「那么妳去养条狗吧!」夏曦面无表情的瞅她一眼,「到底何时要开饭?这里的空气令我作呕。」
「夏曦,妳最好注意自己的用词!」钱水红气怒地站起,怨毒地瞪着她,夏曦的美丽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简直是她那个贱人母亲的翻版。「妳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妳也只不过是名贱女人在外所生的野种。」
「激怒我对妳绝对没有好处,陈夫人。」夏曦加重语气,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批评她已逝的母亲。
当初是陈远鸿欺瞒自己已婚身分,罪大恶极的人是他,为何硬要把一切过错推到她母亲头上!最多……最多她母亲只是傻得太相信爱情而已。「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妳欺凌的孩子了。」她警告。
「哦?意思是妳翅膀长硬了?以为我们亚隆非要妳不可?」钱水红尖酸刻薄的反问。
「随妳怎么想吧!」连多瞧她一眼都懒,夏曦旋即掉头离开,既然还没有要立刻开饭,她没理由非得和钱水红面对面不可!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令她讨厌,有时候回想起来,她真佩服自己曾在这里住过十年而不被逼疯。
如果可以摆脱这一切就好了,她就不必再回来。
只是,摆脱后她又能到哪儿去呢?
「不要啦!真的不要,少爷……」
深深吸进几口新鲜空气,夏曦耳尖地听见草丛里传来低泣的女声,拒绝的声音很微弱,似乎因有所顾忌而不敢张扬。
夏曦先是怔了三秒,不用再多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气愤地冲过去。
「陈祺隽,外面的女人玩不够,你连下人都不放过吗?」愤怒的拨开草丛,她冷冷质问。
扶不起的阿斗!除了玩女人还是玩女人!
「该死的!夏曦,妳真的很烦人!」被人破坏好事,陈祺隽不耐烦地放开怀中的小女佣,拍去衣上的灰尘。「妳非得这么讨人厌不可吗?」
「我很庆幸你讨厌我,」看着差点惨遭魔掌的小女佣落荒而逃,夏曦回头瞪他。「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犯罪耶!」
「说啥犯罪,太严重了吧!妳真以为她不愿意吗?」陈祺隽冷笑,「只要给她一点钱,她就会开心了。」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骯脏思想!」夏曦气极。
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谁不爱钱,妳不也很爱钱,要不然……」陈祺隽的手指落在她的衣领,很故意的来回游移。「妳这些上等的衣服是怎么来的?」
「别碰我!把你骯脏的手拿开。」夏曦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真抱歉啊!我碰妳,让妳不舒服了吗?」陈祺隽的笑容令人头皮发麻,他猛地贴近她身侧,伸出湿滑的舌头舔了她脸颊一下。「如果是这样呢?让妳更不舒服吗?」
「陈祺隽!你疯了!」恶心地抹去颊上黏稠的唾液,夏曦直觉反手就要赏他一个巴掌。
「呵呵!没错,我是疯了,谁教妳长得越来越标致呢!」陈祺隽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向身后的树干,身躯紧贴着她,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像蛇般冷酷。「小心点,千万别落入我手里,要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可不知道喔!」
从来没想到他的力气会如此之大,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他的箝制,被压制住的夏曦瞬间有些心惊。
「记住我说的话!」陈祺隽放肆的眸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过一回。「在我眼里,我可管不了我们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果我要妳,就是要定妳了。」
「你病态!」夏曦气怒地瞇细美眸。也只有他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不把血缘关系放在眼里。
「呵呵!随妳怎么说。」他笑得很无所谓。
「你还不快放开我!」她咬牙警告。
「会怕吗?知道要怕我了吗?知道怕就别三番两次的惹我,」陈祺隽俊逸却阴柔的脸庞贴近她,温热的呼吸吐在她颊边。「别忘了妳再如何强悍,终究是个女人,如果我现在就要妳,妳以为妳能逃得掉吗?」
「我叫你放开我!」强迫自己忽略他充满威胁的举动,夏曦冷冷重复,硬是没将心中的不安表现出来。
「别担心,我当然会放开妳,」陈祺隽猛然松开手,一脸小人得志的笑容,「不过……别忘了我方才说的话,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揉揉被抓疼的手腕,夏曦恶狠狠的瞪住他不发一语。
「我迟早会得到妳的,因为我一直很想知道呛辣如妳尝起来的滋味如何?哈哈……」说着,他疯狂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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