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子淇双手一推,顺道脚一踹,直捣他的重要部位,没料到遭此一击的林东升,痛得涨红了脸,双手捂着鼠蹊部,弓着身像团肉球,嘴里哭天抢地的哀号支叫。
宋子淇心生得意,但可能是刚才用力过度,因此堵在咽喉里的酸水一下子哗啦哗啦的喷泄出来,而且还不偏不倚的淋了林东升满头满脸,这下子他叫得更是凄厉了,连门外替他护卫的小喽啰们都被惊动,如临大敌的从门外跑进来,手里还持着刀具枪械,准备要狠干一场的架式。
“老板,你还好吧?”怪头小皮皱着眉不敢接近满身秽物、臭气熏人的林东升,远远的站着,捏住鼻子小心的问。
其它人看见对手不过是个小女生,纷纷放下刀械,转身就想离开,没人同情的想去扶林东升一把,气得林束升快脑充血。
“你他妈的混蛋!哪个人过来扶老子一把?该死的!小皮躲得那么远做什么?帮我把这个臭婆娘给我绑来。”在林束升恶言恶语的怒斥下,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
他搀起站直,小皮则拿了条粗麻绳,毫不怜惜的把宋子淇五花大绑,捆得像颗湖南粽。
“你这个臭婊子,老子就暂时放你一马,等过了股东大会,‘鹰扬’的一切都落在我手上,看我怎么好好的‘伺候’你,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饶,也别想老子我会怜香惜玉,你等着吧!等着让我用过后,王成浩还收不收你这双破鞋穿。小皮,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的看着,等我享用过后再分你们一杯羹尝尝。”
新仇加上旧恨,林东升吐出的话尖酸刻薄又卑劣,在离去前还开了张令几个少年郎动心不已的支票,让几个少年“性”致勃勃,走出大门前都回头望着宋子淇舔着唇,猛浪的冲着她淫笑。
勉强逃过一劫的宋子淇,看着关上的门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移动到木箱粗糙的逞柱,想借助木头的锐度磨断绳子。试了几次,每次一动,麻绳的表面便在她细致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擦痕,痛得她紧紧咬住牙根、忍着泪水,一次又一次不气馁的试。
支持她的是对王成浩无尽的爱意,想想在今天中午以前她还喜孜孜的在计画着婚礼,想和大哥他们那一对一齐踏人礼堂,迎向新的人生。但没想到一个恶劣的玩笑竞降临在她身上,让她落得被人囚禁的下场,她担心小王的伤势,不知是否如自己所见的那么严重?不晓得有没有人发现他,将他送到医院去治疗?忧心年迈的外婆和月婶,她们一定心急如焚,担忧她的下落,两位老人家的身体禁得住这样的折磨吗?
大哥和湘凝一定也急得到处找她,还有成浩,他好吗?为了她,他将要作出生命中最大的决定,想必二疋非常不好过,但是她相信,成浩一定会来救她,就如他曾向她做过的保证——不离不弃。
宋子淇继续奋力的和束缚着她的绳子搏斗,就算只剩一点机会,她也绝不放弃,她要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宽广厚实的胸膛中,与他厮守生生世世,只要能通过这项考验,相信老天爷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有情人抱憾终身才是,夜还长着呢!宋子淇眨眨酸涩的眼,用坚定的意志鼓励自己,再加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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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无情的,昼夜的消逝并不因人间任何伤痛忧心而稍做停留,经过二十四小时的等待、搜寻,依然没有一点宋子淇的下落,群集在王家的众亲友,每个人都提心吊瞻的等着每一次电话声响,但又怕电话传来的是坏消息。
外婆和月婶红着眼在佛祖神像前烧香膜拜,祈求佛祖保佑让宋子淇平安归来,至于宋子淇的好友朱湘凝率先崩溃,不吃不喝只顾着哭,哭到全身虚脱还劳动梅医生来帮她吊点滴。
三个大男生尽量不表现出慌乱的模样,找事情忙碌,调度人手、寻找线索,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的寻找,深怕一停下手就要想起令他们都心疼的宋子淇,忙得让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缺少睡眠的红色血丝,而胡碴也冒得满脸。
就在将要作关键性决定的前一晚,一个陌生的老者来访,扭转了整个局势。
只见那佝凄的身子,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写着不安与愧疚的老人,在日暮时分下了出租车,在王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后才鼓足勇气走进王家,一进门便指名要找王成浩,说有宋子淇的消息要跟他说。
而正在书房里伴着宋子淇送给他的昼做回忆巡礼的王成浩,一听到有宋子淇的消息,三步并两步的跑下楼,紧紧抓着老人的手要他快将来意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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