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淳……那个瘦削冷淡的帅哥?也许喔。
柳茵“含泪”送走两位好友,踱步离开校门口。等她走到“炽狂夜色”时,她一定要大哭一场,看沈哥如何是好。
气死人了!
***
柳茵独自散步在街头,爸、妈今晚相约去饭店享用烛光晚餐,放她一个人在家。
唉!心情真孤独。
想不到多年的悲哀就是因为沈哥而起的,她的幸福都断送在他手上了啦!
沉重的步伐来到一条热闹的街头,她孤单的身影穿过一家旧书摊,擦身而过时,不小心撞落一本书。
她弯腰拾起书皮泛黄的书,陈旧的封面印着四个烫金大字“连锁情咒”。
“连锁情咒……”她蹙眉低喃。
也许她需要施些情咒来挽救她悲惨的生活。
“阿桑,这本书卖多少?”
“二十元。”打盹中的老妇迷迷糊糊地丢下这三个宇,又回去向周公报到了。
柳茵丢下二十元硬币,将书塞进包包中,脸庞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不对,什么时候她柳茵变得那么可悲啦?
笑容顿失,她找个公共电话,拨去庭姊工作的PUB——炽狂夜色。
“喂,庭姊,是我。”
“妹妹,你人在哪里?不是约好到这里一起吃晚餐的吗?沈哥刚才还在担心你。”一连串悦耳的声音难掩席岱庭的精明。
沈哥,讨厌的沈哥!“庭姊,我不去了啦,我想回家。”闷闷的哭腔哭调传出。
“妹,你没在哭吧?”席岱庭慌了。
“还没。”这句话代表想哭,但是时候未到。
“你又怎么了?”
“心情不好。”
“为什么?”才刚问完,店里的客人又在召唤她,席岱庭连忙喊着:“我叫沈哥来和你讲——”
“不要!”柳茵对着听筒大叫,她就是心情太糟才不要到炽狂夜色发飙的。
太迟了,沈哥已经来了。“妹,你跑到哪儿了?有什么事?”机器人似的没温度声调。
“没有。在学校附近,我不去PUB了,我想回家。”
“又在闹什么脾气?”他的口气好像很不耐烦。
“没事,想哭而已。改天再告诉你。”等我控制好情绪,再去找你算总帐。她在心中补充道。
“要哭明天再哭,明天阿杰就会回来。”这就是沈浩的幽默,他可没闲情哄妹妹。“要不要我去载你回家?”虽然他从来没有接送女人的习惯,但他可以“勉强”为妹妹破例。
“不用。”多谢鸡婆喔!“我叫部计程车回去。”
“不行!”沈浩沉下声音,坚决反对。台湾治安太差,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单独搭车?“不要我载就叫司机去接你。”下了命令,他的决定是不容争议的。
柳茵在电话那头扮个鬼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知道了啦,我叫司机来载我。”
“别敷衍我。”连再见也不多说,沈浩挂掉电话,谅妹妹也不敢对他扯谎。
“老是把我当三岁小孩看。”柳茵对着“嘟嘟”大响的电话筒抱怨着。
在电话亭内挣扎许久,她还是打电话叫司机来。皱皱鼻,大骂自己没志气,没胆顶撞沈哥。
真郁闷!
讨厌的情人节,害她觉得异常孤单。“班机不是昨晚就该到的吗?”柳哲昆泡了一壶冻顶乌龙,以十分老练的手法将茶水分别倒人杜绍杰、柳太太和自己的杯中。
“是啊,可是多伦多的一场雷雨延误了班机起飞的时间。”杜绍杰用鼻子先“品尝”过热茶的香气,胸口舒了那股疲倦,再将荼喝下去。
他轻松地靠在柳宅前厅的沙发椅上,清晨八点,艳艳的南台湾太阳光已斜斜地照进厅前,落在他短裤没遮掩到的长腿上。
从多伦多到温哥华、从温哥华到台北,再转机到高雄,这超过十五个小时的奔波似乎没累垮他,他脸上仍是一片灿烂,黑眸中依旧精神奕奕。这大概是因为他坐的是头等舱,候机时享用的是贵宾室的缘故吧?
其实这接近二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也并没有白白浪费掉,光是口袋中多了三、四张名片就该算是“受益不浅”吧?一张是贵宾室中的女经理给他的,一张是多伦多到温哥华的女空服员的,一张是温哥华到台北时,邻座的美女的。三张都亲笔附上她们的私人专线。
不到一天认识三位美女,嗯……他满喜欢这种感觉的。
“你父母最近忙不忙呀?怎么不一道回台湾玩呢?”柳太太问道。杜、柳两家算是世交,她和杜母姜淑媛又是大学死党,如今分隔两地自然思念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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