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举手投足间总是会不经意流露出霸气,也不是他愿意的,他自认自己已经够内敛了。所以说那股霸气变成无形的骂语,自动在他四周设下间人勿近的结界,也绝对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嗯!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既然他反省也反省过了,那么以后又继续捉弄别人应该是可以谅解的,大不了他捉弄完后多反省过遍好了。
这次匆忙的来台,一方面是为了海交代的事,
一方面则是……唉!总之一言难尽。
而且他记得提醒自己要带纪念晶回日本,不然……这绝不是学女人出国Shopping那一套,而是……还不都要怪他那个抱孙心切的母亲大人,平常老爱在他耳边唠叨要他尽早成家,以前他还无所谓,本来嘛!因为工作上的需要,他必须时常陪着风见海出国,巡视各地分公司的营运状况,因此他几乎两、三两个月才回家一次,与母亲见面的机会可以说很少,所以即使要他偶尔发发善心,假装成母亲的好儿子听听训,对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徧偏母亲最近有变本加厉的倾向,而且还觉得光说不够,竟开始白作主张的最选对象来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来一大堆女人的照片和资料,要他从其中挑几个,换句话说就是要他去相亲。开玩笑,相亲?他又还没到销不出去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去相那个什么白痴视。都怪海,好端端的于么要他的母亲去帮他筹备毁事,海爱往爱情的坟墓里面跳是海的事,用不着坏心眼儿的拉他陪葬吧!想害他?哼!门儿都没有。
既然他在日本待下不去,就只有来台湾了,而且又有这么好的藉口可以让他正大光明的溜到这儿,不溜的人才是白痴,所谓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他呀!溜得可快了,至于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害他有家归不得的,大家是一清二楚,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会找机会扳回一城的,只是这趟要待多久呢?他也没个准,总之最少也要等到双亲的抱孙热度降温,他才会考虑回日本。
轻轻松松一甩,简单的行李已经安稳的落在车子的后座,因为这次他要找的人在中部,所以必须南下才行。虽然车子才开到半路就下起了大雨,但幸好今天不是假日,现在也不是下班时间,所以北川御星很幸运的在晚虎前抵达了事先预订的饭店,将车子交由饭店的泊车人员。
他拿起后座的行李入饭店,任绵密的雨丝落在身上,他注意到天空的乌云开始渐渐散去,原先的倾盆大雨转眼间已化为轻柔的雨滴降落到地面上,他想起这几个月正好是台湾的夏季,想来这种时清时雨的天气势必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梳洗过后,北川御皇全身放松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竟老师长吁短叹的,心境老活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点都不像二十多岁的人。这要是让尹川流那家伙知道,以那家伙老爱损人又不可爱的个性,不大肆取笑自己一番才怪。算一算,尹川流现在应该是在“阿美里卡”工作,除非那家伙有千里眼,不然是损不到他的。
虽然如此,他的心情依然好不起来,总觉得心头闷闷的,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平时他并不是那种烟不离手的老烟枪,但在烦心的时候还是会免不了点根烟,望着缓缓上升的白烟可以帮助他沉淀纷扰的思绪,淡淡的烟草味在室内晕散,心中的浮躁如散开的烟雾消失在空气中,漆黑的房内闪着断断续续的火光,微弱的红光映着凝然的神情直至燃尽。吐出胸口中的闷气,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索性闭起眼睛斜靠着休息,反正该来还是会来,逃也逃不掉,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
清脆的铃声在门上响起,桑可忧立即放下的笾的花束起身转向门口,一道娇小的身影顿时映人她带笑的眼里,不过伴随而来的却也是一长串的诅咒兼抱怨。听着熟悉的声音,她脸上不自觉露出宠溺却又无可奈何的微笑,这也是这阵子最常出现在她脸上的笑容,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眼前的小人儿虽然老爱抱怨,但小人儿的善解人意让桑中感到很窝心。她的世界一向单纯,即使当时赫快乐突然在她的生活里,她也没想到应该追问这个人的来历,反而还庆幸有赫快乐的陪伴,让她得以度过这阵难挨的低潮期。从小聋哑的她在七岁那年失去了最亲爱的父母后,上天并没有多厚待她,围绕在她身边的净是些居心叵测的人,没有多少人是真正对她好的。
偏偏上天又在三个月前夺走一向疼爱她的祖母的生命,即使她在日本还有亲人,桑可忧也不希望让他们为她担心。在这样的情形下她本来是该独自舔舐失去亲人的哀伤的,但是赫快乐出现了,并且用那开朗的笑容适时的淡化她心中的创痛,使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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