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犹不自觉的桑可忧,一时被北川御皇宏亮的早安声吓到,惊魂甫走后,才一脸不好意思的对他傻笑。
说实在的,她到现在还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还是刚好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答应让一个几乎还称得上是陌生的男人住进来,他是单纯可不是白痴,岂会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惹来什么样的话题,但她还是白痴的答应了,现在她只得每天祈祷小叔叔不知道这件事,要是因自己的关系而害得皇哥哥死于“非命”——小叔叔的口水下,可就真是太罪过了。
“对不起,我又吓到你了吗?”北川御皇动手替桑可忧倒了杯鲜奶,一脸有趣的笑着,除非这个小丫头有神游太虚的惯性,不然以这些日子她不计其数被吓到的情形来看,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胆小,
他知道自己长得绝不属于善类型的俊男,但也不至于让她有如见鬼般的吓白脸,要知道,在日本可是有很多女人喜欢他这种大哥型的男人,投怀送抱的更是数不清,桑可忧的表现可以诅严重的打击到他的自信心。
面对北川御皇促狭的笑容,她也知道自己的表现有多糟糕,向来不善于应付这类事情的她只真埋头吃着面前的早餐。
“介意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吗?”不是他好探人隐私,实在是他搞不懂这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事情好想的,居然让她每次都想得出神,以至于忘了他的存在,以他的个儿来说,一般人想忘了他的存在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事,怎么不教他沮丧?像现在,她似乎又不知神游到哪一殿去了。唉!他轻叹口气,遇到这种脱线的小丫头,他北川御皇认了,既然两人面对面坐着都能让她忽略他,他只好想办法让她不得不注意到他。
似乎发现到自己的旁边多了个人,本来安静的吃着早餐的桑可忧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他,不明白皇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坐到自己的旁边,她看了看自己,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啊!
确定桑可忧注意到他,北川御皇马上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
“没什么,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取来纸笔,桑可忧娟秀的亨迹流利的在纸上写着,只想简单的一语带过,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想他的事吧!
“哦?”对于她的回答,北川御皇仅回以不以为然的表情,一双挑起的浓眉摆明了他不相信她的话,桑可忧逃避的眼神证明她心中有鬼,这下他更好奇了。
“你真的要到花坊工作吗?”北川御皇探究的眼神让桑可忧无助的想逃,忽然她心中响起他昨天晚上的提议,心情更加的紊乱。
“怎么?不欢迎。”北川御皇视而不见眼前略显慌乱的脸孔,还明知故问的反问。甚至得寸进尺,恶劣的捧着桑可忧的脸,好欣赏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因为北川御皇有力却不失温柔的手牢牢的固定她的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桑可忧只好闭起眼睛,企图稳定自己狂跳的心跳声,不知谁说女人是祸水的,她觉得男人其实才是真正的祸水,要不然她也不会因这张近距离特写的帅性脸孔而手脚发软。她一方面为难的不知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意思,一方面又要想办法保持清醒的头脑,这对她来说实在是高难度的事。
北川御皇终究不忍逗她太久,好歹人家也叫他一声皇哥哥,所以他松开手,淡淡的说道:“放心好了,花店的事不会耽误到我的工作,应付不过来我会说的,还是你根本就是有性别歧视,早就先人为主的认为像我这种大老粗不适合碰你的宝贝花?”
正庆幸脸上的热气稍稍降低,北川御皇的话又让桑可忧吃惊的睁大双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三年一代沟的事情,不然她皇哥哥为什么老是误解她的意思。最后,她还是拗不过北川御皇的坚持,认命的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
“来,多吃点。”一旦得偿所愿,北川御皇立刻在心里窃笑不已,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一本正经,丝毫不敢流露出心里的想法。也或许是他第——次享受到宠人的乐趣,除了对母亲外,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保护欲,特则是他发现宠一个人的滋味是那么好之后,已然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他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呵护桑可忧的感觉。
看到北川御皇把他自己的三明治放到她面前,桑可忧只有无奈的苦笑。她不确定男人和女人的观念是不是一样,但却能很确定自己的身材是相当的标准,她从来都不觉得她瘦,但奇怪的是,他却老是喜欢将她当难民一样的拼命喂东西。以这种吃法,要不了多久,她铁定会变成一头圆滚滚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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