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
看着仍在敬酒的冷煜,彭龄觉得自己还是扶于立志去洗手间可能比较好,不然他昏倒在这里实在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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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散场,于仁豪一行人站在门口送客。
“大哥呢?”于仁豪问冷煜。
“没看见耶!”冷煜问向晚:“晚晚,你有没有看见他?”
向晚看着手表,“谁?”
“我大哥。”于仁豪说。
“没看见。时间快到了,等会车子就会来接我们到机场旅馆,你们准备一下。行李都装上车了吧?”向晚问。
因为他们的飞机是明天的早班,为了方便,他们一行人早就把行李收拾好,先到旅馆过夜,避免时间来不及,赶不上飞机。
“哦!我去看看。”冷煜走进厅里,在厨房门口遇到了彭龄。
“龄龄,你有没有看到我大哥?”
“他在洗手间,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彭龄在的同时,正好向晚在门口喊。
“煜煜!车来了,快点!”
“哦!知道了,我就来了。龄龄,再见,我会带礼物回来的。”冷煜一边跑回门口一边说。
“煜煜,等一等!”彭龄追到门口,只看到一辆载满行李的旅行车绝尘而去,“你大伯病了,冷煜,你听见了没有?”
彭龄不知道冷煜听见了没有,因为沈远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龄龄,我看他得送医院了。”
“为什么?”彭龄回头问。
“他昏倒了。”于立志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白色的墙跟白色的天花板,一切都是白色的,消毒的氯水味在空气里飘散。
他怎么了?胃里有种翻搅的感觉,嘴里还都是涩味?!
于立志觉得喉咙有种像火烧过的痛苦,他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很沉重,仿佛有人在他身上放了铅块似的,他现在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最多只能转转头,眨眨眼睛。
他打量了所处的环境以后,发觉除了远方柜台的护士跟值班的医生以外,身旁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回忆开始涌上小头,他在弟弟的婚礼上昏倒,但却没有半个人来看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深人静,平常说话的声调,这时候都会变得大声起来,于立志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他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有点喘的彭龄走了回来,沈远迎了上去,然后一起走到于立志的床边。
“远远,他没事吧?”彭龄担忧的问。
“还好,可能要住院观察几天,明夫再转病房,对了!你刚去打电话给谁?怎么去那么久?”沈远问。
彭龄玩着手里的电话卡,叹了口气,“我打回于家,奇怪!怎么于家的电话没有人接?”
“龄龄,你打去他家做什么?”沈远狐疑的瞄了彭龄一眼。
“我打去报消息!他们家总要有人照顾他吧?”彭龄完手一摊。
“你说这句话好像晚了点吧?他们全家都跟晚晚的团出国去了,你去哪里找他们?昨天晚上婚宴结束时他们就去机场了,你忘了吗?”沈远提醒道。
“不会吧?可是我明明跟煜煜说过他生病了……那个笨蛋肯定没听见,完蛋了,这下子怎么办才好?他们干什么那么赶,飞机又不是只有那一班!”彭龄又急又气,完全忘记始作俑者是她自己。
“小姐,这也是你自作自受,谁教你没事害人家?”
沈远的话引起了于立志的注意,他的唇一抿,眼睛仍然是闭着的。
她们两个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反应,仍然继续说着话。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为什么那个胖子就没事,他就又昏迷又洗胃的?怎么回事嘛!”彭龄不禁大声了起来。
“嘘!小声一点,你想吵醒全医院的人吗?”
彭龄扁着嘴,一脸不情愿,“那要怎么办?害都害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以前也试过,就没人像他这样子倒楣。”
“医生说幸好他体质好,还可以受得住,不然早就挂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埋怨?”
“他体质好?才怪!那为什么胖子没事他有事?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子,一定是他自已有毛病!”彭龄推卸责任起来了。
于立志这次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她竟然说他有毛病?面黄肌瘦?
“你还在吵?要不是医生是我的朋友,请他不要声张,不然这种食物中毒的事件可是会影响你们家饭店的信誉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沈远不赞同彭龄的说法,她低头看了一眼于立志。
忽然问,她的唇边漾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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