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该还在北部的黑崎云跨下机车,将安全帽丢给咏彤,睥睨的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两名卒仔。与生俱来的慑人英气令阿智呼吸顿时困难,一味的猛吞口水,忘了他是何时松阂咏彤,只晓得抱头窜人弹子房。
连富贵骄奢的华怀恩也被他这股气势震的膛目结舌。
“戴上帽子。”他转向咏彤沈声道。
“不。”她的拒绝软弱无力,待吐出口时已是细如蚊蚵。
“抱歉,她今天没法跟你走。”伸手一抓,咏彤跟枪跌至后座。
“抱好。”命令才下完,机车已彷若袭击的火箭,疾速飞驰。
即使华怀恩也阻挡不了他,他压根无视于华怀恩的存在。
“喂!你不能,你不能带她走!”华怀恩气得直跳脚。“警察局呢?看我报警抓你。”
这什么鬼地方,连个公共电话都没有!机车停在一家PUB前面;五点不到,里头已十分吵杂喧哗。两名原本倚在门边聊天的男子一见到黑崎云,马上奔过去,替地把车子安置妥当。眼睛则愉偷瞟向纤细白哲的咏彤。掩不住满脸惊诧,却不敢多置一词。
咏彤的手腕遭他牢牢钳制,怎么都拔不出来,任由他强行牵人PUB。迎面袭来呛人的酒味和烟味,撞球声交和着划拳、调笑声,简直像罪恶的渊薮。
他并没进入场子,仅由玄关处转向一道暗门。拾级走上二楼。
“你要带我去哪里?”
二楼是一闲窗明几净,约莫二十余坪的大办公室。里头摆设虽简单却精致。办公桌后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墨宇,笔劲雄浑、一气呵成,想是功力十分深厚的人方能有此杰作。岂料,移自下望,却见下角落款写着“崎云”二字。
咏彤冷凝一笑,把目光转向黑檀木柜上两具朱铭的大极雕像,和一颗外形奇丑无比的石头。
斯文局傥交混着粗犷狂野,他的收藏正如他的人——极端矛盾。
这会儿他正伫立在窗口,点燃一根烟,以危险却闲散的眼光胰视着她。
除下墨镜的眼,凝聚了众多可怕的焦源,在他莫测难懂的脸上形成复杂扑朔的网。
他们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却端着比陌生人还生硬的眼神看她。他想做什么呢?咏彤凄惶的自问。
“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他的眼眸在倾刻间移近距她咫尺处,完全悄没声息的教人心弦悸动。
有……有什么话?咏彤低喃一声,方堪堪想超。“是你一手安排我回台湾就职的?”如果她猜得没错,连她妈妈恐怕也已经被他给收买了。奸诈小人!
“你不是原本就有这个打算?”他不过顺水准舟而已。
“但我并不晓得你是‘崎美’的大股东。”她自信有能力谋得一份好差使,他的介入徒然让她觉得窝囊。
“那又如何?我凭本事赚钱,你靠才能谋职.根本不冲突。”袅袅烟丝朦胧了他的面孔,仍遮挡不去利刀般直勾勾射向她的星芒。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令人不寒而栗?彷佛只要他高兴,便能在转瞬间掠夺她的一切。完全不计后果!
“但别人不会这么想呀!”
“别人?”是指华怀恩?
黑崎云薄唇轻轻翕动,眼神比先前更冷更硬。
“没错。不明究里的人会以为我是靠你的关系才能够进入‘崎美’,从而怀疑我的能力,以及和你之间的关系——”咏彤生生咽下其余的话,才想撇清和他的纠葛,怎么能再次提起?
“我们的确关系匪浅。
咏彤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要这样!你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懦弱的回避他宛似吃人的眼,低低乞求就此打住。
“世事均有无限可能,何况你我。”整个身体贴向她,双手轻巧褪去她的外套
她面如白纸,小手抓紧衣襟,拚命缩往沙发。
“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往昔有不少机会可以要她,但他始终不敢擅越雷池一步,今天是怎么了?
“放轻松。”无波的面孔使他看来益发骇人。
“我……我会叫的!”她的挣扎因他下一步的举动,益显狼狈。
他一把撕开她的丝质榇衫,长裙被撩到腰际,露出修是匀称的大腿。
这只野兽!
他巨大的手在她光裸滑嫩,宛然贲起的胞口狠狠移走,倏地除掉她的胸罩。
她的威胁直如冷雨轻溅,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目目的挣扎只会引来更疯狂的掠取,激发更猛烈的攻势。
“你叫啊!”漂亮的唇扬起一抹诡笑。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挺身压上她,使劲印上专属于他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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