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了?
他将手机给收了起来,发现直升机打算在他站的空地降落,他离开至另一地方。
直升机安然的降落在地面上,门被打开了。一见着由里头走下来的人后,齐绍凯显然受到不小的惊吓。
是她?那个前一秒他还在想念的人儿!
白净月关上机门,伸手压着不断飞舞的长发,低着头小心的快速跑着。
她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服,看来是慌忙中随意穿上的,外头还有一件厚重的大衣。
未施脂粉的脸蛋上,明显看得出她与实际年龄有着差别,如果众人不清楚她的身分,必定以为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少女。
及胸的乌黑长发犹如有生命般漫天飞舞着,与她平时在公司刻意将长发给扎了起来,及在家中拿个夹子将整头长发给束在后头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净月?」齐绍凯缓缓向前走了一步,仍无法相信自己思念的人儿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终于,白净月伫立于他的眼前。
「你怎么在这?」
白净月拍了拍落在肩上和发上的雪,一抬头,没好气的皱了皱眉,瞪向一副无辜模样的男人。
「笨蛋。」她想也不想的开口骂了他这么一句,尔后伸出手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将他身上所能看得见的雪给拍了下来。
瞧她发现了什么?这笨得过头的男人,身上都被雪给沾湿了,也不知道要换下衣服。还有,他的嗓音明显的出现变化,还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笨!笨死了!比猪还要笨!人家她的小月和她一块睡的时候,还懂得躲进她的被窝里取暖。
「我才打了电话到你家。」齐绍凯动也不动,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他一说完话,又忍不住咳了一声。
「那一件湿了,脱下来,快穿上这个。」白净月以着命令口吻将手上的大衣拿在他眼前。
齐绍凯微微一楞,看着眼前的厚重大衣,他被动的接过了手,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换她手上那一件。
这一穿上,温暖瞬间自体内蔓延开了,不知是大衣的温暖,还是她。
「这我带回去,你已经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温水,没事别一直跑来跑去,工厂没你监督也不会有人敢偷懒。」白净月顺手将他外套给拿在手上,二话不说,便转身打算走回正在等待的直升机。
她来的目的只是帮他送件大衣,要不,等他回台时,恐怕也病得可以直接上医院去了。
她……来这是只是为了帮他送件大衣?
温暖瞬时滑过心头,微徽的热度再一次因这项认知而飙高,融化了他体内最后一处的寒冷。
「等一下。」看她转身打算走了,齐绍凯想也不想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白净月不解地回头。
「既然你人都到了,不如留下来吧!」他正好也后悔没带她一块来。
从早上到现在,他和许多人交谈,却没人发现他身子的异样,但她……却因他的一句话而轻易察觉,这感觉……是多么令人感到窝心不已!
「不要,我现在放假。」白净月蹙起眉拒绝,却在话一出口的同时,内心感到一丝丝的后悔。
瞧他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知道他这是装的,从小到大,他的这号表情她看过太多遍了,每次都是在对她有计谋时所耍的手段,她当然不会再被他骗了。
「我生病了,有点痛苦,怕要是晚上发高烧又或者昏迷不醒,没人会发现。」齐绍凯展开脆弱攻势。
「叫人陪你一块睡。」她其实不想这么说的,但她这张嘴就是控制不住,害得她有点想打自己的嘴巴。
「我没有随便找人一块睡的习惯。」齐绍凯伸手无奈的说。
白净月朝他送了一记白眼。
「要不这样吧!我命人送来你最爱的帝王蟹和松叶蟹。」
「你在贿赂我?」白净月拧了拧眉。
「不,是希望你留在这好好快乐的玩一次,不像上次一样赶着回去。」顺道陪我一块。」
「不好。」她宁可待在家中睡大头觉……
是吗?真是这样?
「任何消费我都包了。」他又拉高条件。
「不好。」她的心情显然有一丝丝的愉快,但脸上的神情依然冷得吓人。
「在这待上一星期,尽情做你想做的事,这一次不会再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她摇头。
「再加一个月的假。」
「三个月。」伸出三根手指,她趁机敲竹杠。
「两个月。」这小妮子,对她让了一步,她竟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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