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浴室拧了条冷毛巾来替程之敏擦脸,她才幽幽转醒。
“唔……何……齐仁?”
程之敏睁开眼,看清是何齐仁,心里觉得一松,便毫无预警地晔啦一声吐了出来。何齐仁来不及反应,兜头被她吐得一身都是。
“哎哟!”何齐仁登时赶忙跳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程之敏吐完之后觉得舒服了些,便倒头又睡,徒留何齐仁一个人望衣兴叹:
“真是的,刚才不吐现在才吐,难道我会比那姓郭的更恶心吗?”
何齐仁拨电话向柜台另外要了间房,还给了他们两千块处理程之敏吐了一床的清洁费。
来到新的房间,何齐仁闭着眼替程之敏把剩余的衣服全脱下来,然后把她的身体清理干净之后,自己才去冲了个澡,换上宾馆准备的睡袍,再让宾馆替他把西装送洗。
好不容易将一切处理妥当,何齐仁已经累翻了。他躺在床上,看着身旁陷入沉睡的心爱人儿,不知道是该生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让自己落入了险境,还是该庆幸自己及时赶到挽救了她。
唉,也罢!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希望她下次别再误信恶人了,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因此了解他的真心,别再折磨他就好了。
程之敏一觉醒来,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头疼欲裂,她睁开干涩的眼睛,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几乎尖叫出来!因为映入她眼底的,竟是一个看来陌生的男性躯体。
他用一只有力的臂膀遮在自己的脸上,让她看不清楚地的长相,而只盖到腰上的薄被,显现出他光裸结实的胸膛.
他……他是谁?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程之敏突然记起昨夜的一切,以及那个意图不轨的郭义桐,那么她……失身了?
身上的赤裸似乎证明了这项猜测,一声委屈的啜泣溢出她的喉头,无法抑止的悲愤涌上心头。
她要杀了这个下流无耻的人渣!
“郭义桐,我跟你拚了!”程之敏哭吼着抓起枕头,不顾一切地猛捶猛打着躺在一旁的男人。
何齐仁昨天为了程之敏的事折腾到半夜,好不容易才沉沉入睡,疲累的他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正拥箸心爱的人儿,那温较馨香的怀抱,连在梦中都教他心神荡漾。
好梦正甜,可惜隐约中他似乎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他皱着眉不想理会这杀风景的叫声,谁知道却马上被一阵惊天动地的疼痛给打醒了。
“什……么?搞什么鬼!”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这才明白自己是被谁给打醒的。“住手!你疯啦?”
何齐仁嘶吼着用力夺下程之敏手上的凶器——枕头,将它丢得老远
“何齐仁?怎么会是你?”程之敏睁大还挂着泪珠的眸子,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明明记得是郭义桐那个恶心的小人呀!
“郭义桐呢?”
“你就那么想念他?”程之敏那急切的语气令何齐仁醋劲大发。
“谁想念他啦?我只是想起他昨天想要……想要……非礼我,可是现在却不见人影,所以觉得奇怪……”程之敏嗫嚅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何齐仁余怒未消地嗤道:“从你们一出酒吧我就跟着你们了,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他非礼你?那家伙昨天已经被我打得站不起来,天知道他被送到哪个鬼医院去了!”
“你打他?”程之敏更是惊讶地睁大眼睛。在她的印象中,何齐仁是和斯文画上等号的,现在听到他把郭义桐打得住院当然感到惊讶万分。
“那种人渣当然得教训他,难道我还谢谢他不成?”
“可是……你怎么打得过他?他看起来不弱呀!”
“你就这么看扁我?大学时代的我为了健身,参加过跆拳社,柔道社,剑道社和拳击社,那个只会吃喝嫖赌的人渣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了!”
“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太斯文了。”程之敏喃哺自语地说着。
何齐仁也听见程之敏的自言自语,可是没空去搭理她,因为现在的他忙着找她摊牌算帐。他跳下床,将程之敏的衣服找出来丢给她
“穿上!现在马上跟我回家去,还个日子我们马上结婚,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何齐仁话中的严厉和不耐刺伤了程之敏的心,她下意识地反抗道:“我不要和你结婚,我回不回去也和你无关!”
听到程之敏绝情的话,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焦虑担忧,何齐仁的火气一下爆发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怪我多事不该救你?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姓郭的无赖,所以心甘情愿让他糟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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