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感到痛苦,因为他说不出「我爱你」。在过去他不曾跟任何人说我爱你,因为他认为只要跟对方说了我爱你,就等于判自己死刑一样,所以这种傻事他是不会做。
就因为他对颐泙说不出我爱你,无法跟他分享他的情愫,只能籍由霸道的拥抱一解他的爱脸之愁。
他抱住颐泙,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将手游移至他的下腹,握住他的欲望中心。
一旦爱上一个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可爱,现在鬲剴就觉得颐泙的敏感处跟他的人一样可爱。
「啊!」颐泙惊愕的抓住鬲剴骚扰他羞耻处的手。
「舒服吗?」鬲剴难得温柔的问他。
之前,他只顾虑到自己舒服,都没有考虑到颐泙,他要让他放松紧绷的神经之后,感受一下甜蜜的感觉。
是很舒服!只要是男人被如此抚弄都会感到舒服。
不过,颐泙口是心非的痛斥他:「哪里会舒服,谁像你,你根本就是一只淫虫。」
P他痛恨鬲剴让青鱼激昂的他出糗,折磨他也就算了,竟然玩弄他,因此忿忿的瞪着他。
「你敢说我是淫虫!」鬲剴生气起来。
「本来就是,哪有人做爱照三餐在做,不是淫虫是什么?」颐泙不客气的批评。
「是,我是淫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淫虫。」鬲剴怒不可遏,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他。
别人说他是野兽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竟然说他是淫虫,这种攸关面子问题岂能善罢甘休?他倒是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淫虫。
鬲剴把颐泙压制在办公桌上,粗鲁的抬高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挤一些在手指上,再抹在颐泙的私密处。
「啊!」颐泙瞠着惊恐的双眸,痛苦的扭曲着脸挣扎,他不知道鬲剴在搞什么花样,心里害怕起来。
「叫什么叫,我只是在试试看,我买的超强润滑软膏是不是真的有效。」他确实是想试软膏的功效,才会把颐泙叫到办公室,但是现在跃跃欲试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
难怪凉凉的很舒服,颐泙抖颤着身体感受刚才鬲剴抹在他私密处的东西。
不对!要试为什么找他试?
他瞬间恢复理智,难过得欲哭无泪。
鬲剴一把扯开自己的皮带与下半身衣物,粗野地将欲望强行送入颐泙的身体里,悍然的律动起来。
被侵袭之后,颐泙惊吓的抓住鬲剴的肩头。
「为什么一直欺负我?」颐泙哭丧着脸控诉。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有什么意见?」鬲剴蛮横的贯穿颐泙的深处。
总是喜欢惹我生气、总是喜欢惹我生气……鬲剴咬牙切齿的忿忿不平想着。
颐泙咬住下唇扭动身躯忍受着,但是说也奇怪,在鬲剴激烈的冲击之下没有预期的疼痛感,反而有一种不知名的快个在身体里徘徊。
虽然最近已经适应了鬲剴的欲望在他体内发泄,但在鬲剴挺进他的体内时,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可能是跟他做了这么多次,神经已经麻痹到没有痛觉了;还是他用润滑剂的关系?
一定是这样,自己才会感觉不到疼痛。
但是这种情况让他颇为尴尬,因为感觉不到疼痛,他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绝妙的感觉。
全身酥麻不说,身体更像着火一般的燃烧,肌肤象被火烤过般的炙热。
原本抓紧鬲剴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抚摸起他精壮的胸肌,而且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舒服到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晤……」颐泙不经意的发出娇喘声。
最羞人的还在后头,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呻吟声时,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跟着鬲剴的律动而摆动起来。
「你最近好像很习惯我的存在?」鬲剴扶住颐泙迷惑的脸颊问。
颐泙因为爱欲,脸颊透着绝丽动人的蜜红色,沉浸在爱潮里的他难得出现了娇媚的神态。
鬲剴欣喜的再问一次:「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
习惯他的存在?
除了鬲剴的胡子另他不舒服外,他的吻确实能让他舒服得浑然忘我。
不对!
颐泙骤然惊醒,他被鬲剴的话吓倒,放在他伟岸胸膛的双手也随之放下。
他瞠大眼眸思索,自己习惯他的存在了吗?
最近他温柔的爱抚,的确让他的身体或是心理都不像之前那么厌恶他,但应该不至于习惯他的存在吧!
不可能!颐泙差一点惊叫出声,自己怎么会习惯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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