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为红颜(29)

2025-03-04 评论

“你不忧心蝶衣会出意外?”江季穗担心地问。

“应该不会才对,她有可能到陈家去了解一番。”阮秋红露出欣喜的笑容,“蝶衣早该这么做,给那对狗男女各一巴掌出口鸟气,人也爽。”

“拜托,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江季穗觉得秋红有暴力倾向,动不动就唆使蝶衣以暴制暴,唉!一位是强势不吃亏的个性,一位却是凡事以理性为产题,不太过分就算了的软弱个性。她觉得两人这种截然不同的个性能成为莫逆之交也是奇迹。

“安啦,我向你保证,蝶衣到陈家看看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阮秋红忙着调酒给另外的客人。

“你肯定?”江季穗仍然不放心。

“嗯,依我对蝶衣的了解,没人能找她吵嘴,既不起口角,何来危险呢?”阮秋红一点也不担心。

“可是,纪芬芳擅耍心机,若是引蝶衣失去理智,纷争就可能因而产生。陈森郁那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怕蝶衣受伤。”江季穗知道芬芳一旦歇斯底理就有动手的习性,届时蝶衣被她伤了就糟糕。

阮秋红想一下,摆手道:“蝶衣这家伙个性软趴趴,根本不会去理别人的挑衅,顶多淡淡、冷冷地多看他们几眼就作罢。老实说,我倒冀望藉这次机会能把蝶衣磨练得强些,让她明白世上有许多事若不强硬地去面对,往往受伤都是自己。”她语重心长地说。

“那我们不去找她喽!”江季穗也无可奈何了。

“明早我再去她家,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阮秋红给她一个安心的保证。

深夜,禹燕龙驾车回到大厦,管理员通知他有访客,而且已等他好几个小时了。

他搭电梯时思忖着、会是谁呢?这间寓所没有几人知道啊!若是女人,也只有沈蝶衣知晓,莫非是她?

他露出自负的笑容、看来,她和自己妥协了,愿屈服于他。

“当!”电梯的门打开,他朝自己的公寓走去。猝然,他停住步伐看见他大门前坐着一个人,抱着膝将整个头埋在膝上,只能看见她秀发披散、垂落。

顿时,他忆起首次见到她时,她也是这副姿态坐在路旁哭泣,仿佛天地将她摒弃于外……

他走近她,蹲下身,“嗨!睡着了吗?”他撩高她的秀发,偏头凝视她的脸庞,“你这样好像弃儿哦!”

沈蝶衣张开眼睛,与他的眼对峙两秒后,轻语道:“嗨!我等你好久了。”她仍然维持同样的姿势。

“有事?”禹燕龙挑高眉,佯装不知她的来意,他要她自己开口坦承她的臣服。

“我答允你下午的交易,但我要附加条件,你若肯,那这项交易就可达成。”她清亮的秋瞳盛满复杂的情绪。

“说来听听!”他不用猜也晓得她附加的条件是什么。

“我希望你能为我姊姊讨回公道,帮我教训陈家和纪芬芳,告诉他们不是有钱就可以任意践踏别人的自尊、玩弄别人。”她略微激动地说。

“没问题,一切交致我。”他慷慨允诺,泛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依你这种无争无求的个性,能让你断然要求我讨回公道,可见,下午寻觅真相的过程中,你经历了人性丑恶的一面。”

“嗯。”沈蝶衣抬起头、把秀发拂向耳后,“就让一切到此为止,我再也不要看见他们。”她厌恶地皱着眉。

禹燕龙在她抬起睑的刹那间,诧愕地盯着她的脸。她右边的脸颊又红又肿,五条手指印隐隐而现地悚然印在颊上。

“谁打你的?”他用手背抚着她肿痛的面颊,眼中酝酿着狂暴,有山雨欲来之势。

没有人敢伤他的所有物,除非那人不要命,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他见不得她身上有伤,伤她之人该死。

沈蝶衣淡然摇头,不回答。当时挨这巴掌很痛,但她没哭,哭了就让他们如愿。

他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破口大骂,“你是天底下最笨、最愚蠢的女人,被打了还不说施暴者是谁,你……”见她仰着头眨着受伤的眼神直瞅着他不回嘴,任由他发飙,这样子他哪能骂得下去,遇到她,他有再大的怒火也对她也没辙,“算了,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起来吧。”

他伸手,她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藉他的力量站起来。

“我想回家。”哭不出来的她,眼睛又痛又涩。

“太晚了,暂住我这里。”禹宴龙见她疲惫的神情,身上仍穿着下午那套衣服,可想而知她从医院出来就没回家,“进来吧。”

他打开大门让她进人,“你整个下午都是怎么度过的?”他把公事包抛在沙发上,从冰箱拿出啤酒和鲜奶,坐到她对面,“你一定渴了,喝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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