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内我要赚取一笔财富,一旦履行完对你的约定,我就要带姊姊移居国外重新开始。”沈蝶衣离开座位,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大手,“请你让我实现这小小的愿望,好吗?”她轻声细语地哀求道。
他的眼神变得晦暗、可怕,“一星期的时间都未到,你就计画要如何摆脱我吗?”他低沉平静的嗓音里夹带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你误会了,我没有要摆脱你,而是在规画未来的蓝图。”为何他每次都要误解她的话呢?她难过地想。
他用力拨开她的手,气愤地走出餐厅不想见到她。他怕生气之余会伤到她,一想到她想离开他,他就气得想杀人。哪个女人敢如此忽略、不重视他!惟有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好,既是如此,他要让她心甘情愿、永远都离不开他。勾取她的芳心成为他的目标,他要她全然依赖他。
沈蝶衣揉着被他震麻的手臂,幽幽地望向客厅的方向,心中不住地叹气,禹大哥好会生气!大其是气她。
她讨厌与人相处,人们动不动就起纷争,那令她心底不舒坦,但她旋而又想,哎呀!就让他吧,随他的意思行事,反正五年还很长。
沈蝶衣提着一壶咖啡走进客厅,把咖啡倒人瓷杯,”你的咖啡。“她知道清晨他的习惯,一定要喝杯纯咖啡。
禹宴龙坐在沙发,漠然地注视她,也不去接她递过来的咖啡。
她把咖啡杯放在茶几,讨好地坐到他身畔,轻摇他的胳臂,“不要气啦,我遵从你的拍令,不和你耍性子了。”
“真的?”他抬抬眉。
“真的。”她颌首,清澈的眼眸坦然,“我也需要休息,调养身体,正好你给我这个机会,放松心情也不错。”
她的保证和温驯的言语使他心情好转,他终于露出笑容,他亲亲她的粉颊,“这才乖G得以后不准惹我生气。”他端起咖啡啜饮着,“今晚我们要去参加朋友的婚宴,等会儿我带你去买衣服。”
“你不用上班吗?”她疑惑地看着他。
“晚点我会回公司。十点钟时,清洁公司会派人来这里打扫,我要坐这里。”禹宴龙交代着。
他的行为令人匪夷所思,放着舒适、高级的公寓不住,跑到这里和她住在简单的房子里,太奇怪了!“你的公寓比这里舒服一百倍,为何不住呢?”沈蝶衣忍不住问出疑问。
他弹一下她的鼻尖,“你这里的摆设单调、无趣,我是不想住,但没办法,你肯到我公寓或别墅住吗?”他看她愣愣地摇头,“所以啦,只好委屈自己坐这幢蜗居。”
她噗哧地笑,“原来你是迁就我,不愿勉强我坐你家照顾你。”她心想,他也有可爱、体贴的一面。“谢谢你的细心。”
禹宴龙从他的小指拔取一只红宝石的戒指,执起她的手套进她的手指,“这只戒指是订婚戒,台底有我名字的缩写。”这只红宝石戒指和他中指的绿宝石戒指是一对。
“我们的订婚是假的,为何一定要戴戒指呢?”沈蝶衣凝视手指上的戒指,心中惴惴不安,心想,这只戒指价值不菲,弄丢了,她可赔不起的。
“谁说我们的订婚是假的。”他拍着她的粉顿,柔情凝睨她担忧的眼眸,“乖乖戴着,安心当我的未婚妻。它有投保,不用担心。”
她羞涩、莞然地说:“我背债背怕了,况且我现今是名副其实的穷光蛋。”她暗想,自己真的是两袖清风,而穷人不是人见人怕吗?禹大哥还敢在她生活里插上一脚,真佩服他的勇气。
他揉着她的头,宠溺的眼神表露无遗,“在我眼底你是最可爱的穷光蛋。”
“是哦。”她向他扮个鬼脸,“等到别人笑你有个穷到不能再穷的未婚妻时,希望你还笑得出口。”
“不劳你费心,没人敢开口笑我的。”他认真地说。
听他这么说,沈蝶衣不禁暗想,这霸疸男人自负、骄傲到极点,被人耻笑也是活该,反正五年的婚的期限到时,各自就不相干,何必为他操心面子的问题呢!
满天星斗竞相争辉,屋内的豪宅通火灯明,客人川流不息,这是一场豪华的婚宴派对。
一列列的高级轿车停满别墅外,来到禹家的客人都有着非富即贵的身分。
禹家的大家长,禹晋宗、郭香娥夫妇向来自政、商界的客人致谢,感谢他们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长子禹世儒、郑曲伶的婚宴。
一场华丽的派对就此揭开序幕,禹世儒揽着新婚的妻子接受来自各方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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