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骑虎难下。」他欲望正旺着,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总之,我没你想的那么兽性。」
「是吗?」
沈文相可不信。
「我是怕我真替你找了个看护,你却把人家当成慰安妇,到时候人家告你性侵害,我可不帮你找律师。」
「知道了,要你多嘴。」
「那现在是找看护,还是找慰安妇?」
他得说清楚,省得他找错人了。
「看护。」
「真的?」
「就像你妈的胸部一样真。」梁景光是存心气沈天相。
「啧。」沈天相不生气,反倒问他一句:「你又知道我妈的胸部是真的,没动过手脚?」
「你这浑小子,真没人性,竟然拿你自己的亲妈做文章,你不怕天打雷劈!?」
「是你先起的头。」
「可你身为人子,也不能顺着我的话说呀!」
「为什么不行?」
他们沈家人说话一向是荤素不忌的。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为什么我不懂?我又不是化外之民。」
「可你生长在专制家庭,男尊女卑、父慈子孝的观念在你脑子里生了根了,你家才不可能像我家一样,父如友,母如手足。」
「幸好我不生在你家,否则有你这样的兄弟,我不死也剩半条命。」
沈文相不理他,他打了电话让医院调个细心的看护过来。
「安排好了?」
「嗯,院长说没问题。」
「那你再帮我打个电话吧!」
「给谁的?」
「就你说的那家大酒家。」
「干嘛?」
「找女人。」
他刚刚想过了,他的确不是个能捱得起长久禁欲的男人。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找个方便的女人解决他的生理需求,省得他最后还真落个性骚扰、大变态之类的罪名。
「哈。」沈文相嗤了声。
「你哈什么哈?」
「哈你的人性只不过这么一点点。」
没三分钟,他就立刻下令改诏,要他找女人来陪他了。
看来,还是他沈文相比起梁景光自己还了解他,不是吗?沈文相是替梁景光找了女人了,但是梁景光并不满意。
「不满意?老板,你要折腾我,你就明说一句,不用这样绕着圈子,拿我当猴子耍。」
「谁拿你当猴子耍了?」
「要不,我都请来人家酒店里的大红牌,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她声音不对。」
「声音不对?」
沈文相蹙眉地看着梁景光,发现他老板的脸色比大便还难看,只好请那位酒国红花说两句话来听听。
酒国红花委屈地说了两句话,眼泪转眼间就快掉出来了。
说的也是,人家是红牌耶,哪受过这种委屈?
梁景光挑剔她,说她不漂亮也就罢了,竟然说人家的声音不对!?
「这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是哪里不对了?」
「总之,我起不来。」
「起不来!?」
这是什么意思?
沈文相看着梁景光。
梁景光用眼神瞄了一下自己的裤裆。
「哦——」沈文相懂了。
原来是那里起不来啊!可是——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说了吗?声音不对。」
「那你要什么声音,你倒是说啊!」
「我要有幸。」他只要有幸。
又是有幸!
沈文相听了,真想晕死给梁景光看。
「我的大老板呀,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行不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的有幸跑了。」
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共患难的对象。
「我劝你还是早点醒悟,省得赔了自己一辈子,还盼不到那女人回头。」
「沈文相,你少废话,我让你找人,你找了没?」
「找了,但找不到。」
最后一句,沈文相说得极小声,毕竟他率几百名手下,还请了征信社,却找不到一个女人,这说出去毕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
「再去找。」
「知道了。」沈文相懒懒的应他一句。
想也知道梁景光会要他继续找下去,他那个大老板呀,平时凶狠,但一面对感情呀,就什么都不是了。
就拿于有幸来说好了。他就看不出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但老板他就是对那女人情有独钟,宠的不得了。
也正是如此,于有幸才能胡作非为,骑到众人头上去当王,却没人敢吭一声。
「没天理,这事真他妈的没天理。」沈文相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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