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大开杀戒的时候了,那些人……等着为他和新愿两个月的分离付出代价吧!
就像一头甫睡醒的猛狮,洛子健的眸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嗯!」望着洛子健,江家两兄弟也开始热血沸腾了起来。
呵……谁说枪里来、弹里去才好玩的,这商场里的明争暗斗,可一丁点也不输给那些刺激呢!
他们似乎也渐渐的爱上了这样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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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愿,妳打算怎么办啊?」
看着一连安祥,平和的双目直勾勾地眺望着窗外的新愿,被闷了近两个月的纪东菱终于还是忍不住第N次问她。
虽然她依然很不愿相信,所有的事情还真如江翻云所预料的,是新愿的身世所引起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新愿真的因为身躯内的血液,被倦入了豪门夺权夺财的漩涡之中,就连她也成了肉票。
面对这种情况,她是急得跳脚,但是花新愿却依然平静得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不打算怎么办!」轻轻地应了一声,花新愿的手不由自主的复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里有孩子了呢!
她和他的孩子……
若让她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能爱上那个阴鸷的男人,那么她现在的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不只是因为现在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茁长的孩子,更足因为心中那总是不由自主而泛起的思念。
就是对他的思念,支撑着她度过道些茫然却瞧不着他的日子。
也是这种思念,让她坚信他一定会来救她,所以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静心等待。
「新愿,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个性向来强硬的纪东菱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卑鄙的拘禁,她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偏偏这里虽然称不上是铜墙铁壁,但是却也守卫森严,害得她几次想逃,都没有成功。
「虽然我知道妳心慈,也知道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妳的亲人,可是他们却为了权势、财富和血脉,这样对待妳,妳难道打算什么都不做的让他们诡计得逞吗?」
「东菱,我不是心慈,也不是在坐以待毙,我只是在等待。」
瓷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安祥的笑容,新愿不疾不徐地说道。
「等待!?还等个鬼啊!难不成真等妳的孩子生下来,被抢了过去,妳才知道要着急吗?」性急的纪东菱听到花新愿那不痛不痒的答案,忍不住激动的低吼道。
「东菱,妳别急,这种事不会发生的。」角色易位,以往总等着被安慰的新愿,这次反倒成了安慰别人的人了。
「这种事不会发生的。」声不扬、眉不抬,新愿信心十足地说道。
「为什么不会发生?你瞧瞧,他们为了权势,什么事做不出来?就连方建伦那个八岁的死孩子,都已经懂得耍奸耍计,新愿,妳难道不觉得自己对他们太有信心了一点?」
「我有信心的不是他们,而是他!」新愿轻浅的反驳,脸上的浅笑依然未曾敛起。
「他!?」本来不知道新愿指的是谁,可是稍稍转念,东菱立刻意会。
不说这个她还不气,一说到这个,她就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那个洛子健是白痴啊?如果他真的如同他嘴里说的那么爱新愿的话,那日新愿被迫回去偷种的时候,他就该不惜一切地留下她了。
怎么知道,他竟然还是傻傻地让心系着她的安危的新愿跑了回来,现在他们都成了俎上肉了,新愿这个笨蛋竟然还巴望着他,有没有搞错啊?
「妳是说洛子健那个王八蛋吗?如果他还顾念妳的话,怎么会放手让妳溜回来,还将近两个月不闻不问的?要是他们真的如他们说的那么神通广大的话,早就该找到了妳,将我们救出去了!」东菱不屑的冷哼道。
尽管面对东菱的低咒和不信,但新愿心中的信心依旧不改,她坚信他一定会来救自己,因为那日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
虽然她那天什么也没说,也没让他说什么,可是她却在那一刹那间懂得了他的心。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说爱,可是一旦爱上,就不会轻易放手。
单凭着这一点,她就相信他会来救她。
「他要会来救,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一定有他的盘算,东菱,妳不是一直说他老奸巨猾吗?或许他就是在找一个可以一次解决的完美方法。」
新愿用着另一种角度,试图安抚着东菱紧张的情绪,但偏偏她的话东菱全听不进耳,因为向来好动的她已经快要被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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