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现在应该也成为我爷爷派人注意的地方了吧。」
那也不行喽?又想了一下……
「那个……那个知秋那里不知道行不行?我想,女生和女生住在一块会比较方便。」见他没有反对,寇玫瑰继续说:「而且叶先生也有喜欢的女人了,这种会让人有暧昧联想的事还是避嫌比较好。」她假装很好心的提醒,「你知道的,有些事跳长江、跳黄河都洗不清。」
叶逢春似笑非笑。「我完全同意。」
她松了口气。
开什么玩笑!和这种很懂得卖弄风骚、不着痕迹放电、摧毁人家意志力于无形的男人同处一室,她怕呀……怕她不知道哪天会受不了诱惑,重复十七岁那年的错事。
嗯,不二过,她要当颜回的信徒。
「那……时候也不早了,我打电话给知秋,告诉她我今晚去找她。」
「妳确定?」
「什么意思?」
「目前她是住在家里。」见她脸色微变,他说:「我想我祖父会非常欢迎妳,这样他也省得践踏妳、侮辱妳还得舟车劳顿的找上妳。」
寇玫瑰瞪他……再瞪。这样玩她很好玩吗?
他饶富兴味的看着她。「玫瑰。」
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有诈!「干么?」
叶逢春走向她,一把抽掉她包在头上的毛巾,将未干的长发散了下来,取来吹风机帮她吹干。
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拨弄,连带也轻挑了她的芳心。
明知道这个男人危险,也知道沾上了他,她平静的日子只怕告罄,可……她贪着一些些刺激、一点点爱恋,和他不经意的温柔而无法果决的放手。
一向只有要或不要两种答案的她,摇摆了。
她肯定自己无法放手,可也无法去要这个男人。前者理由容易理解,后者呢?原因太复杂了。
叶逢春另有所爱,因为了解他,她清楚自己没有介入的余地。
因为无法下定决心,所以她对他的态度也变得若即若离。一方面怕自己和他走得太近,她会情不自禁的深陷,因此她想逃得远远的;一方面又渴望他的在乎,她想感觉到她对他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叶逢春啊叶逢春!果真是她人生截至目前为止,最大的难题!
吹风机尖锐的声音停了下来,他拿起梳子替她顺发。
彼此之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这样的氛围久而久之太奇怪。寇玫瑰透过镜子偷瞄了一眼叶逢春,却见他掬起一束发,眼眸低垂,慢慢慢慢的将发凑近口鼻间。
她的心狂跳,脸也红了,因为他……他……
他正无限宠溺的吻上她的发!
这种亲昵……这种在背地里的怜惜,比什么行径大胆的亲吻还叫人无法抗拒。就像是有人当着妳的面大夸妳是美人,和他在妳看不到的地方说妳是美人的意义是不同的,前者也许只是客气,后者却是绝对真心。
寇玫瑰有点恼。他宠她,那他那个女友算什么?她接过了他手上的梳子,声音有些哑。「我、我自己来。」
用左手接过梳子,这才看到手腕间一直解不下来的天骄。
「这手环我解不下来,戏演完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好放在我这里。」几亿的东西,要是遇到识货的歹徒她就倒楣了。
「这手环虽是古董,可却是很精密的玩意儿。要戴上去容易,解手环却需要钥匙,而且三个环各有把不同的钥匙。」
她闻言傻眼,手上的梳发动作暂停。咳!嗯……好吧!既然是数亿的东西,也的确需要几把钥匙当保全。「钥匙呢?」
叶逢春不急着拿出钥匙,说道:「玫瑰,咱们之间的帐也该清一清了吧?」
帐?清一清?这人说话一定要像媒体炒作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吗?「有吗?我们有互欠过什么,或帐目不清的情况吗?」
「八年前妳救过我,我一直没好好的报答妳。再来,今晚妳又帮了我一回,前前后后的亏欠,叫我很难心安吶!」
他现在是怎样?不给他报恩的机会,他钥匙就不掏出来是不是?
「玫瑰,我想过,既然妳那么喜欢看童话,那么……」
送她一整套《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还是前些日子很「ㄏㄤ」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格林童话》?
阻止了他的报恩法,「如果你要送书,所有的童话全集我都有了。」当然,像白雪公主、人鱼公主那种女主角太蠢的,都让她送人去了。
「《一千零一夜》故事中有一则阿拉丁与神灯的故事。」喜欢看着她有些疑惑的眼神。「翻看那则故事时我就在想,为了感谢妳帮助过我,我也可以许妳三个愿望,在这三个愿望实现之前,妳就是我的主人。这种组合也挺像现代版的《阿拉丁与神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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