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言的表情顿时没了精神,脸上写着挫败。
于是,她离开旋转的座椅,走向他,仔细审视三天前她在他脸上造成的非永久性伤害后,松了口气,摘下牛仔帽,改戴在他头上。觉得他看起来实在很帅。「嘿,男孩,看来我今天还是得失望而归,也许改天你可以再试试。」
用很挑逗的语调把该说的话说完后,她转身离开酒馆,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掩饰住心中那份失望。
他还是没弄懂她真正想要听见的是什么。
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了解她不仅需要他的爱,她也需要他能够明白并领悟,他从来不是无根的浮萍。
唉,还得等多久呢?女人,世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有人反对吗?〉特别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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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酒馆秘密聚会事件之后,不论男人或女人,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地同情起原先被他们争相讨伐的对象。
随着事件的流言流传的速度,梓言在镇上的「被同情程度」也水涨船高。
据说,那一天,他亲口在众人面前表露心迹,恳求谅解,但女方仍然拒不接受。
据说,她要求他给出一个好的答案,但却没有抛出真正的问题。
于是,每个人见到娃娃,都忍不住探问一声:
「娃娃,你到底最想听到什么答案?」
「你说呢?」例行巡逻来到官家大宅时,就有预感得接受盘问。
老人看着这名娇俏的年轻女子,思虑一番后,才试探地问:「我知道你心里早就原谅我那个笨蛋孙子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拒绝他呢?」
「继续推理啊,毛利小五郎大爷。」她飞快地打开警用巡逻箱,在巡逻单上签下姓名。
官老爷只想到一个可能的解释。「既然你不打算好好地惩罚他,所以我猜,你大概是想藉这个机会,让我们祖孙重修旧好,尽释前嫌吧?」换句话说,她在期待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大伙儿皆大欢喜之类的?
娃娃哈哈大笑出声,转过头来,不给面子地说:「想太多。当我是散播欢笑散播爱的快乐天使吗?老爷,我可是很忙的。」
官老爷眉头都皱了起来。
娃娃笑着挥挥手,一脸嫌弃地道:「你们爷俩的事,我才不想管。那是你们自己该烦恼的事啊,老爷。若真有心想改善祖孙感情的话,起码也得有点改变才行吧,不管改变的是你或是他,你们这两个固执的家伙总得有人踏出第一步,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她摆出一个退避三舍的避邪动作,惹得老人家吹胡子瞪眼地将她撵走。
当然她也乐于从命,立刻像只淘气小猫般,蹦蹦跳跳地跨上她的老爷野狼125,很嚣张地离开了白色大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官老爷喃喃道:「是吗?得由我踏出第一步?可是我怎么拉得下脸……」
再接下来连续一个礼拜,每天都还是有人问起那个全镇居民都想知道的问题。
「娃娃,你到底最想听到什么答案?」派出所里,小陈和小林纷纷拿着笔记本和录音笔,准备贩卖独家新闻。
娃娃甜甜地看着两名不知死活的同事道:「我最想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会被我踢爆你们那扁平的屁股。」
为了保全已经够扁的屁股,小陈与小林摸摸鼻子,忙自己的事去。
后来,有一天,梓言来找她,很挫败地说:「娃娃,我实在不知道该给你什么答案。」
然而她只是很担忧地看着他。「那么你就走吧,我可以假装你没有回来过。」
「至少给我一点提示吧。」在没有抛出问题的情况下要去寻找答案,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问你自己的心。」她转过身,不再看他。「我们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该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最在乎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没有忽略到她的用词——曾经。他们曾经是好友,那现在呢?自从上回在小夏岭山上她吻了他之后……他们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呢?
梓言离去前只留下一句话:「等我,我会再回来。」
她没有回应他,只是在心里轻声地说:如果可以不等,那么她会那么做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也忘不了他,甚至打从心底知道,她这辈子大概也就只会这样子等候一个人。
就在事情演变得扑朔迷离、难分难解的时候,太阳报记者杜小月顺应民意地办了一个票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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