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大家看,就不要做出这种流氓恶霸的行径,放手!」她气声叫道。
「妳说什么!?」转看依然不放弃挣扎的风漫舞,曜日脸色有些难看,甚全有些恼羞成怒。
「妳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是!?」曜日狠眼瞪她。
他今天愿意亲自送她回去,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其他女人想求都求不到了,她竟还在这儿跟他使性子?
甚至当着他人的面,直言指控他是流氓、是恶霸!?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搞不清状况的人,是你!」自有记忆以来,她还没遇过像他这种不懂尊重他人的男人!
「你到底放不放手!?」见他仍不为所动,漫舞气到了极点,怒以手中花束为武器,一扬手就狠狠挥向他。
出乎意料朝他袭击而来的花束,教曜日黑眼一凛。
他知道只要转过头,他就能避开,但,面对突袭与敌人,他从不闪避。
再说,他也不信,风漫舞真敢拿花砸他,他认为她只是做做样子。
但──啪、刷!美丽花束瞬间重重击上他俊美厉颜。
顿时,花飞、枝散、绿叶落……
看着坠落一地的玫瑰枝叶,爱新觉罗.曜日瞠愕的眸光,渐转冰冷。
忽地,一道刺痛自他颊上隐隐传来。抬起手,他触上痛处。
转眼看着沾于指腹上的红血,他黑眼幽沉。
她的突击成功。带刺的玫瑰,不仅扫划过他宛如雕刻般的俊冷脸孔,还在他右颊上留下一道殷红记号。
冷扬厉眸,他冷冷凝进她惊慌、意外的瞳。
「是你逼我的!」意识到自己真的划伤了他的脸,风漫舞眼色微惊,但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已经说过要送妳回去,妳还不满意?」冷厉俊颜教人畏惧。
「是不满意,因为──我也已经说过,不、需、要!」依然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漫舞气愤朝他尖声叫道。
「快放开我!」紧握长指,风漫舞紧抿着唇,瞪瞠丽瞳。
「放开妳?」他冷笑,「在妳用花砸我之前,或许还有这个可能性,但是现在,妳应该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走!」
加重劲道扣住她手腕,他大步而行。
他已经作下决定的事,就绝不准他人再有任何异议。
即使是身为当事人的她,也不准!
来到停于路边的黑色保时捷前,他拉开前座车门,看她──
「进去。」他命令道。
「不可能!」一手扳住车门,风漫舞愤声加以拒绝。
对,是不可能。因为她从不是一个会任人操弄的玩偶,她有生命、有自我意识,更有自我的个性。
除非她愿意,否则,任谁也不能勉强她做不喜欢,也不愿意做的事!
只是,她真的太不了解爱新觉罗.曜日的为人,也太过低估他的执行力了……
「那,就别怪我了。」薄唇一扬,他低敛异光闪烁的眼,松开她的手。
「你──」右手腕重获自由,漫舞不想再与他周旋下去。
转了转被他扣出一道红痕的手腕,她旋过身,想走。
但,一记来自身后不轻不重的力道,准确击中她身子的一点,教她黑瞳蓦瞠,脑海一空,无力地向后倒下。
失去意识前,她怔望着及时扶住她的曜日。
看着他被划出一道血痕的冷颜,忽露笑意,她顿然明白──爱新觉罗.曜日蓄意……攻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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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与爱新觉罗.曜日发生争执,与后来莫名被他弄昏,并在他车中醒来的事,至今仍深深困扰着风漫舞。
她担心财大势大的爱新觉罗.曜日,会因为她的不服从而牵怒伊莎朵拉舞团跟她养父的公司。
她不希望他是这样恶劣的一个人,但是那晚的他,看起来就是,教她这几天过得有些提心吊胆,就怕他会突然出现又找她麻烦。
这天一早,正在厨房帮风父做早餐的漫舞,端着刚煎好的蛋到饭厅放下,就看到他正走进饭厅。
「爸,早安。」带着笑容,她走上前。
「早。」慈祥的风父,和蔼点头。
白手起家的风文青,年近六十岁,发色泛白,喜穿唐衫的他,长得一副慈眉善目样,待人也亲切行礼,是商场上的老好人。
虽然,他只是一间中型企业的负责人,但因为他品德高尚,且为人十分正直清廉,又经常参与慈善活动,长久以来,一直为政商界人士所敬重。
只是近年来,他的健康情况不甚理想,为此,漫舞相当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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