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叔,我们走。」
语落,拓拔寿的脚步没有迟疑,飞快往外走,上车之前,顺便把还待在庭院的绿叶杀手给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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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拓拔寿他们赶回总部时,已经太迟,拓拔野早已进入地牢,并且把地牢内的十道暗锁扣上,不让任何人进入。
偌大的地牢里,只有拓拔野和曲映红两人。
担心拓拔野又栽在女人手上,拓拔烈把心中残存的哀痛情绪,全发泄在地牢的石板门上,但门太坚固,他双拳打到流血,门还是没开。
「烈,够了。」拓拔寿阻止他再残害自己的双手。
「大少爷,这怎么办?我们就算喊破喉咙,里头也听不到,万一……万一二少他……」
「他不会那么笨,让自己去送死的。」拓拔寿沉着声道。纵使心中焦急,可他比任何人都还要冷静。
就算地牢内只有他们两个,曲映红还关在牢笼内,只要他不帮她开门,她是绝对伤不了他的,就怕他的笨弟弟,见到美人一时心花怒放,忘了美人身上的刺,而要了他的命……
片刻后,就在拓拔寿打算叫人把整面墙给拆了之际,沾了拓拔烈手上鲜血的石板门,霍地被打开来——
「二少,你有没有受伤?」寇仇一看到他,紧张的问。
拓拔野捣着胸口,脸上布满痛苦表情。「我……我受伤了,而且被伤得很重。」
「你干嘛笨的跑进去,把门锁起来,分明是要去送死!」拓拔烈气急败坏吼着。
「拓拔烈,我是你的二哥,只有大哥可以骂我笨,你不可以,懂不懂?」拓拔野放下压在胸口的手,教起弟弟兄弟之间的伦理学。
「你没受伤?」拓拔烈看到他的胸口,一点伤也没有。
「谁说我没受伤?我的心被里头那个女人伤的很重,她竟然不相信我是善良的男人,非要把我归类到破坏善良风俗的败类那一族。」大手再度压回胸口,拓拔野一脸受伤严重的表情。
「你问过她原因了?」拓拔寿猜想,拓拔野语气如此轻松,想必他已经知道曲映红刺杀他的动机。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拓拔烈完全听不懂。
「以前我在美国读书,台湾的同学都这样说的。」知道自己耍冷,拓拔野咧嘴一笑,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们。
听完原因,拓拔寿满脸懊恼神色,两道浓眉皱起,转身就走。
他误会曲映雪了,该死的……
「喂,大哥,你去哪里?我还没跟你说,晚上我要睡地牢,可不可以叫人铺个床垫、装个音响……时间容许的话,再装个液晶电视吧!」
拓拔野拉拉杂杂说一堆,但拓拔寿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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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拓拔寿驾驶一部跑车,上了高速公路,往南疾驶。坐在驾驶座旁的齐秀丽,心脏显得不够力,飙驰的车速,让她吓得脸色发白。
拓拔寿两眼直视前方,透过黑晶银的蓝芽耳机,告知对方他要去的目的地,并交代在他到达的同时,他要的医疗救护专车,最慢半小时以内,一定要跟到。
在知道曲映红错把野,当成是当初打算把她们三姊妹卖掉的天地盟主使者之后,他才恍悟自己误会映雪了。
都怪他猜疑心太重,没有查清楚就以为她是要来杀他的人——他的舅舅齐全说得对,他太像他父亲,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以为接近他的人,都是有恶意的。
他赶回别墅,急着想见她,想亲口对她说他错了,却发现她人已经不在别墅。倒是齐秀丽早一步回到别墅,主动来向他道歉。
「你还好吧?」
他偏头一看,齐秀丽一副晕车想吐的模样。
把车停到路肩,车一停下,齐秀丽马上下车狂吐。
他想让她休息一下再上路,但她坚持不要,就算再怎么不舒服,她都该忍着。
「我们走吧!」齐秀丽带着满心的愧疚又坐上车。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拓拔寿有希望成为一对,担心曲映雪若是一直待在别墅,万一哪一天他心软原谅曲映雪,那她的美梦就会破碎,所以她趁没人看见,叫人偷偷把曲映雪带离。本想让曲映雪自生自灭,但又担心万一拓拔寿坚持要找人,加上她和她妹妹的犯罪动机还不明,经过考量,她暂时叫人把曲映雪藏在齐家南部的旧宅。
她还把拓拔寿可能喜欢她一事告诉父亲,谁知道父亲竟然激动的说绝对不行,在她追问原因后,方知惊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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