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猛地抬头。下半身一挺,与她四目相交。“这时候提起那混球做什么?故意刺激我吗?”他欲望的瞳孔燃着一簇怒火。
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偏偏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搞砸了。
“不是……不是……”她语无伦次的。
火辣辣的爱抚未曾因交谈而止歇,他一双手几乎抚遍了她。“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也无法改变我要你的决定,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
他的唇贴在她发鬓,混合着喘息的呻吟,听在风霜耳里竟有种莫名的亢奋。
男人低沉嘶哑的呻吟,像催情剂,像效果奇佳的强力春药。
绷紧的神经几乎在瞬间坍断,两人的皮肤都开始渗着冷汗。“霜……我要你,我好需要你……你呢?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她?狂肆的电流在体内纵横,她抖得骨头都快散了,哪里还说得出话?
“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他在她耳边催促,一手掀高裙摆,隔着薄薄的底裤与之缠绵。
他用指腹在上头画圈圈——她简直快疯了!
她好喜欢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他所有的温柔与不温柔。
她喜欢他静静望着她的时候,她喜欢他似笑非笑的讨厌状,更喜欢他总是能轻易使她脸红心跳,心跳的声音和渐高的体温——她感觉到了爱情有呼吸。
当日以仅有的半面之缘,甚至连泛泛交情都谈不上,他却为她分担坠楼的无比惊恐,多余得连自己都找不到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他在缺乏完美的理由下,隐约感觉到了爱情的呼吸。
此刻的沉醉、此刻的眷恋,前所未有。
肌肤的接触,只是让他们更接近了无力自拔。
“好,我……我说……”她吃力的慢慢出声。“我说……你先关灯好不好?你……你这样看着我,我……我好能为情……”
反正现在才想喊停好像也很骄情的样子,干脆“一路到底”吧!豁出去了。
“我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还没信心?”他笑。
“也许……也许是心理作用,怪怪的……我不习惯让人看嘛……你到底关不关?”
过多的心理作用和紧张,有碍“床事”发展,他听她的,关灯。
幽暗中,她听见干净俐落的刷刷声,当她再次感觉到男性的重量施压而上是时——还好灯关了,风霜暗暗庆幸。
都一把年纪了,今晚还是头一次看见赤裸裸的男体,这肯定比影片或杂志上看到的更具“感官刺激”。
还好摸得到,看不到。
属于男人的胸膛,平滑而坚实,这一片宽厚地带蕴含着浓郁的阳刚能量,她的鼻息间飘荡着很诱人的味道——很男人的味道。
他迅速为她脱去多余的衣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恣意在大床上拥吻、翻滚、爱抚,深刻而彻底感受彼此体温,热量相互吸收也时有供给,直到最缜密的充实贯穿全身为止。
“霜……你真美、好美。霜……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属于我,你只爱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爱抚下娇喘了起来——她浑圆挺实的臀部极富弹性,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更利于他轻松自由的穿梭其间,由后而前、由左至右,至落入他掌握之中。
“这次不能再让你蒙混过关了,回答我。”他坚持道。
“不……不说……就是不说。”忽起忽落的呻吟荡漾一室,两人的呼吸有着相同的混浊与凌乱。“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你好……好坏,想骗……想骗我……我才没那么笨……”
她喘着气轻笑。以色诱逼供吗?休想!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喉咙隐颤着笑声。
“甜言蜜语……”越过蓊郁山丘,静待已久的指端终于寻着了引人销魂的园地。“我喜欢你为我说尽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就只为我而说……”
“我怕说了你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我更怕你不说……”
他在她耳边的呢喃爱语,不禁令她堕入更深的醺醉当中。整个人像被掏空,而他的浓情蜜意正重组着她全新的生命。
“我爱你……”分不清是他或她说的,但这不重要,此时无声胜有声,谁说的或说与不说对方早已了然于心,不过是多了锦上添花。
女人娇柔的花蕊只为采撷者绽开美丽。
强劲的指腹正在感觉着瓣膜的弱不禁风,悠悠回绕,伴随百转千回引出的快乐泉源,潺潺灌溉着幽谷,一点一滴的滋润重现丰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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