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竟朝她走来——结果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却醒了,窗外仍是雨声淅沥,打着窗柩的声音低冷孤单,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责怪自己不该胡思乱想,想得太多。
然而,觉得不想那些的殷深深又开始为了想起柯亚男而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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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雨,在司令店里聚会的团友并不多,而且多在饭后就陆续离开。
“司令,再给我一杯KAHKLUAMILK,喝完我也该回去,这阵子真是荒废学业,下礼拜得开始交报告,准备期中考。”牧可晴抖擞着精神,她一向不是很用功的学生,不过,适时的收心对她是否能低空掠过是很重要的。
“就是没人管你。”牧可风无奈的说着,十年前母亲过世,当时牧可晴不过十一岁,父亲一向很忙,也一直未再娶,而他更是因为太年轻,只顾着自己的学业、恋爱、出国,转眼间西欧女孩长大了,她的独立使身为哥哥的他即惊讶又心疼。“有时候我都差点忘了你还在读书,我真怀疑你哪来那么多时间呆在医院里,又能跟着我们泡上一个整天,你的功课是怎么应付的?”
“教授们看我比较顺眼,我人缘好,他们舍不得当我。而且,我很自爱,明天开始收心,一个礼拜不去医院,也不跟人混,只准自己上学校、上图书馆。”牧可晴十足乖宝宝像。
“可晴向来就是不让人担心的好孩子。”左秋笙说着,并为她端上KAHLUAMILK。
“小男姐姐有心事?”牧可晴偷偷低声问左秋笙,因柯亚男一人独做吧台。
“好象失恋了。”左秋笙瞄了眼牧可风。
“失恋?”牧可晴有点诧异,柯亚男在终极军团内一向是公开暗恋哥哥的,司令竟然说她失恋,这问题可不算小,“哥有女朋友了?”
“你问我?”左秋笙失笑,“他本人就在你面前,你怎不问他!”
“问他不如问你。”
牧可晴看了眼反映异常冷淡的牧可风,谈起女人,尤其是跟他有关的女人,他总是沉默不语,不问他也罢。牧可晴拿起杯子冲向吧台。
“小男姐,司令说你失恋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牧可晴知道同柯亚男说话不用拐弯抹脚。
“我本来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如果你哥哥对我有意思的千方百计,我们就在一起,所以说——根本就没有失恋这回事,司令那家伙就会乱讲。”柯亚男仅是心情郁卒,暂时不想面对牧可风才避做吧台。
“我是想知道——那女的是谁?”牧可晴把身体再移近柯亚男,“哥的女朋友是谁?”
“连你也想来刺激我吗?”柯亚男有点愤怒。
“我没有这个意思——难道——是深深?”她的第六感如果没那么准就好了。
柯亚男不想回答,只是喝光剩一口的酒,对bartender说:“给我一杯水。”
“是真的吗?”牧可晴有些像实际喃喃自语,“要来这之前我打电话邀过她,她说很累不想来。那就奇怪了,这一点都不像在谈恋爱的人做的事,她该不会是不想见哥哥吧?”牧可晴半开玩笑的想驳斥这无奈的想法。
“她是不想见——”柯亚男想起殷深深急着找她的电话。“算了,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很配,我是干嘛,新娘不是我也就罢了,还想当什么红娘——”柯亚男用力吐着气。
“他们真的在一起吗?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哥哥说的?还是深深告诉你们的?”牧可晴还是在想追问到底。
“他们什么都没说,可是演得很火辣——”柯亚男就是生气殷深深一开始没向她坦白。
“演?怎么演?”
“小女孩吻那么多干嘛,吻戏你懂不懂?电影里那种又深、又长,既激情且缠绵的吻。”柯亚男苦笑。“原来电影情节未必都是假造胡编,至少有时也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现在回想起来,他们那一吻倒是有点吓到了我,因为它看起来那么深刻,他们又是那么沉湎、那么忘我,要不是我出手蛇出一发子弹,说不定他们会长吻一整个世纪都不会分开。”
牧可晴吐了吐舌头。
“小男姐什么时候也这么肉麻,是不是整天都待在音控室里听那些播音人说的话,也学会说那一套?”
“大概吧。”柯亚男也觉得好笑,“不过,我只是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当时他们就像两块磁铁般互相吸引,我想他们都爱得很强烈吧,才让我有那种感觉。”
“是吗?”牧可晴用余光瞟了眼牧可风。“爱得很强烈”五个字怎么都很难和现在的他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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