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哇,哥哥好象边年轻了,也变快乐了,深深也是恋爱中的女人的样子。”牧可晴特别好。
“恋爱中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殷达实不觉好笑,拉着小女孩的手,穿过马路。
“跟我一样,有人拉手过马路就会很快乐。”
“小鬼,待会见了未来的公婆,嘴也要这么甜才行。”殷达实敲了下牧可晴的头。
“我吃一打巧克力才来的。”牧可晴坐上殷达实的车,她是个容易快乐的女孩,所以也容易让人快乐起来。
殷达实最晚月底就要北上到新的学校报道,他并不想太早为妹妹的恋情担忧,上台北后自然可以就近观察。
干爽的风吹拂过牧可晴愉悦的脸庞,殷达实是个不爱臆测及冒险的实践家,对爱情也同样抱持一致的想法,于是他更能珍惜手中掌握的这分想许与依赖,越加看重这份朴实中的可爱。
“快点!我妈听说你要来,煮了一大桌菜,连大腹便便的二妹都回来了——就等着看你。”
牧可晴一下子止住脚步,站在原处。
“怎么了?”殷达实回头问。
牧可晴抚弄她及肩的发丝,扯扯她未曾可以打扮才会穿在身上的吊带裙。
“我这样子——可以吗?”她又看看自己的鞋,“都是你,没事先提醒我,我不敢去了,我要回家。”
“我的小公主,你这样子最美了,没人比得上你,我爸妈一定会疼死你。”殷达实用吻在牧可晴的额上轻点一下。
“如果他们把我当成丑小鸭,那你要负全责!”牧可晴整个人腻在殷达实的身上。
“丑小鸭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会变成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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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真正入冬,殷深深趁牧可风值班的星期天来看殷达实练球,球场四周矗立着高网,孩子们正在练习打击,他俩就坐在球场边的看台上。
“球队每个星期天都要练习吗?”殷深深抚弄着一颗球。
“不练怎么行,明年春天球赛开打,根本上不了台面。”
“那哥哪有时间谈恋爱?可晴不回抗议吗?”殷深深已知道殷达实与牧可晴交往的事,而那个小女孩更死心塌地要当她大嫂呢。
“这你不用替我烦恼,我们可会利用时间。你呢?上台北以后我就忙着学校球队的事,而你把所有的空闲时间分配给男朋友,我们真的是难得见面,怎么样——还好吧?”
“还不是一样,过得去啦。”
“我不说你跟他,你们相处的怎么样?”殷达实觉得这阵子殷深深成熟了不少,却比以前安静许多,也不象是有心事,总之小女孩是变了。
“很好哇。”殷深深并没有慌张,却答得很茫然。她是用全心全意来谈这场恋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她总觉得她和牧可风有着一层无形的阻隔,因为是无形,所以说不出来。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殷达实开始真正的担忧起来。
“会有什么事。”殷深深在心里低喃——也许有事,她还能从事情中辨明某些东西。他们之间真的太平和了,平和的连刚开始那段狂烈、激情的滋味都没有了。“对了,妈寄了被子来,在我那儿,哥有空去拿。”
“老妈也真是的,干嘛还大老远寄被子来。”殷达实说这话时,心上是暖暖的。
“还有,下下礼拜二,亚男生日,字司令那儿庆祝,晚上九点,亚男让我跟你说,要你也去。”
“OK。”殷达实答应,“要不要一起下去打打球,运动一下?”
殷深深没什么运动细胞,却偏爱棒球。
“好哇!可是先说好,我只负责打击,不防守。”因为她总接不到球,有常被球柯亚男到。
“没问题。”
殷达实走进球场,没一下子的工夫便将球员们分出两队伍,他和殷深深也加入其中,一场周日即兴的对抗赛就此打开,挥动球棒的殷深深忽然觉得这下午是近日来难得轻松舒适的时刻,
用力一挥——痛快的三振,她懊恼的一吼,退下场来,等待下一轮再上场。
人生好象也是这样,上场,下场,一轮接着一轮。在场下的冷眼旁观,鼓动呐喊,在场上的则激烈竟技,冲锋陷阵,一场和一场之间便用等待串联起来。最重要的是无论在场上或场下,都得有全力以赴的信心和准备,比赛才会精彩,人生才不会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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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名白衣护士走进外科手术的柜台。
“干什么?吓我一跳。”遭到惊吓的是另一名值班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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