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茜立即花容失色,失声叫道:“不要!”
骆云儿顽皮地吐吐舌,“我才不会喝呢,要喝也得回来再喝啊,总裁的脾气我可不敢见识,贝茜小姐太看得起我了”
贝茜缓神,皮笑肉不笑,“骆小姐真爱开玩笑。
“是啊……”骆云儿笑着,忽然脸色大变,指着贝茜身上叫嚷,“天,有蟑螂!”
“Where?wheer……”贝茜高分贝尖叫。
混乱之机,骆云儿机敏行动,OK,得手。
“对不起,我看错了,原来是你衣服上的花边,我有些近视,你不会生气吧?”骆云儿抱歉道。成功制止了贝茜的狂跳乱舞,也成功扬起了她腾腾冒火的怒气。
“没、没关系。”贝茜忍气吞声,“你快去吧。”
“是。”骆云儿的手在身后比个V。
Yes,大获全胜。一声恐怖尖叫隐隐约约传至耳中,骆云儿贼笑,加了味的咖啡滋味想必与众不同吧。
“你好像很快乐。”打开门,董羿日盯着做贼似的趴在门上的骆云儿,眼神疑惑。不解令她心惰急转的原因。难道他喝不喝咖啡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是啊,刚想到一句话,觉得我国古人真是伟大无比,远见卓识。”骆云儿轻轻关上门,转向董羿日笑嘻嘻。
“什么话?”董羿日示意她过来。她也不客气,人到后一屁股就往总裁办公桌上坐去,来了个居高临下。此情形若落入他人眼中,蹦出一堆眼珠子怕是免不掉。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骆云儿神秘笑着,眨眨眼,“怎么样,咖啡不错吧?以后一直喝咖啡可好?”
“我以为你也不喜欢咖啡。”董羿日神情莫测。
“是讨厌,又苦又难喝,喝过一次就决心与它绝缘了,不过是你喝又不是我喝。”
如此无赖言语,董羿日选择沉默不言,他打开下方的抽屉,像是打开了百宝箱,骆云儿眼睛闪闪发亮,星呈异彩,“巧克力!”
董羿日宠溺地看着骆云儿兴奋的小脸,心思百转。
心随风动,那牵引他万千情丝的相思、那抑制他绵绵愁怨的爱恋,如今已在眼前停驻,真实、灵动地存在着,时间的魔力没有摧毁它,却结实筑就心的停泊港。
记不得何时冰冷孤寂的心激荡涟漪,无所设防,翻腾起滔天巨浪。
也许,是那个红霞满天的夕阳下,一个突然而至的娇小倩影、一个突兀柔软的拥抱,像冥冥中出现的金钥匙,强行启动沉睡深渊的心锁。
也许,是那……
就这样沦陷,并不恐怖,只是痛苦,为她的痛苦而痛苦。
于是,听不得她娇娇的抱怨,逼迫班主任让他们成为同桌;于是,见不得她楚楚的哀求,成全了她所有企盼;于是,不得为着她平凡的快乐而投降逃跑得远远,什么也不带什么也不留。
心,柔了,只为她。
梦,香甜,只因她。
笑,浮现,只宠她。
情,跃动激活,爱她宠她,只为救赎自己死逝的灵魂,这才是唯一的幸福。
幸福的漩涡搅动空气,闻到了吗,那关于爱的芬芳?
可惜可惜,有人却天生神经粗大,情感迟钝,爱的嗅觉几近退化。
☆☆☆
俊男美女,总是街道上的一道美丽风景。
俊男丑女,则成了一张怪异的黑白照,无论如何,人们总爱用美丽童话否定现实童话,坚信公主王子才是唯美,岂不知,公主也有丑的,很可能是由丑小鸭羽化而成。
骆云儿可不认为自己丑,虽平凡普通了点,但还不至于出不了门,被人怪异打量更是不常见。得此待遇是托了身旁俊男之福,实是俊男俊得一塌糊涂,衬托之下,她便丑得一塌糊涂。
“都怪你,干吗要和我出门,害我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骆云儿抱怨着。
“你不是要买东西吗?我自动送上门做搬运工兼提款机,还有什么不高兴的?”董羿日笑了,伸出手指将嘟起的小嘴按平,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嗯,说得有理。”一米八几的个儿确实有搬运工的潜质,“但我可不要你做提款机我要用自己的钱,吃住你的还不够啊?”
“自然不够。”怎样都不够。
“什么不够?我……”骆云儿舌头有点打结,老觉得董羿日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儿怪,只觉得每当对上,便心跳麻麻,不晓得今夕又是何夕地头晕。她撇开眼,“我受够了,如果你要为我出钱买东西,我就不买了,咱们现在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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