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开口的后果,骆云儿惹得骆父怒吼:“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快干活!”
“是、是。”骆云儿动作迅速,不敢再出口言语,只能心中叫骂:死董羿日,胡说八道,乱七八糟,到时老爸老妈找我算账,我就要你好看,要你养我一辈子。
受罚的人自以为高明,她却不知,一辈子虽长得恐怖,有人倒引以为乐。
很快收拾完,再回客厅,正值董羿日拿出两个小礼盒,“初次看望伯父伯母,没什么东西好送,一份薄礼希望你们喜欢。
薄礼?哪来的薄礼?骆云儿心生不好预感。
老妈喜滋滋地拆开,“哎呀,干吗这么多礼呢,不是送过了吗?我们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啊……好漂亮!”
实在漂亮,盒子打开,亮闪闪的一条白金项链,名钻衬配,光彩夺目。
骆父也打开了盒子,吃惊不小于骆母:盒中是金光闪烁的男式手表,样式华贵独特,即使是外行人也知价值不菲。
“这、这很贵吧。”
“不贵,不贵。”不知何时,骆云儿已立在董羿日身旁。“你们别看样子不错,其实是仿制的,几千块而已。我叫他别买,他偏不听。你说是吧,羿日。”
细心的人会听出,最后两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而配合声音的是用力过猛的手,正紧扭住董羿日臂膀的肉。疼痛难忍,董羿日不得不屈服淫威,“是。”
痛啦,董羿日笑得十分难看,完完整整毁了一张俊酷的脸。
伯父伯母大人正沉浸在“薄礼”中无暇顾及其他,只好、只好……忍喽。
☆☆☆
月光皎洁,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仿佛是猾过了一曲悦耳的琴声。
寂然空气,忽涌动异样暗流,硝烟弥漫。
“你搞什么鬼,送那么贵重的东西,不明摆着告诉他们你有钱吗?我千方百计教你撒谎骗人,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后到时不好收场,现在你倒好……喂,那两样东西到底多少钱?”
“不是几千块吗?”董羿日笑看生气的骆云儿,仿佛看着月光下的精灵。
“少胡说,你当我是傻瓜啊,说,多少钱?”骆云儿揪住他的领带,但显然不具威骇气势,倒像只撒野的小猫。
“总共十几万吧。”好像秦琛是这么报告的。
“十几万?!”骆云儿惊得短发全盘直坚,活脱脱一惊魂鬼,然后又变成恶鬼扑人,“可恶,你嫌有钱没处花啊,我拿什么还你,我存折上连万字都没过!”
“未婚妻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这本是该做的,不需要你还。”董羿日轻轻揽过她的纤腰,在空旷宁静的夜里,享受情侣的亲密恬然。
骆云儿全然未察他的企图,被一番话给弄糊涂了,“未婚妻的父母,嗯……你的父母……混蛋,你的未婚妻不就是我吗?”
真聪明,董羿日笑着轻抚她的短发以示称赞,“啪”一声,被打了下来。
“耍我是吗?我还没跟你算总账!”骆云儿怒气冲冲,重重扯紧领带,“你干吗跟我爸妈说我们要结婚,谁要跟你结婚。你白痴啊你,若是他们逼着我结婚,我一时半会儿哪找人做丈夫!更可气的是,还说什么中美两场……唔。”
薄唇贴上,吻去她所有愤怒和疑问,脑,瞬间空白一片,她睁大双眼,眼前放大的俊颜看似茫茫,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从唇传遍全身,烟花般散放彩色火花……
俊容稍稍退后,男性气息轻触鼻翼,“我爱你。”不等她清醒,吻又落下。
月亮娇羞地躲入云里,却露出稍许祥和的脸,见证俗世的真情。
☆☆☆
“唉唉……”唉声叹气伴奏着一只扫把无力地荡过来扫过去,光洁的本质地板澄亮光滑,倒映着一个垂头丧气精神恍惚的身影。
身影的主人——骆云儿完全是无意识地做着无用功,心思早已飘到西伯利亚,阵阵思绪升化成烦恼的气息一口口叹出来。
事实上,无用功已做多日。自那晚后,她便逃避着董羿日,总是清晨隐藏夜晚潜伏,刻意避免正面接触,像只藏头缩尾的胆小老鼠,她也确实被吓坏了,简单蠢蠢的脑袋不明白一切为何变得不再熟悉,不明白朋友为何变得暧昧,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不像自己……变化永远赶不上计划,唯一能做的只是:逃。
爱情小白痴果真名副其实,心中爱的是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却自认清醒地觉得童话并不存在。只愿在白日梦中酣眠,一旦发现梦成真,则无异于看见火星撞地球,惧怕远远超过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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