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假装做聋子。
他还是说:“我爱你,你也爱我,否则你不会把自己交给我,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勇敢承认呢?”
聋子还是聋子。
“唉,你大概真的不喜欢我,那我只好找别人爱喽。”他作势松手。
“你敢!你要是始乱终弃,看我不阉了你!”骆云儿转身怒目而视。
董羿日笑开怀,紧紧搂着怀中人儿亲昵,“怎么敢呢。我还没把你骗进教堂怎么甘心?”
“哼,谁要做你老婆。”骆云儿送白眼,“那么多女人排着队等着呢,轮得到我吗?”酸醋味足以溶解屋中的金器。
董羿日却听得甜蜜,笑道:“怎么,吃醋了?我自始至终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
“是啊,宝贝只有一个,野花遍地都是。”甜言蜜语谁不会说,男人天生就带着拈花惹草的基根。年轻有为,英俊多金的董羿日魅力无限,即使不出门猎艳,送上门的甜点怎会推却?再说,骆云儿面红耳赤地想,他的“技术”还不错。
“我没说假。”董羿日有点羞怯,微红着俊脸,“你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干吗,很吃亏啊?我也是第一次……不、不会吧,你还是处男?”骆云儿着实惊讶,其程度不亚于见到人咬狗。
“已经不是了。”董羿日更正。
“开玩笑嘛,那么多美女缠你,你装柳下惠呀!”也太像了吧,跟真的一样,不是,就是真的。
“那些女人很烦人,你不理解我的痛苦。”
“痛苦?才怪。安莉那么漂亮,吉娜也是美人—个。两个未婚妻都那么高贵迷人,怎么说也比我强多了吧!”
“你见过吉娜?”董羿日不自觉加大手的力道。
“轻点,好痛。”骆云儿痛呼,待董羿日心痛地松了手劲,才不情不愿道,“是啊,昨天中午你的两个未婚妻我都见过了,安莉还说怀上了你的孩子。”现在想来,除非安莉有圣母怀孕的本事才可成事实。
“她说谎的,我从来都没理过她。”董羿日笑着劝慰,脑中立马将事情连接起来,“所以,你因为她们才变得反常,看清了自己的心?”几乎是肯定的了,原来烦人的女人有时也蛮有价值。
“嗯。”骆云儿羞涩地轻哼一声。
其实她还是糊里糊涂的,不明白董羿日是怎样驻进自己的心里,如果说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心痛或因为挂念一个人而魂不守舍便是爱的话,那为他哭泣为他离别而伤心又算什么呢?若都算的话,那她不早在A中时就爱上了他……天,上帝玩的游戏也太过分了吧!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骆云儿紧张地问,生怕自己爱上时比他早,那她不就太吃亏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董羿日又羞赧起来。
“说嘛!”骆云儿催道,一副不说不罢休的架势。
“好,我说就是。”女皇下令,怎敢抗拒,董羿日只得老实回答,“从林阴小道的第一眼开始。”
“这么早。”比她早多了,还不算吃亏,骆云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问接着又冒出,“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连解释都不给我一个便飞回美国,算什么?”
董羿日的脸顿失笑容,面色暗淡,他低沉道:“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我必须保护你。”天知道,那恐怕是他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想爱又不能爱,离开只是最后的选择。
“保护我?”骆云儿不明白。
董羿日让她靠在胸膛上,缓缓说道:“那个时候,因为我的疏忽而让你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才发觉自己并没有保护你的力量。所以只有离开,直到我有能力守护你平凡的快乐!”
“受伤?没有啊,你说的是哪门子语言?我听不懂耶。”骆云儿奇怪地说。唉,第一次与男人赤身相对,怪不自在的,本来就不装东西的脑袋更加迷糊一团。
“忘了吗?就发生在我回美国的前段时间。”真是个单纯的丫头,董羿日心怜地用手指点点她的鼻头。
“啊……”骆云儿恍然,“那个呀,我早忘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往事如风,乐观派的她怎还记得那些“小事。”
“肖寒肖雷告诉我的。”董羿日不怎么愉快地提起。
“什么?”骆云儿单手撑起身,嘟嘴道,“好啊。这两个汉奸,看我下次怎么去治他们。”
“不要去,我不喜欢看见你和他们在一起。”话语中是积聚六年之久的老陈醋在发酵。
“为什么?”骆云儿奇道。鼻子抽动,忽闻出点什么,她贼贼地看着董羿日,“呵呵,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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