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桀。”他扬眉。
“我记住了,你可以走了。”僵硬的抽回手,童海蓝不愿再看他温柔的笑颜,或许应该说——
她不愿意面对心中隐隐发软的感觉。
他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百分之百不是,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保持距离为妙。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可是特地溜出来见你的。”尚桀勋皱眉嘀咕,平时灿烂耀眼的俊颜此时显得特别失落。
明知道他全是装出来的,童海蓝还是于心不忍,她闷闷出声,“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就是这个,”尚桀勋从口袋中取出晶灿的钻石耳环。“这应该是你的吧!”
“原来在你这里。”童海蓝想要拿回,却见他调皮地握回手里。“你——”
“这只钻石耳环就当作我们的定情物好了,你一个、我一个,代表我们感情不会散。”
“你胡说什么,这只耳环很贵的!”她瞪他。
“谁教你从没认真看过我,如果你肯认真看我的话,我就不用非要拿你的耳环不可。”尚桀勋轻哼。
“谁说我没认真看过你。”
“你当然没有,我就是知道,”桀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刘海,这个无心动作惹来童海蓝呼吸一窒。“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但我也是个男人,可你却没把我放在眼里。”被人忽视的感觉是很受伤的,尤其对他这名天之骄子来说。
定定看他一会儿,童海蓝忽地笑了,笑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笑得尚桀勋一时心跳怦怦、心痒难耐。
原本只是觉得她聪慧可爱想逗逗她,发现她看似精明能干,却还对男女感情有颗纯真的心,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如今他却有想要假戏真做的冲动。
“好吧!那你希望我如何看你呢?”童海蓝扬眉反问。
“首先,你必须把我当男人看,让我们之间的地位平等。”一丝诡谲的光芒从尚桀勋眸底疾闪而逝。
“哦?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尚桀勋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炙烫的唇狠狠封住她的。
他和她的爱情战争就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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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星期日早上八点,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摆明不开门不罢休。
童海蓝从柔软的丝被里懊恼地坐起,红肿的美眸露出凶光。
昨天被尚桀勋一搅和,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对于严重睡眠不足的人来说,现在按电铃的家伙简直是不知死活。
想到尚桀勋,立刻想起他火辣辣的热吻……
“该死的!”想得太出神,左脚不知绊到什么东西,差点直接撞上门板,童海蓝发出不雅的低咒。“是谁?”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家阿娘我!”铁门外传来她绝对不会错认的威严女音,惊得童海蓝睡虫一下子全跑光。
“妈,你要来怎么没跟我说一声。”猛然吓醒的童海蓝连忙开门恭迎大驾。
冷冷瞥了眼邋遢狼狈的女儿一眼,童母侧身进屋。
“海蓝,不是我爱念你,你自己说这间房子还能住人吗?”纳入眼帘的是比废墟还糟糕的恐怖场面,童母硬是从堆积如山的衣服中挪出一个空位坐下,拧紧的秀眉不曾松开。
“最近是结婚旺季,饭店比较忙,”童海蓝手忙脚乱地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匆匆往衣橱里塞,她干笑两声,“下个月就轻松了,我会腾出时间打扫。”幸好母亲没看到厨房的惨状,要不然肯定会被念得更惨。
“忙?我是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周末假日也不会打通电话回家,要不是我亲自上来,我看你都快忘记还有个娘吧?”童母食指滑过茶几桌面,指尖的灰尘让她当场青筋暴突。
真脏。
“我怎么会把妈给忘了!我是真的最近比较忙。”好不容易将衣服全塞进衣橱里,童海蓝拨拨长发,在童母面前端正坐好。
“一名单身女子的屋子乱成这样,有哪个男人敢要你?”童母冷哼。
“是,我会改进。”童海蓝硬着头皮道。
“我说海蓝呀!”童母灵敏的鼻子嗅了嗅,微眯的眼眸露出精光。“你昨晚喝酒了?”
心头重重一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童海蓝的头摇得像博浪鼓,神情特别无辜。“没有,我滴酒不沾。”哎!她家娘亲大人的嗅觉会不会太敏锐了?小酌几杯也闻得出来。
“没喝就好,别忘了你曾经因为急性酒精中毒送医,快把我给吓死了。”童母的语气虽然严厉,但仍能听出其中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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