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武力可以让大哥一时屈服,不过事后的下场会更惨,大哥的报复手段往往都是用在别人最在乎的人身上,换句话说,他愈想救简伯宇,大哥就愈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手段可以牵制他……
「亲爱的弟弟,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不知道我想做的事……你是不是也能依从呢?」黎腾朝着黎复文伸出右手,他知道他一定会上勾。
「如果我从了你,是不是可以换一条人命?」对付黎腾这种食色至上的男人,只有在床上才能让他点头答应一些事,虽然他认识简伯宇这个人只有短短数十天,可是他却不想看到他死亡的消息。
简伯宇虽然好色,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那声声的低唤可不是假的……他不想、再一次看到任何悲剧在眼前上演,即使是别人的。
「……弟弟,你这是任跟我谈条件吗?」黎腾低笑,他知道这个容易心软的弟弟一定会上勾。可怜啊,只要他的心肠一天硬不起来,他就只有当玩物的份,不知道要到哪天这个笨弟弟才会觉醒?
「我只是请求。」原本要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掌心雷又放回去,黎复文闭了闭眼,试着不让自己发抖——即使他明白上了大哥的床会有多痛苦。
「我一向对自家人很大方……不过,我就算再大方,你的表现若是不好,我可是会让他死得更难看喔。」大掌将属于艺术家的修长手指握在手里,巧劲一运,令人产生无限暇想的柔韧身躯就躺在怀里了。
这身体,他可是想了很久呢。
黎腾这人做爱一点都不温柔,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唯一称得上温柔的举动也只有事前会涂一点润滑的东西,然后就提枪上马,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折磨。
也因为跟黎腾做爱比打架还要疼要累,所以他每一任情人都待不久,每当他们或她们想离开时,黎腾总是会把那此人赏给自家人好好乐上一晚,死了就弃尸,不死的也疯了大半,没疯的也全数被灭了口,不想有此下场的,就得继续接受他的折磨。
黎复文虽然不至于像那些人被用过即丢,不过黎腾在床上对他也从没客气过,逮着了机会就狠狠折磨,要不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即使体能再好也会昏死在黎腾的床上。
如果可以,黎复文宁可挨子弹也下想跟黎腾上床。
「亲爱的弟弟……这么久没爬上你的床,你那里真是愈来愈紧了!操!夹得老子真爽!」草率地用润滑油涂过局部后,黎腾便抓起那早已昂扬的柱状体往那窄小的秘穴里塞。
「嗯……」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下体在吞入那庞然大物时仍不免被撕裂,黎复文可以感觉得到鲜血沿着大腿流下的轨迹,原木已经想尽办法放松的地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缩,血,流得更急了。
「爽下爽?不爽我可以再大力点——」在身后抱住黎复文柔软腰身的禽兽说着风凉话,腰杆子直往前冲撞,血流过他大腿根部往下滑落,那腥腻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己,原本的律动速度变得愈来愈快。
「唔……」在如同刑罚的过程中黎复文紧咬着下唇,只让些微的呜咽声流泄而出。
「闷葫芦!想叫就叫出来吧,还是你嫌我不够卖力?所以你不愿意叫?」黎腾在猛力冲撞时以交合的姿态将人扭转过来,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
黎复文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以前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身上还流着黎家血,那自己就有责任义务把黎家发扬光大,黎家的当家是大哥,所以大哥的话即使赴汤蹈火也得完成。
这个观念在大哥第一次爬上自己的床时粉碎了一半,当时他还只是十五岁的孩子,下体严重撕裂,差点死在床上——只是差点,黎腾还没打算让他死,所以紧急替他输了血,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
从那一次后,他每逢做爱便吐,严重时连胆汁都吐出来。可是黎腾这个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忌讳,只要不玩死他,不管伤害有多深有多大他都不管,渐渐的,他明白了黎腾眼里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不再吐、不再哭喊,就算再痛,他也只是哼个几声就算了。
「大哥……你想听叫声去找婊子,我是不会叫的。」低低哼了几声,那钝痛感已经稍稍减缓,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感觉——方才那润滑剂,恐怕是混下了药的吧?
「婊子?在老子底下让老子操的就是婊子!要说婊子,你打从十五岁起就暖过老子的床,可说是身经百战的婊子,还是说你全忘了?」黎腾突然握住黎复文软躺的性器,却不是要让它兴奋,手指使出的力道足以捏碎一只小狗,当场引起一阵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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