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就算了。」他毫不在乎的说。见陈祈民紧张到脸色苍白,他翻了个白眼解释。「把她交给北京的制作人后我就回来了,最多三天。」
陈祈民这才松了口气,抹去额上的冷汗才要走出去,就被醒来的刘华琳给叫住。
「等等,把那束干掉的玫瑰花拿出去丢掉,继勋哥的办公室怎么可以放那种低俗的东西。」她伸展四肢打了个哈欠,不悦的命令道。那么大一束,不知道又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送来的,看了就刺眼。
陈祈民为难的看着老板。
「谁都不准动那束花。」谷继勋阴沉的说,眼眸里一丝温度也没有的瞅着她。
「陈祈民,去把她的助理叫进来,送她到饭店去。」
陈祈民应声后立刻走出办公室叫人。
纵使心里害怕,刘华琳还是不从的站起身。「继勋哥!」
「我说过签了约后妳就是公司的艺人,不准在工作上带进任何私人感情,妳要是再叫我一声继勋哥,我就告妳毁约,妳知道我会说到做到的。」他冷冷的警告道。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因为那一巴掌对不对?因为我打了那个贱货一巴掌所以你不高兴了?」为什么?他们二十多年的感情竟然比不过一个丑不啦叽的贱女人?
「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次,妳最好闭嘴。」他的脸罩上一层寒霜。
陈祈民和助理进门便听到警告,为免她的嘴巴再惹祸,两人一人一边的合力将她往外架。
「她已经走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你,跟你一点都不配,她是个贱货!是个贱……」她激动的污言秽语被关上的门板阻挡在外。
心情激动的谷继勋站起身,双手抱胸咬牙切齿的在玻璃帷幕前走来走去,狠踢了墙壁一脚后,怒气冲冲的朝已枯萎成干褐色的玫瑰花走去,一把抓起后就要往地上甩--
但他的手臂始终高举着,想到安东妮,怎么样也甩不下去。
他闭上眼睛颓丧的放下手,几朵脆弱的花办落到了地上……在整理韩芝晴借她的衣服时,安东妮试着让自己高兴一点。
她是应该高兴的,毕竟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每天早起到新锐国际去报到,可以将坐公车的时间拿来写稿赚钱,连公车费也一并省下。哇,这样下来!她又多出了许多可利用的闲钱了,真是开心。
将衣服整齐折好装进提袋里,步出家门时,她强迫自己的脚步要轻盈。
没有早餐吃又怎样?反正她本来就没习惯吃早餐。桌前没有天然日光又怎样?
她用了十年的小台灯照明功能还是很强。没有花又怎样?花朵种在上里还活的比较久。没有亲吻又怎样?她才不喜欢那种感觉……好吧!就算她喜欢好了,对象也不一定要是他呀,她相信铮龙哥一定也会带给她这种感觉的。
接近韩家,看到门口两个紧拥的人影,她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铮龙哥?」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见站在路灯下的安东妮,韩芝晴猛地倒抽口冷气,用力的推开严铮龙,抹去脸上的泪水。
「东妮?」严铮龙回过身,脸色苍白。
真的是铮龙哥!安东妮渐渐回过神来,在严铮龙与韩芝晴身上望来望去。
她提起手上的袋子。「我拿衣服来还芝晴姊。」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还平静。
韩芝晴连忙走向她,紧张的对她挤出笑容。
「东妮,妳不要误会,刚才是……」她急忙想解释,但一时之间想不出适切的借口来解释方才的拥抱。
「妳为什么在哭?」安东妮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及泪水。
韩芝晴一惊,举手揉揉眼睛。
「我没有在哭,只是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所以……」倏地,她的手被严铮龙给拉了下来,她惊慌的看着他。
「妳不需要说谎,东妮迟早会知道的。」他冷静的说。神情凝重转向一脸茫然的安东妮。「我跟芝晴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而分开,现在我们打算重新来过。东妮,对不起,我没办法遵守爷爷的承诺了。」不顾韩芝晴的挣扎,他坚定的握住她的手。
安东妮只是像看着两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般的看着他们,冲击同样没想象中来的大。
她早就预知会有这样的结果,自从在餐厅一起吃过饭后,她就知道迟早会发生的不是吗?就算她不去想,其实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这种结果。
可是,爷爷,她该怎么办?退让吗?下午掉了太多眼泪,现在她倒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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