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是……也许还没到那种时候吧!」
说谎!看着薇臻姐的双眼,我的心里就这么冒出这两个字来,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发现她刻意回避了溙飏紧盯的双眼,转眸间眼中代表的含意,身为同样喜欢一个人的我,看得再明白不过。
她不是不喜欢阿类,只是心里已经有了人……而我敢打赌这个人绝对就在这里,绝对就是那个她不敢紧紧凝视的那一个人。
「是吗?」
如果说薇臻姐的眼光已经让我感到不安,那么此时此刻溙飏在听见薇臻姐回答时,眼里流露的放心,就是令我恐惧了。
他和她,有着相同的目光,相同眼神……
他的心里,同样有个人在,一直都是……
「啊!我忘记点天妇罗了,先生!先生!」伸手,将一边看着客人的服务生给招了过来,想尽办法挤出最灿烂的笑容,然后根本不晓得自己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嘴巴里说了些什么,在菜单上乱点一通。
「月谅!你点清酒做什么?身上的伤都还没好,不准喝酒!」终于有人阻止了我无法控制的行为,赶紧夺过我手中的菜单,跟服务生取消刚刚点的任何跟酒类有关的食物。
「就是啊!小东西!身上有伤口,喝酒可不好,对了,我都忘了问,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几天的时间没看到你,怎么身上就包了一堆纱布,看起来好象很痛的样子。」薇臻姐也马上附和了溙飏的决定,还关心地伸出手轻轻拉住我受伤的那只手翻看,她的动作虽然很轻,可是因为除了已经结疤的伤口之外还有扭伤,所以还是有点疼。
「痛!」我让她抓着手,却没把手伸回来,因为已经搞不太清楚,自己真正痛的是什么,也许根本就不是手,也许只是因为心里很疼很疼,所以才觉得手也好痛,那种像是所有神经都纠结拉扯在一起的痛。
「啊!对不起,弄痛你了吗?别哭啊!是我不好,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模糊中瞧见薇臻姐担心的眼光,才知道自己竟然很丢脸的流了泪。
才不要……于要在他们的面前哭……
「很痛吗?」溙飏从薇臻姐的手中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很温柔地帮我拆开绷带检查一下伤口,丑丑的伤疤在雪白的手腕上,只有关节的地方显得红肿。
我摇摇头,赶紧把脸上的泪擦掉。
「不痛了,刚刚稍微扭到一下而已,没事。」
「真的?」
我用力点头,溙飏看了我很久,确定我不是说谎之后,才帮我重新把绷带绑好,本来就要打结,后来想了想又重新拆开,从我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熟练地取出放在夹层的药膏,先帮我在伤口上抺上薄薄一层之后,再真正把绷带系上绑好。
那药膏,是他特地帮我找来的,很多用过的人都说可以完全去除疤痕,只要天天记得时常抺的话。
我常常故意假装忘记,他总是帮我记得,然后在这些天里为我擦上。
他是个好男人……很温柔又帅气的好男人……
只是为什么,我总是会这样无法克制地让自己陷在一个爱着女人的好男人身上?
月亮,月亮……月亮跟太阳……猫咪跟大虫,是不是永远都只能是那样相像却不能属于同一个世界……十二月二十四日晴天紫外线系数一般
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学别人做阳光浴,但是在冬天的大太阳底下晒真的很舒服,好想就这样把身体里所有阴暗负面的情绪一起都晒干、晒暖。
「月谅,起来,皮肤会受伤。」
今天公司特休的大哥学我爬上家里顶楼的阳台,站在我前面,帮我挡住所有的阳光,原本热热的身体,一下子又觉得冷了起来。
我家顶楼的阳台说不上漂亮,因为其实原本这里不过是一片的水泥地,后来喜欢弄些花草的爸爸,干脆在上面盖了矮矮的围墙,西北角围成比较高的花圃种了竹子,然后从东南角开始铺上一层浅浅的泥土,在上面种了一堆不需要生根的青草,在青草的外围铺了许多白色小石头,其它的空间则是用许多白色的雪花石砖铺成一块小空地。
因为围墙不高的关系,所以这里只能在平常用来看星星赏月,要不然就是像这样晒晒太阳,想做什么运动之类在我家是不允许,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还得了,毕竟我家虽然不是高楼大厦,但是跌下去绝对断上几根骨头是肯定的。
我伸出双手,让大哥拉我起来,然后干脆赖在他身上,等待被太阳晒得头昏眼花的症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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