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吧?”
“谁要骗你啊!你没看见你父母都故意走到后院,将这里留给我们吗?”难得他顺利的将难题一一解决,她是否应该慰劳他一番?
楚风的手游走在她的腰间,他如一头饥饿的猎豹不停的嗅著猎物,看要从何处下手。
“不正经!净想些有的没的。”亏她方才还替他高兴了一会儿,咦?等等,她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你中国棋很厉害吗?”梁颖儿挽著楚风的手,走到她位于二楼的房间。
既然母亲都同意了,她自然也没啥好反对的,要是父亲责备,她相信会有人替她背黑锅的。
唔,她是不是变邪恶了?古人说的果真没错,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句话用在她和楚风的身上非常贴切。
“普通。”
“那你是怎么赢那盘棋的?”难不成他的智商真的那么高?
“作弊。”
“嗯,好方法。”不对,梁颖儿回过神,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你刚刚说什么?”她真希望她方才是听错了。
“作弊。”楚风微笑地再覆述一遍,露出微笑。
“你、你、你作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楚风挑眉,认为梁颖儿过于大惊小怪。
智商高并不代表有操守,有道德,即便他熟读四书五经,他也照作弊不误。
梁颖儿支著螓首,摇头说道:“没有任何一个老师喜欢作弊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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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前的树全开了花,色彩缤纷,花乘著东风落下,美得不似人间。
拉开玻璃门,回廊上摆放著托盘,上头有两只陶瓷杯,上头个别刻了名字,意义、价值不凡。
喝口杯里的温茶,梁母缓缓地开口:“你是‘不小心’输的?”
毕竟对天底下的父母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比儿女的终生幸福重要。
“一半一半。”梁父稍有不满地回答。
他放水是有,但最让他感到疑惑的是……
轻笑几声,她掩口不让自己失态,“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怎么,受挫折了?”原来准女婿还是有两把刷子。
“是啊!是有些挫折。”盘腿久了,他起身凝睇著一片曼妙的花舞,“因为我始终不知道,他那支已死的‘车’是如何起死回生的。”他紧皱眉头,彷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事实”可会坏了好事呢!当生活过于优闲自在时,人总会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已经两个礼拜了,但感觉好像刚回到家、父亲才刚同意她嫁给楚风、母亲才刚念了她一顿,她又必须离开了。
梁颖儿收拾著行李,手中拿著的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围巾,围巾的颜色是有点褪色的深褐色,那是她十五岁时的生日礼物;现在这个季节并不需要围巾,但她仍是将它放进行李箱。
外头的木制楼梯喀喀作响,她知道是楚风上来了。
“颖儿,准备好了吗?”
白色V领针织衫和黑色皮裤,难得他穿了西装以外的服饰要到机场,不过横看竖看,他都像是牛郎店出身的家伙,而且还是身价最好的。
“快好了。”梁颖儿又随手拿了两,三件衣物,算是大功告成。“楚风,我觉得好舍不得。”她有一点点后悔了,不晓得可不可以爽约?
“放心吧!我们以后还是会回来,别这么感伤好吗?”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谁都不能阻止他把她带出国。
受到一个礼拜生活作息规律的洗礼,他总算了解保守家庭的生活习惯,而他也收敛了许多。
“不能再晚几天吗?”再留下来一天就好了!梁颖儿试图游说楚风。
“一个礼拜前你就这么说了。”七天过去了,他们还是停留在台湾的东部优闲的度假。
“是吗?”这么说来,她似乎不能再用耍赖这一招。
“小笨蛋,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想什么吗?”他将她搂人怀中,“我们很快就可以回来,相信我。”如果义大利黑手党很好对付的话。
“嗯。”
他轻柔地覆上她的唇。
“你们两个人在作啥?行李快点收一收好早点出发了。”
“是啊,要是没赶上飞机那就不好了。”
一听到声音,两人交缠的身躯随即分开。
梁颖儿背对门口假装要拿梳妆台的手链,以遮掩自己发红的脸颊,楚风则转身向两位老人家问好。
“爸,妈。”楚风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天杀的!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被干扰,如果是巧合也太刚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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