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耀扬起一抹如恶魔般让人迷失的微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如情人般亲昵,笑问:「在想什么?」
虽然让他拥抱过数次,甚至两人还有更亲密的行为,但是展若颖的心仍因为这个拥抱而感到激荡。
她强力压制下来,不让他有所发觉;他要的是肉体上的接触,而不是心灵上的交流。
展若颖抬起美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想要怎么惩罚你的迟到。」
郑司耀没有动怒,反而笑问:「想好了?」
「当然。」展若颖圆眸眯细,一副你等着瞧的表情。
「你舍得吗?」郑司耀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耍赖之味,他低头轻嗅发间传来的淡淡香味,犹如多情的情人;除非仔细去瞧看他眸底深处所跳动的戏谑,否则绝看不出他已是无情之人。
「你没听说过吗?好男人是女人教出来,坏男人是女人宠出来,你别想我会宠你。」展若颖扬了扬眉,颇有一副不让须眉之态。
闻言,郑司耀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柔软身子搂进怀中。「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你要怎么惩罚我。」
展若颖嘴角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一改刚才凶巴巴的恶模样,眉眼含着小女人般的无限风情,小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柔柔的嗓音含着一丝挑逗意味的说:「你说呢?」
如此光明正大的挑逗邀请,郑司耀若还不知道的话,岂不显得矫情?
他拥着她肩头的手臂一紧,邪气笑道:「走吧,我会尽全力赎罪的。」
没有扭捏、没有害羞,展若颖艳丽的小脸扬起一抹满意的神情,双手勾住他的臂膀,准备上他们「爱」的小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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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缠绵过后,郑司耀并没有像温柔多情的爱人般,抱着展若颖入睡。
他只是躺了片刻便从床上坐起身,下床进入浴室梳洗。当他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展若颖正用白色被单将自己玲珑有致的娇躯裹起来,然后像个小女孩般的俯趴在床上,笑意盈盈地瞅着他。
他微笑上前,在她面前蹲下来,大掌抚上她细滑的臂膀,低柔的语气意有所指的问:「这样的惩罚,够你消气了吗?」
展若颖摇了摇头,努起红唇,有些不满。「不够,你没有跪地求饶。」眉眼间净是撒娇的媚态。
郑司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满不赞同:「我已经很尽力了,你竟然还嫌不够,你的胃口倒是愈来愈大了。」
话落,他轻拧了下她圆润的鼻尖,不见斥责,反倒充满疼宠。
展若颖坐起身,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容,「谁教你这次要这么久才让我见你一面。」
自从他们之间发展成亲密的关系后,见面时间就不定,最短三、四天,最长半个月,这一次竟长达一个半月;只因他去加拿大出差,让她这些日子几乎是在相思中度过。
「所以我才会一下飞机就来找你呀!」说着,他扯下她的手,湿热的唇轻轻拂过她雪白的肩头,撩起她敏感的知觉。
展若颖轻喘口气,闭起眼,陶醉在他如情人般的亲密举止里。
也唯有在肉体接触的这一刻,她才会觉得他还是活生生的人。
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错觉?她也不清楚,或许是他抚着她肌肤的手掌是温热的吧。
郑司耀温柔的轻啄她无瑕的肌肤,瞧她毫无任何抗拒,分心的抬起眼,看她极为享受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一抹无法形容的感叹。
一样的面孔,却有着不同的灵魂,要是换作若洁的话,早就羞得躲进他怀里,哪像她,大大方方的享受着。
如果说,若洁是一朵清新单纯的百合花,那若颖就是骄傲多刺、热情的玫瑰;她没有若洁的内向、文静,她外向、活泼、敢爱敢恨,想要什么就会放手去追求,毫不忸怩。
犹记得当时她来找他时,他被她大胆的话语吓着;要不是她和若洁有同样的面孔,他无法相信她和若洁会是姐妹!
那时,若洁走了,他几乎有一年的时间过得恍恍惚惚,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母亲病倒后,他才骤然的回过神来。
他已经失去了挚爱,不能再失去至亲,而身子一向硬朗的母亲会病倒,全是因为担心他的缘故;所以,他从失去若洁的悲伤中站了起来。但是他的心却是空虚、寂寞,彷佛他满腔热情、爱意,已经随着若洁的死而逝去,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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