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妳说,昨天夜里,我一边看着妳,一边想着妳的睡容真是美,那么,张开眼睛的话,一定美得让人心醉。」
碍于她身分不明,他没有送她到医院,沉同请了熟识的医师来看过,和他最后猜想的一样,她是被人下药迷昏了。
「你……」
「喔,我有晨浴的习惯,妳不用太在意。」拓拔野抓来一条毛巾,擦拭着及肩的黑发。「妳看起来不太舒服。」
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飞越床面,在他前方五步远的地方「坠枕」降落。
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拓拔野低头看着躺在地毯喘息的枕头,再抬头对上她那双左眼五分警戒、右眼五分害怕的水眸,了然。
「这个枕头是要丢我的吧?显然妳丢的力道不够,那我站近一点好了。」他向来是个体贴的绅士。
语落,几个大步一跨,高大的他已站在床的另一边,和她对望。
「不要……不要过来——」她极尽全力怒吼,之后,全身抖得更厉害。
「我想,妳恐怕对我有些误会。」拓拔野极尽所能地露出和善的笑容。「我没有对妳做任何非礼的动作,而且昨晚是妳哥把妳丢到我的车里,哀求着叫我无论如何都要救妳。」
「你们兄姊遇到什么难题吗?」见她仍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拿东西砸他,挑眉一笑,他道:「也许我应该先穿上衣服,再来听听妳怎么说。不过,眼前有个难题——」
他指着她身后。「衣服在妳那边,不介意我走过去吧?」
昨晚他忙她的事忙了一整夜,也因为她,婉拒美丽的饭店管家服务,带来的行李也还没时间整理。
有一点令他觉得庆幸的是,她看起来瘦弱而且虚弱,否则刚才她可能会把整个行李箱扛起来砸向他。
「看起来妳很介意。」
她一直没放松防备的态度,让他不由得替她担心,这么神经紧绷,不会搞得胃痛吗?
「不如这样吧,妳帮我拿衣服过来给我……呃,丢过来也行。」
曲映红怒瞪着他,她不想让他过来,可她也没有力气走到仅离她三步远的行李箱旁,帮他拿衣服。她使尽全力,咬牙撑着,才能站稳,不想让他知道她其实全身虚软无力,让他趁机再对她……
「无论如何,我是一个好人。」他出声给自己挂保证。「不管妳介不介意,衣服我是一定要穿上,既然妳不愿帮我,我只好自己过去。」
等不到她有任何移动脚步的迹象,他只好移动自己的脚,踩过她一脸纵使到天涯海角也绝不罢休的介意,走向她身后的行李箱。
背对着她,他弯身在行李箱里找衬衫之际,冷不防地又被无情的枕头攻击——
枕头沿着他的背,滑过他后脑勺,敲了行李箱一下,又落到地毯上。
正在找衬衫的他,无视一个对他而言轻如鸿毛的枕头加诸在他身上的重量,弯着身的他,眼尾的余光瞄到脚步不稳的她,正想「逃跑」。
不理会她,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套上一件淡粉色的衬衫,他又弯身继续从行李箱拉出一条长裤,把自己修长的双腿裹住,免得待会儿饭店美丽的管家看见,会为之疯狂。
等他套好衣服,她的脚步才刚走出床的范围。
瞇起黑眸,望着她纤弱的背影,他考虑要不要摆出一个帅帅的Pose,但最后决定不要,因为她忙着逃跑,压根儿无视他的魅力无穷。
「妳要走,我是不会拦妳,毕竟妳哥根本没有付我一笔救命费,而且我还大方的让妳免费在五星级饭店睡了一夜。」两手环胸,他凉凉续道:「不过,妳被下药迷昏,妳哥明明把妳救出来了,他没带妳走,却选择把妳丢给一个陌生人……嗯,开着跑车的英俊潇洒的陌生人。」
关于他帅到天翻地覆的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要郑重声明。
「他宁静把妳交付给一个陌生人,也不愿带妳一起走,我猜,你们遇到很大的难题,而且这个难题,比妳被一个陌生人非礼……呃,或者该说蹂躏,大上好几倍。」
虽然那时候她哥看起来很慌张,但他应该考虑过把美丽动人的妹妹丢给一个陌生人的下场……而且这个陌生人不是英俊潇洒,甚至还是年轻力壮、体力旺盛、雄性激素分泌过多的男人。
听了他一连串的话语之后,她回头怒瞪着他。「我没有哥哥!」
「不会吧!?那昨晚把妳扛到我车上那个又矮又胖,理着平头,皮肤黝黑,门牙闪着刺眼金光的男人……不会就是把妳迷昏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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