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笨到想投靠这个人?
“你如果不是为了想得到我的安慰,何必大老远地飞来找我。”不过她对安慰的定义还太幼稚,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你知道吗?我们每次碰面时,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这样扒开你的衣服,直接大干一场。”
她不想示弱,死都不想,可是她根本无法处理身下被捻燃的颤动,仿佛自有生命地违抗她的意志,随他起舞。
奇怪的娇嗔,简直不堪入耳,她只能勉强咬在嘴唇上,严禁出声。他好笑,忍不住挑战她幼稚的倔强,格外用心在她腿间的嫩蕊下工夫,惹动她失控的甜蜜泛滥。
她哭嚷着想挣开他的铁臂,这感触远超过她的理解,未知的汹涌即将来袭,该怎么办?
她的意志在抗拒,她的身体却活跃地苏醒,在他高明的老练琢磨下,还以热切的回应。
“你该糟了!”换他诧异,一把将她抛上床褥,剥光她的衣物。
“住手!不准你用这种方式对我!”
她吓坏地企图踢开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双腿被他悍然分架在他双肩上。
“这种事,你去找别的女人效劳!”小人儿泣嚷。
“笨娃娃,我还会缺女人吗?”她的潜力实在远超过他的预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陪着你迂回?”
她不要听,也不要看,无法接受自己此刻的窝囊和丑怪姿态。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投靠他会发生什么事,但这一切都与她天真的想象不同。她从未真正面对过什么叫危险、什么叫情欲,也未曾好好提防这个充满魅惑的恶魔。
她还以为……他是喜爱她的。
他是,而且是非常地喜爱,只是不同于她对喜爱所理解的表达方式。
“为什么要遮起来?”他亲切地拉开她环住酥胸的双手,解下领带将它们交叠地绑在床头木棂上。“在我面前不需要害羞。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相当傲人的本钱吗?”
难堪的泪颜皱成一团,想生气却无肋,想求情又心有不甘,白白让他看尽她的尊严扫地。
“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他感慨,好心地婉言相劝,仿佛他又何尝愿意施展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你如果肯改变自己的心态,我们会是一对多么快乐的情人。”
“我不屑!”他根本不够资格作为她的什么人。
“那太遗憾了。”
他诡魅的笑容却一点也不遗憾,似乎算准了她的骄蛮脾气,悠闲等候她自己跳入他的网罗里。
“你就继续摆你的高姿态,当你的小公主吧。”他缓缓解开他的衬衫扣,暴露粗犷的健壮胸膛。“只可惜,是个落难公主。”
“班雅明?”她悚然警戒。“你想干什么?”
“想试试看,要花多少工夫才能驯服你。”他倾身俯伏,虎视眈眈于分敞在他眼前的娇柔幽秘,同时伸长着健臂,挤捏着丰硕的雪乳。“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上瘾?”
“我不要了!班——”
或许他应该多点体谅,毕竟她才第一次,很多事都未曾感受。可惜他太着迷于他渴望已久的这一切。
她不要他这样看她!连她都不敢睁眼目睹这丢脸的景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应付眼前混乱的冲击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嘲笑。
“你还好吗?”他以只手胡乱揉弄她易感的女性,仓促不停。“我这是在帮你多做一些准备,免得你待会儿会很难受。”
明知他根本是在讥诮,她却无力反击。被高高绑在床头的双腕,让她连掩护自己的余地也没有。真正令她羞愧难当的,是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讨厌他的这番折磨,而且他也早察觉到了,就等着她自取其辱的那一刻。
她不求饶,宁可咬牙忍住撑过去,也不屑出卖她的尊严。
哎。“你怎么就是这么拗?”真是。
当他俯贴在她身上,巨大的亢奋濒临她的阴柔之前,莫名的恐惧盈满瞠大的美眸,眸中反映着他冷冽的凝睇。她本能性地警觉到,这不同于他手指探究的小游戏,而是他的生命企图侵入她的生命。
我想要你。
不知为何,在她惊惶的当口,脑中回荡的竟是这一句。
他极其缓慢地、点点滴滴地进犯,逐步扩展她未曾有过的感受。
尖锐的痛楚贯穿她之际,她痛到曲膝蜷身。除了痛,她先前的一切感受全都消失。此时此刻她只能哭,连她都无法理解地任性大哭。
他埋首在她耳畔的呢哝,她听不到。他双手不断的抚慰,她也体会不到。她只能贴颊在他脸旁哭,无法接受这种伤害竟被称作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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