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蓝焰试着压下心中那股想推开她的冲动捺着性子道。
“有什么关系嘛!男人邀请女人是理所当然的。”女人手就要搭上他宽硕的肩,然而被他适时地拦了住。
“很抱歉,我已经结婚了。”不由得他又想起了家中的她,他今天对她的态度猛地起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显然已经成了定局,他只希望她能安分做完她这七个月的蓝家媳妇,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将结束。
“结婚了?你少唬我,一个成家的男人还跑来酒吧喝酒?”女人锲而不舍地朝他抛出媚笑,摆明了不相信。
蓝焰懒得跟她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便冷着一张脸走出酒吧。
该死!他咒骂一声,眼神严峻却又不失错愕地瞪着眼前对他来说身材瘦小的人影,醉意早散去大半。
她跑出来做什么?
寒洛苦着一张脸东张西望的,她知道是自己的不够坚决害了她,原本她以为他口头上的伤害会促使她对爱的冷淡,在被蓝焰丢在家之间的两个钟头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时间都超过晚上十二点了,以她在蓝家将来的身分来看,她有权利确认自己丈夫的安全,虽然她心里仍藏着一点私心,她担心他。
“焰,你到底在哪里?”寒洛轻叹出一口气,晚上一个人走在台北都市中,虽然不冷清,但是空虚的是她的心,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不管了,她不在乎,只要他马上回家就行了。
“你在搞什么鬼?”这个不怕死的小女人,她一个人低着头在叨念个什么鬼?不怕遇到歹徒吗?他有些不悦。
“焰?!”寒洛一抬头就瞧见了一张阴沉的俊脸,但想起了他今天晚上的态度,她什么逾矩的反应都被迅速冷冻。
蓝焰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威严。“现在是什么时间?你最好找个理由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寒洛苦涩地笑着,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我回家再解释。”
蓝焰冷哼了一声,便独自走向车子,也不管她是否跟上。
一阵风拂过寒洛的脸上,现在的她正感觉到自己的心正接近完完全全的封锁状态,很平静,很平静……
*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出去找我而收回那句话?”蓝焰挑高眉冷讽着,因酒精的作祟而使他失去了冷静,现在的他就像是只刺胃,随时有可能扎伤任何人,包括眼前的她。
摇了摇头,寒洛眼中净是喟然。
“那最好,你只是我七个月的妻子,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蓝焰眼神像能穿透她似的。
“我知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出去的?”他的佣人不是废物,不可能拦不住她。他暗忖着。
“走出去。”寒洛淡然道。她就这么走出去的话,也没人拦得住她的,无论口头上或是真的挡住她去路。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冷然道。
“我也不想。”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逼她的!寒洛在心中呐喊着。
“我脾气不好,最好别惹恼我。”
“我不会。”
“你……”蓝焰正想说些什么,在看见她却步的神情后,他顿时像喉头被梗住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没什么事的话,我上楼了。”
“等一下,明天几点产检?”他突然想起这件事。
“你要去?”她显然忘了今天在她的小公寓里,他所表明的态度。
“我有资格不是吗?”蓝焰蹙着眉。
“早上十点。”寒洛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我上楼了。”
蓝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抹熟悉的椎心之痛划过他心头,她为什么会被他害成这个样子?她刚才的表情一点也不希望他陪她去医院,他……真的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了?
*
蓝茵今天回来了,而她也为寒洛带来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
“小洛,大哥呢?”蓝茵在院子旁的泳池找到寒洛,见她一个人眼神不知朝哪飘的样子令蓝茵怀疑她这一个多月的生活是怎么过的。
“他说有事出去了。”寒洛似乎并不讶异她的突然出现。
“怎么了,小洛。”蓝茵疑心更重,小洛的气色比住院期间更差了。
“没有啊!”寒洛倒觉得莫名其妙,每个人最近都像是把这句“怎么了”当口头禅似的,见到她一劈头就问。
“你的脸色好苍白,你不舒服?”
她向蓝茵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很舒服,坐在这儿晒太阳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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