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言剔亮的黑眸盯着她惊慌的眸子,非但不放手,还把手伸进心莲的衣衫之中——
「啊——你放手啦!」心莲尖叫。
他当然不可能放!唐司言忽然对她幼稚的反应感兴趣。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心莲打了一个冷颤,脸孔涨红。「你不要脸!」
她瞪着他,明明知道说这种话调情的意味胜过责骂,可是,她就真的觉得他实在不要脸到极点!
唐司言低笑,似乎对她的矜持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说,当男人碰女人的时候都叫不要脸?」他调侃。
「当男人碰不情愿的女人时,就是不要脸!」心莲喊叫,尖锐、急促的声音让她的语调听起来突兀到极点。
可是,心莲讶异地发觉,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唐司言似乎也察觉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浮现在他唇角——
「老天,你该不会没有经验吧?」他挑起眉嗄声低喃,眼底一抹她不了解的光芒乍现又隐敛。
心莲全身僵住,现在她不仅脸孔发热,她可以感觉到就连自己的身体都热得滚烫。
「关、关你什么事?无聊!」心莲声音紧绷地从喉头发声。
骂一个正在对自己不规矩的男人无聊,似乎是一件滑稽的事,但她就是无法不骂他!
「无聊吗?」唐司言邪恶地低笑,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疙瘩触感。
「你、你……」
心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不敢相信他的放肆——他以为他是什么人,竟敢这样随便乱碰她的身体!
「我什么?不能这样碰你?还是不能这样碰你?」唐司言露出洁白的牙齿,邪恶地低笑。
趁着心莲慌乱的时候,唐司言的手四处游移。
「你……」心莲挣扎着,白脂一般的肌肤迅速涌上一抹潮红。
「老天,你真甜。」唐司言喃喃道,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品尝她甜腻的滋味。
「不要……」心莲扭身想避开他的嘴,却反而被他吻得更紧,唇上还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像是惩罚似地咬住她,好一阵子才放开。
「不要?」唐司言哼笑,他盯着她潮红的脸蛋、微肿的小嘴,笑声有一抹调侃的意味。「反正上一次都被我看光了,有什么好不要的?」他笑谑地讥讽。
心莲的脸红得像蕃茄,不敢相信穿着丝质西装的他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低级!」她不耻地咒骂他。
唐司言眯起眼,却是满不在乎的表情。「低级?」他嗤之以鼻地哄笑,大掌抚上她白嫩的肌肤——
「那这样呢?除了低级之外,够不够下流?!」他嗤笑。
唐司言咧开嘴邪笑,他「目前」的生活虽然严谨,却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
相反的他在大学时代是兄弟会主席,拥有过的女人不算少,男人排排站比谁尿撤得远、谁比较「壮观」的盛况,他一次也没漏过!
犹有胜者,既然是主席,他当然是兄弟会里无数次「嘉年华会」的主办人!
所谓的嘉年华会就是「性爱大会」,每个与会的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挑选伴侣,玩到高兴为止,至于要用什么方式玩,会里全无限制。
而他自己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要一个女人,那绝对是小case!
当然,求学时期这段荒唐史,在他的家族里是个秘密。
没有人知道冷静自制的唐司言,在大学时期曾有过那么一段荒唐淫逸的岁月!
「怎样?感觉不错吧。」他低嗄地嗤笑,感到邪恶的欲火又在他体内复苏。
「你是恶魔!」心莲低喊。
她觉得他是个双面人,隐藏在那身西装底下的是一具其他人无法了解的灵魂。
唐司言眯起眼。
「恶魔?这个外号倒是不赖!」贴着她细致的耳畔,他邪气地低笑,再度俯下身狠狠吻住她。
「呜……你走开……」心莲闪躲不及,小手拚命推拒着,却抵抗不了男人的蛮力。
她睁大眸子,倔强的神情软化,楚楚眸光里带了恳求。
唐司言抬起头,看到她凝着泪水的模样,突地什么兴致都没了。他皱起眉头诅咒一声。
「算了!」撂开手,他从她身上站起来,收敛痞子一般邪恶的表情,回复正常的冷肃、自制。
心莲拉拢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羞愧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唐司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无措的狼狈,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喃喃诅咒:「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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