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五亿明天早上就会汇进何焕昌的户头。」唐司言又回复面无表情。
心莲点头,隔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
「你在干什么?」唐司言的声音僵硬。
「我答应的事,也会兑现……」
「急什么?!」他英挺的眉毛又皱起来,随后撇起嘴。「我可不想和一个虚弱苍白,头晕眼花的女人亲热!」
心莲确实没有力气,而且头晕眼花,动一下就觉得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旋转。
「医生刚才来过了!你得的是急性感冒,要是不裹着被子好好休息,不到明天早上一条小命就会送掉!」他冷冷地恐吓道。
「我……我还好……」即使在病中,她仍然没忘掉她的倔强。
「你当然还好!刚吃了药,那是药物发挥作用,医生警告过,你的酷刑下半夜才会开始!」他的眉头又皱起来。
心莲抬起头,无语地望住他。
她感到全身开始发汗,她热得想不顾一切掀开棉被,唐司言却像是早知道她会这么做,他就坐在她的被单左缘,压住了松开的一边被子口,另一边被缘掖在心莲身体下,在这个情况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气转动身体,只能无奈地蒙在像火炉一样烤炙的被子里,全身因为发热而痛苦呻吟。
「你、你让我起来……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热得几乎快窒息!
「不能呼吸总比病死好!」他冷血地低语,无动于衷地继续压住她的被子。
尽管他表面上冷漠,眉头却越皱越紧。
心莲很快就因为闷热而陷入半昏迷状态,那些发汗剂让她感觉十分不好过,她说不出话,无法告诉他她对发汗剂过敏,全身百分之三十的水分会因为那种可恶的毒药而蒸发……
昏沉中她只知道有人不断补充水分到她嘴里,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她觉得稍稍凉快,然后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恍惚中似乎看到唐司言的脸,她很自然地伸手推拒他,不一会儿,她又被放人另一个水做的火炉中……
昏迷中的她留了太多的汗!这种情况不太寻常,唐司言略一沉吟,当机立断地掀开心莲身上的被子,将全身被汗水浸湿的她抱进浴室。
他先把昏迷不醒的她放在大浴室的毛毯垫上,然后打开浴缸的热水,并且加上一半凉水让水温保持平衡,然后回过头开始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他当然知道,不脱下她身上的湿衣服是不行的,虽然湿气在不寻常的情况下可以发挥更好的保暖作用,但绝不是现在。
很快的,心莲的上衣被剥除,她湿答答的裙子也在三十秒后被脱下。
唐思言眯起眼,盯着那白皙诱人的身躯。
他知道他的动作得快一点,否则她很可能因为他的延误而病情加重!
深吸一口气,他沉下眼,开始动手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物——
玲珑有致,白皙匀称的娇躯在他眼前完全呈现,他倒抽一口气,低咒一声,觉得脑部充血。
真是该死了!从他玩过第一个女人到现在,有什么时候像这一次这么不受控制过?!
「嗯……」
心莲的眼睛突然微微掀开,不知道她此刻是不是真的有意识,至少看到唐司言时,她反射性地伸出手往他胸口推了一把,以表示她对他太过靠近的反感。
唐司言挑起眉,她病中的力气当然不可能推动他分毫,却引爆了他自己放纵的欲念——
他毕竟是唐司言,表面上虽冷淡沉默,骨子里却是放浪不羁的男人!
他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伸出手,不顾她的抗拒把她扯到怀里。
「啊……」她扭动腰肢,脸孔充血涨红,双颊比起刚才更不自然地泛着娇艳的红晕。
知道她在昏沉中仍然有知觉,他低笑。
不理会怀中人儿的扭动,唐司言就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着女孩走进热气腾腾的浴缸。
「啊……」泡进热水里的心莲,恍惚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头晕目眩的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冰冷的脸颊抵到男人袒裸的胸口,一个潮湿的吻印在她雪白的项背上。
心莲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嘴巴要像傻瓜一样张开才能喘气,鼻孔翕张,全身发热、盗汗……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她的知觉迅速复苏,她惊慌地想摆脱他,唐司言的手却越握越紧……
「你忘了?这个星期你是我的!」
他低嗄嘶哑的嗓音像一道闪电贯穿她的意志,顷刻间,心莲停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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