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这么一抢白,胡惟晴无话可说。
朱萸打了个呵欠,疲惫全写在脸上。
“回房间休息吧!你累了,我陪你。”艾力贴心的说。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点了点头。
“不行,你现在不能睡!”胡惟晴连忙叫道。
“有事明天再说吧,她真的累了!”艾力说。
“就是不能等到明天,才叫她不能睡嘛!”
朱萸又打了个呵欠,“什么事这么急?你家失火了吗?还是台湾沉了?”
“呸、呸、呸,乌鸦嘴!”
“那有什么大事不能等呢?”
胡惟晴看着艾力,“琳达说,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是你们球团老板为了庆祝夺得世界大赛冠军而举办的。”
艾力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这几天他将全副心力都放在朱萸身上,其他不重要的琐事早就忘得精光。
宴会可以不去,但这是老板举办的,自然无法缺席,再说他是球对的主力,于公于私,他都得出席。
但是看到朱萸虚弱无力的模样,教他放下她,一个人前去参加宴会,他实在不放心。
沉吟了一会儿,他说:“我不去了。”
胡惟晴非常失望地说:“啊,不去了?不会吧?!”她从小就是个棒球迷,来到美国念书,只要时间许可,她几乎将空闲的时间都耗在球赛上,现在要她放弃能与诸多明星球员近身接触的机会,她当然失望。
她的沮丧是显而易见的,艾力抱歉地说:“害你失望了,不过朱萸在西雅图时因为食物过敏而住院,现在身体还不太舒服,我想我还是留下来陪她好了。”
朱萸看看好朋友那如丧考妣的模样,再想起艾力先前有些为难的表情,决定当一回大好人。
“既然惟晴想去,你就带她去吧,毕竟球团老板是出钱的人,得罪他可不好。”
“对啊,球团老板真的超有钱的,你看,艾力的年薪是两千五百万美元,折合台币约八亿耶!光艾力一个就八亿,再加上其他队员,他老板真是有钱得吓死人。”胡惟晴在一旁附和。
“惟晴,那你得快点去打扮打扮,看看能不能勾住他的老板。”朱萸笑道。
“我才不要!他老板一定老得快要进棺材了,谁要和那种老头在一起?!”
艾力没理会她们俩的谈笑,专注的看著朱萸。“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放心。”
朱萸摇了摇手,“没事,只是药的副作用而已,你不晓得抗过敏的药多少会让人有点脑袋昏沉吗?”
“不……我觉得我还是……”
“这样吧,你也带我一起去不就好了?”朱萸说。
\\\\\\\\\\\\\\\"可是你的身体……\\\\\\\\\\\\\\\"
“我问你,你们的宴会都在做些什么?不可能突然要来宾来一场激烈的球赛吧?”
“当然不可能。”
“那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喝点水或果汁,吃点小饼干还是牛排之类的东西,然后等到你应酬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回来不就得了?”
见到好友为了自己的小小愿望,拖着不适的身子参加宴会,胡惟晴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原本她是打定主意,不管怎样,一定要让艾力同意出席,不过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朱萸,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不要去了,反正有的是机会可以看见明星球员……”
“我可不只是为了你,”朱萸看向艾力,温柔地说:“你不去的话,老板一定会不高兴吧?别为了我和顶头上司闹得不愉快。”
艾力一时哽咽,几乎说不出话,等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后才说:“不过你要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一定要让我知道,别硬撑好吗?”
“那当然,我这个人的身体这么娇贵,怎么可能虐待自己?”琳达带着朱萸与胡惟晴到她熟悉的造型师那里打扮门面,同时,艾力派人送来几件珠宝首饰要让她们两人配戴。
琳达从里头挑出一只鸢尾花胸针,亲自别在朱萸的胸口。
“这只胸针是艾力送你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全世界只有这么一只呢!”
这只胸针的花瓣以紫水晶镶成,花心是小巧可爱的黄钻,叶片的翡翠通体透绿,晶莹可爱。
胡惟晴探头过来,讶异地说:“这只胸针……不是宝格丽的吗?”
“你也知道啊?”琳达笑说。
“当然,几乎每本时尚杂志都有介绍这只胸针,我记得它前几天不是还在宝格丽的门市展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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