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gilbert:不要说我是正咩啦!干,再说我就关下载!
推ALCH:不行啊杜老爷,我片子还没抓完您不能这样(抱大腿)
推liliadoll:没差,反正我又不看A片。融融小正咩过来姊姊帮你绑啾啾喔!
推gilbert:(扫射)都说不要讲了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推one23:啊……你已经死了。
无言地瞪着已经开始玩闹起来的推文行列,认真的想着要不要干脆把这篇通告删掉重新写过一次,彦泓抬头望向态度欢乐,还在继续滔滔不绝的云玠。
……简直跟小孩子一样。
没有直接把心里的感想给说出口,抿着嘴的彦泓伸出手指操作键盘,将连线软体关掉。
「……学生认为,您要是只觉得很可爱很好玩,迟早会倒大楣的。」
「嗄?」
看着云玠毫不掩饰自己的讶异,莫名奇妙地睁大眼睛、一点都不像三十几岁的大人的态度,彦泓忍不住莞尔一笑。
已经冷静下来的思绪,又开始发出小小的声音,平稳地转动起来。
……我真的好讨厌自己的脸。因为这张脸光是照镜子,都会让我想到老姊。
那个任性得要命又自私,从小就只会欺压附近的小孩还包括我,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顾虑到别人,可是很不可思议的,却受大部分人喜欢的大烂人。
不过我多少还是感谢她,因为要是没有她,我就不会和杨云玠相遇。
虽然仔细想想,我真正开始很讨厌自己这张脸,好象也是从认识杨云玠开始的……
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好心情,彦泓眯起镜片底下的细长双眼,轻轻扬起嘴角。
「就是,『他其实比你想象的还有趣』……的意思。」
还有因为你的关系,我记住这个名字了,的意思。这一切要回溯到十五年前,那个电脑使用还不算普遍,也没有网路游戏的时代。
对刚脱离高中生活,成为大学新鲜人的杨云玠而言,迎新会、社团活动、系上的各种课外活动……就算昧着良心说场面话,这些每年都定期进行的活动,也实在称不上特别有趣。
简单的说,云玠全然没有一般大学生对于大学所谓「由你玩四年」的期盼。当他满脑子只想着早点毕业、早点进研究所、早点就业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不要将时间浪费无谓的同僚交游上面……
十八岁的杨云玠,原本是这么打算的没错。
……如果他没有在剧展分配工作时,抽到那支改变他往后四年命运的签王——
「各位同学、各位学弟妹,我们这次跟中文系杠上了!魏晋志怪改编剧本一小时内连演十五出!他们有种要求学校限定主题,我们绝对奉陪!」
把书皮上印着「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集」、厚重的黑皮精装书朝讲桌桌面一掼,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相当精明能干的系学会会长,以慷慨激昂的气势,一把拉起桌上的麦克风。
「我们政治系,今年一定要在全校联合剧展里面抢下名次!」
随着会长的登高一呼,室内立刻扬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躲在阶梯教室的后排座位,一直专心地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推理小说、全然没将会议内容给听进耳朵里的杨云玠,直到室内扬起「各位学弟妹来前面抽签喔」的吆喝声,才懒洋洋地把书给合起。
「……切,好无聊。」
要是可以发言的场合也就罢了,对一个刚进大学的菜鸟来说,除非是班级干部,否则在这种动员全系的会议中,只有乖乖坐着发呆的份而已。
更何况,自己对政治系与外系的恩怨情仇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也只有大一新生会乖乖来参加什么系员大会啦,升大二以后谁还鸟他啊……百无聊赖的这么想着,云玠跟着人潮走到讲桌前,越过挡在纸箱前面挑三捡四的女孩子们,随便从大纸箱里抽了张纸签出来。
回到阶梯教室的后排靠窗位置,他用力撕开纸签上方用胶水黏起的部份,将薄薄的白纸给展开。
整张纸上,只有用黑色原子笔写成的阿拉伯数字「44」而已。
看着上面那个看来不太吉利的数字,他心惊肉跳的抬起脸,望向阶梯教室前方的大型黑板。
推高鼻梁上的眼镜,云玠花了一番功夫,终于在写了满满一个黑板的编号与工作名称中,找到自己抽到的号码与工作分配。
「……四十四号是……李寄。李寄?」
……看起来像人名?好象在哪里听过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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