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邱贞贞捧着脸,感动啊!「好乖,你好好睡喔。」嗯,走了也好,谁知道接下来跟宫蔚南拚酒,会有什么限制级的事发生。想她肖想这位英俊强壮的男人多久了?哈得不得了,现在既然被男友抛弃了,她也豁出去了!我是现代女强人,性爱要自主!没有爱情,风流一下,当是给自己失恋的安慰奖啊!
喝吧喝吧!
宫蔚南拿出酒杯,陪邱贞贞喝酒谈心。本来担心和她没话聊,哪知邱贞贞酒一落喉,超健谈,从上个月的百货公司血拼过程,讲到最近的惨痛失恋。
她跟宫蔚南讲的失恋版本是——男友太爱她,她觉得快窒息,加上不愿意跟男友结婚,觉得如此拖下去会误了男友,所以甩了他,很有罪恶感,所以到农场逃避。
「唉,我真是个坏女人。」胡说八道完,她掩面哀哀啜泣。
「喔,嗯,唔。」宫蔚南听着,心不在焉。
邱贞贞喝到微醺,妩媚地觑着他。「你一个男人,带着儿子在山里生活,不寂寞吗?」抛媚眼,猛放电。
「还好。」陪着干掉半瓶白兰地,宫蔚南仍坐姿端正,神色镇定。
反观邱贞贞,已歪在椅侧,交叉长腿,慵懒性感地直对他笑。「你可以考虑交个女朋友嘛?」
「女朋友,唔……这不是想交就交得到……」
「你不试,怎么知道交不到。」她拨弄长发,声音又轻又软。
「妳说得对。」妳说什么都对!
端着酒杯,邱贞贞诱惑地朝他红唇微张,慢慢饮下醇酒。接着,右手食指,有意无意抚着低低的领口,触着性感胸线,然后她舔舔舌头,瞄着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费美里好吗?」宫蔚南实在是忍不住了,耗了整晚,想问的就这个,关心的就这件,陪吃陪聊陪酒半天,现在问一下,应该不算太突兀吧?
很、突、兀!
邱贞贞差点从椅子摔下来。
费美里?费美里?!紧要关头怎么冒出「费美里」三个字?再看看宫蔚南,他英俊的脸庞,微红着,表情很不自在。
邱贞贞瞪住他。「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宫蔚南坐立难安。「只是随便问问,费美里最近过得怎样?妳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急着回家?我只是好奇,不一定要知道,对了,她过得好吧?妳们最近有没有碰面?不是我想知道,是阿威,阿威一直吵着要我问,我帮儿子问的……对了,她有没有回农场的打算?找到新工作了吗?我不是在意她有没有在我这里工作,只是她留了一堆种苗种在外面,我觉得困扰,和我规划的风景下搭,白干层树下一堆种苗,怎么看就怪,所以——」
呼,惨!越讲越头昏,越讲越混乱,他脑子好胀,心好虚。邱贞贞一对雪亮的眼,偏偏好犀利地,直直瞅着他,瞅得他超不自在。
他脸庞胀红,口气紧张,眼神闪避。
邱贞贞全看进眼里,X!恍然大悟,他妈的你好啊,所有绮丽幻想瞬间夭折。她猛地握住酒瓶,咕噜噜畅饮,咚地放下,抹抹嘴,瞪着宫蔚南。
「你想知道费美里的近况?」你当老娘谁?马的。来这套,搞了半天在套她话就对了。
「如果妳想说的话。」他逞强。
「我不想说。」你就假惺惺到天荒地老好了,老娘跟你耗。
「噢……」X!陪酒坐台这么久,说一下会死,机车。宫蔚南火大了。
邱贞贞跩兮兮地玩着发脚,摇晃长腿,那模样要有多机车就多机车。她懒洋洋道:「除非你真的很想知道啦……不然,讲她干么啊……」X!再装,当我十八岁,明明暗恋美里,还装咧!
他眼中闪着火气。「我……儿子想知道。」再不说掐死妳,机车。
她眼中堆着笑意。「所以是你……儿子想知道,你……并不想知道,既然这样,改天我再跟你……儿子说好了——」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很想知道,行了吧?!」虚弱,难堪,好窘,为了美里,宫蔚南颜面扫地,男性尊严,灰飞烟灭。
看他挫折难堪,邱贞贞稍微平衡了点。可是,不捞点好处怎么行?干么平白当人家的情报员?有什么好处啊?
「十五天住宿免钱,另外送二十张餐卷,还有二十张免费住宿卷。假如你有那么想知道费美里的事,这一点付出,不知道你觉得值不值得?」
「很、值、得。」他咬牙答应,内心淌血。这女人真懂趁火打劫,还非常爱利用人,哼,坏女人,跟滥情多金的郑宇宙应该很麻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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