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宫蔚南心悸,回身,很惊恐地,瞪着门。
叩叩叩,叩叩叩。她来了,他吸口气,冲去,拉开门。
门外,费美里偏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唔,妳来了。」他太紧张,神情又不自觉地严肃起来。
美里目光激动,这次,他的臭脸再也不能骗过她了。她好想拥抱这个男人,一想到他愚蠢的行为,她心头软绵绵,超感动。
「电脑又怎么啦?」她装若无其事,先不拆穿,笑着,走进房里,忽然愣住,眼前是?
「这个……」宫蔚南支支吾吾。「我不是,不是要搬来还妳,只是,我想妳可能会想念它们,毕竟妳跟它们很要好,所以趁妳修电脑时,让妳看一下。」
美里蒙住嘴,瞅着老朋友。墙沿,地毯上,摆着二十几盆种子盆栽。美里奔过去,跪在它们面前,又摸又抚。
宫蔚南说:「因为要载上来,所以暂时移到花盆,回去后再埋回草坪。」
她没空理他了,一直跟她的老朋友问好。宫蔚南好嫉妒,看她热切地跟植物说话,嗟,就不见她看见他时有那么激动。
「你们好不好啊?养得多好啊,叶子很健康,被照顾得好,啊,我好想你们,真可爱真漂亮,你们真漂亮……」
仿佛它们听得懂似地,宫蔚南啼笑皆非。
她回身,对他笑。「谢谢!其实本来想带它们回台北,可是担心在医院没时间照顾。我妈又不会顾,你把它们养得真好……」
「唔。」被赞美,尴尬了,他故作潇洒道:「这没什么。」
她又转身瞧着好友们,垂下眼眸,凝视老朋友,指尖抚抚幼嫩的枝叶……然后,她吸口气,站起,回过身,注视他。
她有个大决定!她不要做好女生,不做矜持被动的好女生,对这高傲又怕受伤的笨家伙,她不坏一点不行了!她双目绽亮,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盯着他。
宫蔚南本来是背靠着门,长腿伸着,双手盘胸前,等美里跟好友叙旧完。孰料美里忽然转身,用一种热情的目光盯着他。他怔住,缓缓放下双手,站直身子……
他看见她眼中异样的光芒,看她朝着他走来,那笃定的神态,热情的目光,越来越近,停在他面前。
宫蔚南呼吸一窒,黯下眼眸。因为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双臂,他皮肤感觉到她手心的颤抖,然后——美里踮起脚尖,仰起脸,柔软的唇,凑上来,触上他的嘴。柔软芬芳的吻,将她情意,送入他口中,摧毁他的理智,送入爱的病毒,在他体内迅速蔓延开来。
宫蔚南一下炸开了,搂住她,舌头探入她嘴里,与她黏腻交缠,疯狂热吻,她喘不过气,脑袋发烧。他将她拽倒在床,在她惊呼时,压住她身体,再次覆上她的嘴……
欲望沸腾,血脉滚烫,他要,他也要啊,在她身体,在她心里,植入爱的木马程式……
美里昏眩,意识情况失控,超出她预料的范围,往限制级发展。
「等……等一下……唔……」又被霸道的吻,截断话语。是啦,是她先开始没错,但,突然进展神速,不行哪!臀部被他热的大掌托住,唇被炙热的嘴封锁,再加上压下来,沉重热烫,强硬如铁的男性身体,她喘不过气。
不可以,不接受婚前性行为!大脑发出警报。
但……好兴奋,隔着衣服,他热热的大手,摩挲着、抚触着,呜……有什么在融化了……
宫蔚南身体勃发燥热,像上膛手枪,迫不及待要发射。
美里犹豫着,一边又被快感拉着走。微睁眼,晕眩中,看到跨坐在身上的男人,正褪去上衫,喔,呆住了。那刚猛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布满结实肌肉的下腹,还有看起来非常强悍有力的双臂……美里瞪直眼,脑子发烧,这……这太刺激了。
宫蔚南甩落衬衫,看她目瞪口呆,他目光炯亮地问:「干么?」好呆的表情。
美里口干舌燥。「我……我跟你说喔……那个……」我还是处女,我会怕,呜。
没等她把话说出口,他又俯下,动手脱她衣裤了,一边在她耳边低喃:「可以吗?我受不了,好想要妳……好想……」没等她反应,已将她剥得不着寸缕。
美里羞得想缩住身体,他竟拉她的手去摸住他亢奋,恳求着:「我太兴奋……我爱妳……妳害我这么疯狂……」
他兴奋又热情的告白,害她脑袋当机了。而握住他悸动的欲望,她好窘,又好迷醉,掌心感受着他的巨大和力量,如被激热的火焰灼烫了,除了紧张慌张,她忘了言语。而他吮住她耳朵,热气喷着,手抚着她胸脯,像恶魔纯心拉她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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