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晟的暴力举动来得太快不及防了,言雪彤登时脸色大变,本能地奋力挣扎,仍旧无法脱离他强悍的箝制,心头的惶骇顿时化成泪水无声地坠落,激烈的抗拒也转为木然的承受。
那被压下身下激愤的抵抗,着实撩起段景晟熊熊的情欲,完全没有发觉这种窜流在血液里的征服兴奋,是第一回被猛烈挑起,但言雪彤骤然的松手却立时浇熄了他的欲火。
“怎么,不反反抗了?”段景晟见她木头人似地任他侵陵,不禁冷冷嘲弄道。
“你非要用这种方法对付我,我又能怎样!”她抽泣的声音充满愤慨。
段景晟顿时心头一凝,愠怒随即拢上来。好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言雪彤,竟用这种方式谴责他,难道忘了她充其量不过是他的附属品吗?
“你是不能怎样。”他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抚弄那细致的颈项。低哑的嗓音有着危机四伏的阴郁。
“在未来的六个月里,你就是我捏在手上的玩偶,我要你笑时,你就不准哭,要你哭时,你就不能笑。”
他到底要她怎样才甘心?言雪彤止不住心悸地想。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欠了他的?为什么非要受他这种活罪不可?
“今晚的事,”只听段景晟的声音像来自地狱般地再次响起。“我就不追究,下回再犯,就别怪我连你周遭的人都不放过。”第二天一早,段景晟便出国考察,因此言雪彤的日子算是平静。
过了一个星期,邱小姐突然出现在这顶楼住所,任务是将言雪彤装扮成能供人观赏的洋娃娃,因为晚上要在一个慈善会场跟段景晟碰面。
段景晟回来了!在会场看到那颀长健壮的身影时,言雪彤的心头失去几天以来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待宰羔羊似的不安。
为什么他的出现总会令她的心无法控制地狂跳难安?身体也不听指挥地惶惑颤抖。她在恐惧什么?言雪彤暗暗自问,却毫无答案。
虽然知道邱顾问能很完美地将言雪彤呈现在他面前,但每次看见她刹那,段景晟的心里总不由自主地漾起惊艳的赞叹,今晚也不例外。
当他看到那完美的身影穿着湖水线丝缎仿古袄裙出现在会场时,有那么几秒钟脑子一片空白。眼瞳映满了那抹绿色述雾似的倩影。也许是多天不见,这时听见身旁传来众人的赞叹声,他竟有股冲动想将她带离会场。
这娇嫩动人的绿色迷雾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然而,当言雪彤亭亭玉立在他面前时,段景晟硬是压抑满腔的惊艳与欣悦,只淡淡地点个头,让她入座后,又转头与别人谈笑风生,整个晚上没对她说过一句话,不愿承认其实自己最想的,就是将她拥入怀中,恣意蹂躏那诱人的纯洁。
晚会结束后,他们才刚并肓瞳出会场,一阵阵镁光灯就紧迫盯人地亮起。这原本是他预料中的事,岂料,言雪彤立即拿起手中的小提包遮住脸,迅速躲在段景晟身后。
言雪彤不敢想像这一幕曝光的后果,要是这样的场面出现在八卦报导上,她将没脸面对家人。
听得相机快门喀噤不断的声音,她只求这难堪的一刻赶快结束。
尽管媒体记者的碎然拍照令段景晟不悦,但这些年来的历练,已让他对记者们这种刺探隐私的作为习以为常。甚至有不少在他身边打转过的女人,曾因此而展开了她们银色的演艺事业,更有些新星和过气的女星为求知名度的提升,想尽办法要与他在这样的场合里有亲密举止,风风光光出现在诸家媒体的报导上。
但是他从未见过身边的女人会像言雪彤这样,竟像通缉犯被抓似地狼狈躲在他身后,仿佛跟他在一起是件见不得人的耻辱,令他不禁怒气顿生。
“请问段董,您早先和这位小姐相继抵达会场,就是为了不让她曝光吗?”
不知是哪个不知趣的记者发问,只见段景晟脸色更加冷峻,毫不答腔,等司机将座车驶来,随即拉起言雪彤,粗鲁地推开忙着拍照的记者,迅速坐进车内,这辆豪华的宾士房车也随即将这群猛追穷拍的记者抛得远远的。
车子在这栋华厦的地下停车场熄了引擎,打发走司机后,段景晟一诰不发地紧抓言雪彤的手臂,几乎是连拉带拖地直奔顶楼住所,门一打开,他就狠狠将她朝屋内推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颜面扫地吗?”段景晟沉声开口,“今晚你就做得特别成功!”
这是整个晚上段景晟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这时言雪彤才心惊地发现自己紧绷已久的神经竟有纾解之感,她渴望跟他说话吗?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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