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不成问题,只是我怕连累你,万一被巫梅误会……」
「去!说那是什么话?如果巫梅是那么爱吃醋、会计较的女人,我们夫妻还能维持下去吗?」
这倒是,有时禹轩还真的怀疑巫梅的度量,虽然对沈骥的风流浪荡,他颇不能苟同,但见人家夫妻依旧恩爱,他这个外人也不便说些一什么。
「再说,这整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硬拉著你上酒店,也许李姬就不会……」沈骥有些歉疚的说。
禹轩摇摇头,拍拍好友的肩膀,表示并不怪他,此时此刻沈骥能伸出援手,对他无异是溺水逢浮木了。
「那就拜托你了。」禹轩顿了下,才又慎重地说:「如果你找到了她,千万不要为难她。」
「为难?」沈骥对禹轩提及甄岚时的表情大感兴趣。
禹轩侧转开身,不著痕迹地避开他探询的视线,「我要亲自见她一面,有些话我要亲口问她。」
那一晚他们到底有没有……他当然要亲自盘问。
就在沈骥离开禹宅之后,警局传来最新消息,表示李姬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死亡时间证明在凌晨两点左右,而那正是禹轩和甄岚为跳脱衣舞而讨价之际。
然而,最最惊人的是--李姬怀孕了!法医证实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禹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你太太怀孕了?」
是的,他的确不知道,因为他和李姬已分房快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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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呀!」岳非手上抓著报纸,冲入房间,对著床上动也不动的甄岚猛喳呼,「你看报纸,出了命案啦!你还在睡觉?」
「做什么呀!吵死人了。」甄岚懒洋洋地睁眼睛,「报纸哪一天没有死人的新闻?真是的,大惊小怪!」
「是禹轩!是那个姓禹的他死了--」
「你说什么?!」下一瞬间,甄岚整个人像装了弹簧似地跳下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禹轩他死了?!」
想开口说话的岳非痛苦地比手画脚,终于在他窒息之前,甄岚及时松开手。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存心要我的命是不是?」岳非手抚著脖子,埋怨道:「谁说禹轩死了?我是说他老婆死了,你紧张什么嘛!」
「他老婆?」闻言,甄岚松了口气,接著纳闷地问:「他老婆怎么会突然死了?」
「报纸上说是被人谋杀的,而且还是一尸两命。啧!手法真残忍。」
原来他老婆怀孕了。甄岚一把抢过报纸,迅速浏览过有关命案的消息。陡地,她刷白了脸,「老天!他老婆遇害的时间是……」
「是禹轩正和你鬼混的时候。」岳非挑高眉的说。
「什么鬼混?说得那么难听!」心里有著歉咎己十分虽安,没想到他还来刺激一番。
「不然该怎么说?一个男人花钱买女人出场,难道还是开坛讲经不成?」
「不跟你抬杠了。」甄岚低下头,注意力又回到报纸,愈看她的眉结就愈深,最后她火大的把报纸重重一丢。
「你干嘛呀?」
「生气呀!」她指著报纸忿忿道:「真是笑死人了,什么他行踪交代不清,有待查明,说得好像把他当成嫌疑犯似的。他老婆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耶!再狠毒的人也下不了手,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像那种人。」
「他?」岳非夸张地「噢」了声,「搞了老半天,你在为那小子抱不平呀?我就说嘛!你八成『煞』到人家了,才会替他穷紧张。这下可好,我随便说说,没想他老婆真的翘掉,看来你说不定真的大有希望。」
「希望你去死啦!」甄岚似乎想到了什么,哎呀地叫了起来,「我这才想到,让你那么一说,人家真的出事了,如果不是你这人嘴巴太毒了,那么……嘿!不会是你跟这桩命案有关吧?」
岳非闻言,神色大变,「喂!这种话可不能胡说呀!你想害死人不成?」接著他低声嘀咕:「没想到你这丫头重色轻友,就算你想替那小子撇清,也犯不著栽赃嫁祸、毁谤我的名誉。」
「名誉?」甄岚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怎么,我就不能有名誉吗?」说著,岳非抬头挺胸,神气的说:「你没听说过『盗亦有道』这句话吗?就像我的偶像廖添丁一样,至少我没坏了自己的原则,不是我喜欢的人家,岳大爷我还不愿『光顾』呢!」
「是啊,我知道岳大神偷是个义贼,有原则的嘛!穷苦人家是没得偷、慈善人家是偷了难为情,就专门喜欢找那种为富不仁、贪赃枉法的大客户。不过,」甄岚努了努嘴,「这一回,这个冤大头可能是错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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