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坐起身,才意识到自己正赤著身体,侧头望著正酣然大睡的禹轩,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昨夜。
噢!拜托!她……不,应该说他们做了什么?
虽说昨夜的澎湃激情令她如痴如醉,可是她怎么这么淫荡?才来第一天就勾引男人上床?昨晚是她硬不让他走的,不是吗?
就在她沉浸在纷乱的心绪里,外头的猫叫声叫得更急切、更凶猛了。
甄岚这才回过神找寻衣服穿上,然后想翻身下床。
「啊!」她轻呼一声,因为禹轩正好侧身,粗壮的胳臂便搁上她的大腿。
她仔细地望了望沉睡的他,悄然地想把他的臂膀挪开。
「你干什么?三更半夜的,上哪儿去?」不料,双眼紧闭的禹轩居然开了口,还索性一把抱住她。「别走,陪我,多陪我……」
甄岚怔了怔,低下头凝视著他略显孩子气的俊容,不禁伸出手轻怜地抚摸著他犹然紧闭的眉眼。在他意识未清的呢喃里,她仿佛能感受他隐伏内心深处的空虚寂寞。
「喵喵呜--」那只猫喉咙已快叫哑了。
甄岚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我……去洗手间。」
「外头是什么声音?」
「啊?」她佯装没听见,「有吗?」
「好像是猫在叫,可是怎么叫得那么奇怪?好难听!」
「那是因为……」因为是「人工改造」的。嘿!她很得意终于学会不再说溜嘴。「因为那只猫病了、感冒了,才会声音沙哑吧。」
听见他「喔」地不再作声,然后传出入眠的均匀鼻息声,甄岚吐了吐舌。瞎掰成功!
「你睡吧,我去去就来。」很快地,她溜出了房间。
就在她鬼崇的背影离开房间后,禹轩缓缓睁开一双清明的黑眸。
上洗手间?他望著空无一人的洗手间,然后才徐徐吐了口气。
不知那只「感冒」的猫「病」得如何?也许该挂「急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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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岳非在作怪!
他一见甄岚,便急忙上前拉著她,「你果然被他抓来这儿,他有没有伤害你?我在想,如果使了暗号你还没出来,我就要闯进去了。丫头,你没事吧?」
「我……」是出了点事,可是能说吗?甄岚看著紧张的岳非,安抚道:「我什么事也没有,你可别乱来。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就凭禹轩的名气,要找他住的地方有什么难的?我到过你家,结果你继母说你跟姓禹的走了,等我赶回『贼窝』,发现里头乱七八糟,我猜测你一定是落在禹轩手上,所以才赶来救你。」岳非拉著她,「快点!你快跟我走!」
甄岚脚下不动的杵在原地,表情为难地说:「我不能走。」
「不能走?」岳非放开她,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走?难不成你喜欢被他软禁呀?」
「我……」甄岚咬著唇,犹豫半晌才说:「不是那样子,谁说我被他软禁了?你瞧,我这不是出入自由,又没铐手铐也没用绳子绑著。」
他这才仔细的瞧了瞧她,只见她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的,「喂!你该不会是自愿跟他到这儿来的吧?」
「也不算是自愿,只不过我考量了很多因素,才答应必要时帮他作证,更何况住这儿他也能保护我。」
「什么保护?」顾不得会被人发现,岳非的音量顿时失控了,「你疯了不成?你这是自投罗网,想找死啊!」
「嘘!你小声一点行不行?会吵醒他的。」甄岚急忙道:「我刚才起床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好不容易才骗过他,溜了出来……喂,你干嘛这样子看著我?」
「你……你到底跟他做了什么?」岳非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希望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弄假成真,真跟他上床了。」
闻言,甄岚难为情的低下头,虽然当他是亲兄长,但这种事问得这么直接,还是令她不好意思。她忸怩著,轻声道:「你是知道的,我总是会让你失望的--」
「这次情况不一样啊!」未待她说完,岳非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腕,低吼道:「这一次事关你的终身幸福,甚至是身家性命!你怎么这么胡涂,居然和他……我一直以为你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孩,没想到你--」
「谁说我随便了?」甄岚老羞成怒,不堪他的指责,「从头到尾,我也只放荡这么一次。」
听她这么说,岳非一怔,然后缓缓地放开她的手,一脸严肃道:「甄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了禹轩?」
她爱禹轩?!甄岚先是大吃一惊,接著恍然大悟,原来那些怪异的情绪,全是因为她爱上禹轩了。这回,她决定面对心里最真实的声音,毕竟装腔作势太久,真的挺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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