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上)(6)

2025-03-04 评论


因为虚伪,所以他没有勇气撕破那层假面具,他想用好好先生的形象接近文恭,但文恭只当他是好朋友,他的奸计没有得逞……

「你竟然会称赞我?」几罐啤酒下肚,原本就有醉意的白郡尧眼神迷蒙渺远。「好难得。」

「你很美,其实,我……讨厌杨文恭,但是我喜欢你。」律砚勋的脸有一半隐没于黑暗之中,声音紧绷带点沙哑。

白郡尧一愣,瞪大眼想在黑暗中看清楚律砚勋的表情,一股淡淡的烟味窜入鼻间,他一时间分不清那是来自律砚勋身上还是自己身上逸出的,下意识想后退,颈后即被个力道撑住,同时下巴也被抬高,眼镜被摘掉,嘴唇被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覆上……

『轰』的一声,白郡尧的脑袋像有人放了十吨的黄色炸药一般被轰碎了。

他一定是疯了,以致于律砚勋后来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时会全身发颤,在律砚勋的手解开他的裤头,伸进他的裤档时,他呻吟出声,但唇再次被吻住,呻吟声也被吻去。

他一定是喝太多酒了,才会在律砚勋问他:「要不要做?」时,着魔的点了头。X月X日文恭婚礼第一次好痛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喝醉酒!

明明知道一喝酒就会做蠢事的自己,这回醉酒竟然捅了个这么大的漏子!我好想死!好想撞墙而死!好想挖掉自己的双眼!踩碎眼镜!

这样就不必面对律砚勋了!

老天!老天!老天!

好想死……

我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律砚勋一定是披着人皮的猛兽,我喝醉酒都能感受到他的冲劲与撕裂的痛楚……

我一定是喝得不够醉……不然就是律砚勋太……我宁愿相信是律砚勋太过火,我记得很清楚,我明明喝了一箱的啤酒,那不是淡啤,而是正宗台湾「鼻鲁」……

他一开始的温柔全是骗人的,一进入我的身体就猛冲冲冲,像一头只会往前跑的野马,止也止不住,我痛得大叫,但律砚勋边插边动边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唯一渲泄痛苦的管道封闭。

我一点快感也没有,全身痛的要命、绷得死紧、冒冷汗,可律砚勋滴到我身上的汗却像岩浆般的滚烫……

好不容易他完事了,我以为就此了结,全身瘫痪的我连呼吸都会痛。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律砚勋的手又不规矩了起来,这回他先捉住我的要害,我无力的抬手想要挥开他,但是他一根手指就制住我了,我呻吟着求他饶了我,可是我错了,我不该开口求他,因为我一开口,他捉着我要害的力道就加重。

很痛。然后他分开我的腿,又进入我的身体,恍忽间,我闻到一丝血味,不知道是谁受了伤,很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受伤的是我。

总之,我们做了几次我没有心思去细数,我只知道早上我是全身赤裸被律砚勋抱在怀里,然后被他用法式热吻叫醒的。

我全身脱力,推不开他,幸好我们一伙人都因宿醉而脸色不佳,因此没有人怀疑我青白的脸色。

由于律砚勋是女方的招待,所以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来烦我,正好,我真的不想看见他。

我希望他消失在地球表面,滚回去意大利当他的模特儿,被同性恋服装设计师干到死!

***

托律砚勋的「福」,他今天几乎没有别离的伤心情怀,因为他只顾着咒骂律砚勋,希望律砚勋去死。

但那没神经的死男人的视线如影随行,恐怖的让白郡尧如坐针毡,他故意不去看律砚勋,想甩掉那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律砚勋根本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他数度耐不住转头瞪他,却只见他朝自己开展个大大的笑容,只要他一笑,围在他身边的婆婆妈妈就会开始骚动。

对白郡尧而言,这笑无疑是在宣示昨晚他的胜利,受不了的回头,专心善尽自己伴郎的职责,伹律砚勋的存在感实在太大,尤其是他们昨天晚上才做过那件事,更让白郡尧难以释怀,他无法专注,差点在仪式进行时出差错,只因他竟然是将戒指往自己手上套,若不是柴平在一旁拉他回神,他真的会成为史上第一位做出这种蠢事的伴郎。

由于杨文恭与颜馨仪是差了六届社团学长妹,所以以前社团的社员来了很多,白郡尧是杨文恭那一届的副社长,社长都结婚了,自然会被问到婚事,他只能忍着痛,干笑带过,直说自己没有杨文恭那么好运。

也是,都三十三岁了,还孤家寡人一个,有女朋友的还好,像他没女朋友又没订婚的,在这种场合自然会被问到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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