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樊亚抬起手,拨弄她丰润艳美的唇办。“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一直想这么做了。”说着,他站起身,将她推倒在床。
她毫不抗拒,羽睫轻颤着,红透的脸蛋像煞一尊可爱的洋娃娃。
他心动地注视着她,以最深情的眼,温柔地雕塑她,他俯下身,以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接近她。
“相思,我要招认,其实我刚刚早就知道你躲在办公桌底下了。”
“我知道。”她浅浅弯唇,早猜到是如此。“你是故意用那种方式逼我出来的吧?”
“算是吧。”他轻咬着她白嫩的耳珠。“因为我不甘心。”
“不甘心?”
“因为我已经决定无条件对你让步了,只是在爱情的战场上居然一败涂地,有点不甘心,所以做最后的困兽之斗而已。”他坦承自己的心思。“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是你自己主动说出真相。”
“如果我还是不肯说出来,你会怎么做?”她哑声问,玉手解他衬衫钮扣。
“我也不确定。”他任她卸下自己的衣衫。“也许继续假装不知道吧。”
“继续假装?”她愕然凝住动作。“难道你不跟我摊牌?”
他啄吻一下她的唇。“我不确定跟你摊牌以后,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她不懂。
他伤脑筋似地蹙了蹙眉角,仿佛对自己必须如此坦白地揭开自己最软弱的部分,很无奈。
“我怕你就此消失,不见人影。”
她讶异不已。“你也会怕?”
“我当然怕。”清澄的眼神毫不掩饰。
“所以你还是会拒绝跟谢爱云的婚事?”
“是。”
“你还是会……决定跟我在一起?”
“嗯。”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因他的执着而心跳狂野。“你明知道我在骗你……”
“你没有骗我。”他用一个悠长的吻,泯消她的自责。“我知道你爱我。你还是出来了,不是吗?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
她怔望他。
瞧他眼眸星亮,笑意辉闪,一副多么骄傲又多么得意的模样,简直像个庆贺自己恶作剧成功的小男孩。
他真的是个孩子,这男人,毫不吝惜在自己面前展露孩子气的一面。
李相思甜甜地笑了。她知道,这代表殷樊亚对她的爱意与信任,男人只有在恋人面前才会撒娇。
“你真是的!”她娇嗔。“居然为了逼我伤害你自己,瞧你的手,都瘀青了。”
“能够换到你跟我告白,值得。”那一点点痛,不算什么。
她白他一眼,捉住他的手,不忍地在那一个个受伤的指节轻轻舔着。
他觉得好痒,手痒,心更痒,她母性的慈爱是一根最柔软的羽毛,搔弄他的心。
他难耐地呻吟一声。
“相思,够了。”他沙哑地阻止她,低下头,将她淘气的舌尖,接收到自己唇里。
他不想显得过于急切,霸道不是他的作风,他是温文贵公子,冷静的骑士。
但面对她,他无法把持理性,很想温柔体贴地爱抚她,但一碰到她,便似烈火燎原,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实在太没品了。
当他在她细嫩的玉颈种下点点吻痕,当他不满足地吞吮着她玫瑰色的蓓蕾,当他强悍地以一只大掌攫住她柔软的臀办,放任自己的欲望没入……
他对自己的表现,真的很失望。
但她似乎并不以为意,热烈地迎合他,她完全敞开自己,以一种毁灭性的姿态,肆意绽放。
她是一朵野玫瑰,而他,不介意为了吻她而流血。
所以燃烧吧,毁灭吧,沉沦吧!在爱里,在欲里,在一波波湿润的痉挛里,占有彼此,感觉彼此。
爱吧,去爱吧!狠狠地、奋不顾身地,像飞蛾扑火——
爱吧!凉风习习,舞动窗边一匹帘幔,阳光趁缝隙溜进,暖照着茶几上一只红色高跟鞋。
李相思睁着眼,无言地凝睇着睡在身边的男人,他俊美的容颜是如此毫无防备,教她好想偷偷地侵犯。
仿佛察觉到她邪恶的动机,他蓦地掀开眼帘,两束温煦的目光,烘热了她全身肌肤。
“嗨。”她打招呼。
他微笑,大手很自然地抚上她脸缘,亲匿地勾勒每一道曲线。
“天亮了耶。”她轻轻提醒他。
他还是不说话,掌心顺着她玉颈滑下,烫着她柔软的乳峰。
她脸颊发烧。“要起床吗?”
他摇头。
“可是要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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