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洛最痛恨劈腿族,更是厌恶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社会败类,要是让她查出他真的背着未婚妻搞三捻四,她会让他成为断腿族,让他如日中天的事业,瞬间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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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乌云遮蔽半张月亮的脸,星光黯淡,四周寂静。
位处于内湖三十九楼的高级豪宅,窗外月光溜进客厅,窗帘婆娑飘动,月影落在毯子上,一格一格,光影斑斓。
客厅四周,几支三脚烛架,座落主要方位,烛台上蜡烛燃烧着,光影交错,像是要穿越奇诡的时空隧道。
天花板顶棚,垂下密密重重的流苏,屋顶悬吊铜盘,盘里燃着蜡烛,铜盘微晃,烛光在两个穿着浓厚民族风衣饰的女人身边闪晃着。
光洁的方型玻璃桌上,排列整齐的塔罗牌,桌面两侧各坐一名女子,一名头绑头巾,两只金色大耳环叮叮当当的左右摇晃,淡紫色纺纱斗蓬,颇具波西米亚风;另一位则是留着一头中分长发,颈上、手指上,戴满稀奇古怪的银色饰品,枣红色披肩掩盖住她姣好身材,及地的荷叶长裙,让她看起来像是流浪各处的吉普赛女郎。
「梦娜!」杜小诗突然出声,让雷梦娜忐忑的心更为不安。
「什么事?」雷梦娜瞠着大眼,脖子上的天珠,也因她抬头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杜小诗看着翻开的第一张牌,说道:「女教皇,倒逆。」
「是……是什么意思?」雷梦娜聆听的专注模样,好比死刑犯在听候宣判。
「妳对日出要求过高,他无法忍受妳某些行径,两人关系渐冷。」杜小诗刻意把声音装得跟巫婆一样。
雷梦娜神情凝重。「哼,我就知道,他心里早就对我不满已久。」
接着,杜小诗又翻开第二张牌,脸色更加难看。
「是恶魔,正位。」
「那……那又是什么意思?」
「最近,日出哥有没有特别和谁走得比较近?」
「他说了,是从国外回来的一位女明星,因为不好意思来诊所减肥,所以……就到她家去……」
「她家?」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说……日出他骗我不成?」
他总是跟她报告说那位女明星家里都有长辈在,而且她也和女明星的妈妈通过电话,基本上,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可是看好友的表情,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不好说得太明,有些事呢……」杜小诗目光露出疑色。「妳自己凭判断,应该就能想得清楚,实在不用我说得太多。」
「妳的意思是……他跟那位女明星有染?」多疑的个性总是让她心浮气躁,不过她总告诉自己,要信任对方。「不会吧,我不相信。」
「可是正向的恶魔,是代表他外头有着诱惑、甜美的陷阱,会沉溺在肉体的纠葛中,我问妳,你们最近……炒饭的频率……」她一下比高,一下比低。「如何?」
这句话切中雷梦娜的要害,就是因为次数少得可怜,她才不好回答。这阵子,日出的名气打开,蜂拥而至的人潮,将诊所挤得水泄不通,每天都像是在办庙会般热闹,所以一回到家,他洗了澡便上床睡觉,别说炒饭了,就……就连热个锅子都没有。
「很……很少。」对方要不是她的好姊妹,她死都不会提这件事。
「少到什么程度?一个礼拜三次?」
雷梦娜苦着脸,摇头。
「一个礼拜……一次?」杜小诗竖起食指。
雷梦娜开始焦躁,很想发脾气要好友别问了。
「是……两个礼拜……一次。」她翻白眼,好像被扒光衣服,丢在西门町捷运站口那般羞窘。
杜小诗好像吃到过期的发霉面包,脸一垮。「那就对了,我就说嘛,我算的塔罗牌何时出错过了,你们还没结婚,炒饭的次数就这么屈指可数,等到结了婚,我看一年照三节临幸妳,妳就该偷笑了。」
「所以说……日出跟那女明星……有一腿喽?」她突然感到天崩地裂,生命之灯,随风黯灭。
杜小诗举起掌心对着她,要她稍安勿躁。「别急,还有最后一张。」
一翻两瞪眼,最后出现的牌,竟然是拿着镰刀的……
「死神!」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这张死神是正面对着杜小诗,也就是说,是死神的正向。
她手心出汗,喉咙如枯井般干涸欲裂,头巾周沿,汗珠滚落,她不自觉地眨着眼睛,握牌的手,开始发抖。
「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太可怕了,万一有一句话说得不婉转,就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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