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自有恶女磨(37)

2025-03-04 评论


郑娴德一惊,杯水从手中翻落至铺着小石的泥地。

「你……哦!」动作过大,她在惊慌转身时不小心狠狠撞了一旁的木柱一下。

「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当下,她只能想到这。

「问的好,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季良夫长臂一探,将人抓进怀里,森冷低狺。

「在我翻遍了整个温泉区,几乎踹坏各家温泉馆的大门之后,你不会还期望我会有礼貌地去敲敲你的房门,然后问声『我可以进来吗』吧?」他的眼简直要吃人了。

「你……是你不想看见我啊……」

「我有这么说吗?」气炸的他,狠瞪着楚楚可怜揉着后脑勺的笨蛋。

「呃!」她一怔。「你的背影是这么告诉我的……」圆圆瞠起的水眸有丝心虚。

「去他的我的背影!」怒狮爆吼,打断她。

「你、你骂脏话!」她瞠眸。

「我还想杀人呢!」对,把她的尸首挂在外头那片竹林上!

「有那么严重啊?」罪犯瑟缩地低语,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就是那位即将被处决的头号人物!

「你还敢说?你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漆黑的夜里找了一、两个小时,找到简直快疯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还是你根本没良心,不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郑娴德!」

「我……」他暴怒声里的紧张与恐惧令她好生愧疚。「对不起。」轻轻撇开眼,她的心揪得发疼。

「哼!真的感到对不起?」季良夫盛怒的双眼微眯,语气平缓不少。

「对不起就对不起,哪还有真的假的?」讨厌,她干嘛要答应陪他来度假?瞧,弄得他生气难过,而她坏透的心情只是更加雪上加霜而已。

「那好,那么老实告诉我这是什么?」冷凛着俊容,季良夫将掌心里的药罐摊放在她眼前。

郑娴德猛地一怔,眼睛倏然瞪大。

「这是……」她苍白了脸。

「没错,这是从你皮包里掉出来的。」他将药罐收回口袋里。「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事,再有一句谎言,我绝不饶你……你知道的,要查出这药的用途是很容易的!」

郑娴德一怔,张大了眼,手脚一阵冰冷。

季良夫既肃冷又心痛的表情令她胸口一窒,泪刹那间似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眶成串翻落。

「季……我……」她双唇颤动,哽咽地说不出话来,眼底的泪愈掉愈凶,轻握在她手臂的双手也是不觉愈握愈紧,压抑的情绪全写在她一对布满血丝的眸子里。

季良夫不舍,拇指轻抚着她不知不觉咬出血丝的下唇。「哭吧!好好的哭一场,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放声哭吧!」

「……季……哇……」

多日来备受无助恐惧与孤单折磨的人儿,唇一颤,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地扑进男人怀里嚎啕大哭。

季良夫的心像被什么给狠狠拧紧,溢出满满的酸疼,他伸手紧紧拥住她颤抖不已的身躯。

「很好,就这样……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乖。」红着眼眶,他哑着低嗓,轻吻着她的发。

在寻她的时间里,他稍微研究了一下药罐上的原文说明,也拜他在国外求学时几位医系朋友所赐,教他在医学方面亦略知一二,认识不少专业名词。

是血液方面的用药吧?俊容一沉,想到她的瘀青,她的连续发烧。

最坏的想像就是……

哼!就算是白血病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湿润的俊眸一凛,微抖的双掌握成拳。

「没问题的……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他哑着嗓,像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般,牢牢将她抱紧,低喃的口吻似在宣誓般。

月,悄悄隐蔽。

沙沙的窸窣声像细雨般轻轻洒落在竹叶间。

夜,像似也哭泣了般。郑娴德的病就像颗炸弹,在郑家引爆轩然大波。

郑母因女儿隐瞒病情气得躲进房里,半天后,又红肿着双眼跑出来拥着女儿哭得唏哩哗啦,肝肠寸断。

郑父晴天霹雳,不明白一向活泼健康的女儿为什么会得怪病?愣愣喝了整夜的酒,抽了整夜的烟。

郑美德接到电话赶了回来,抱着妹妹哭得唏哩哗啦,不解老天为何要如此对她这位天生正义感泛滥过度的妹妹!

全家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中。

季良夫不同,他没时间悲伤。

他很忙,忙着为他的小笨蛋找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为她办住院手续。

娴德目前的状况是慢性或急性,须做骨髓穿刺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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