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咧!他轻哼一声,当下往书房去,拎出一本「民法」来和她互尬。
这男人真的很可爱,连吵架都让她觉得甜蜜,情不自禁一天比一天更爱他。
推开书房的门,没想到他还真的在。
怪了,他平常真的很少进来的,今天吃错药了?
最奇怪的是,她开门时正好看见他关上书桌抽屉。
「你在干么?」她奇怪地问。
「没。」他别开脸,越过她直接走人。「我去洗澡。」
不对劲喔!那张书桌是她研究case的地方,里面有的也只是她接的每个诉讼案件的资料,不会有他要的东西。
何况他态度那么不自在,摆明了有问题。他到底在干么?
回头确认他进了浴室,她满腹疑惑地打开他刚关上的那个抽屉,一切如常,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只是上头多了一只小巧的首饰盒。
伸手打开,里头摆放一只设计简单,细致而高雅的钻戒,没有太花俏的点缀,但她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套上指间,完全吻合,银戒光芒与她纤细修长的五指相互辉映,一如她所预期地搭衬她的气质,清爽而素雅,仿佛为她而打造。
能够那么了解她的喜好与风格,挑选最合适的钻戒,这人还会有谁?
难怪他前几天晚上,抓着她的手像在思考什么,原来是在量她的戒围。
他……在给她承诺?否则男人送钻戒,还会有什么涵义?
他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事,知道她对年龄产生危机意识?知道她对安定未来的渴望?知道她每一分最幽微的心思?
所以,用这种最没压力的方式将钻戒送到她手上,让她有时间思考要不要接受他给的未来。
这男人啊!总是默默地做,什么都不说。
她捧着钻戒,动容微笑,回房等他洗完澡出来。
不需犹豫,不需思考,她立刻就能给他答案,因为那个人是关梓齐。
关梓齐一走出浴室,就见她坐在床上朝他猛招手,眼神热切得教人起疑。「梓齐,快过来。」
他随意扫她一眼。「妳在叫狗啊!」叫他过去就过去,他这么没志气吗?
嘴上这么说,擦干头发后仍是慢吞吞走过去,并且不忘先下手为强地声明:「我进去时浴室已经是湿的,不要又乱栽赃。」
忘记拉上浴帘的明明就不是他,这个番婆每次都听不进去,很卢!
「那个不重要啦!」解不解风情啊,这男人!今晚一点部不适合谈浴室的问题好吗?
「那是因为某人太可耻!」他疏忽就穷追猛打,她自己犯的就变不重要了,一国两制,双重标准。
「那你到底要不要快点过来啦!啰哩叭嗦的。」忍无可忍!她很努力想展现女性温柔和娇媚,至少今晚不要和他吵,可大家来评评理,这男人有多贱骨头?让她难得想对他温柔一点都不行。
「是,女王,要不要咬飞盘?」他皮笑肉不笑。
吸气、吐气——这男人嘴巴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下要和他计较。她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然后绽开最柔媚的笑容缠赖过去,娇娇甜甜地直喊:「梓齐、梓齐、梓齐——」
「妳发春哪?」喊那什么声音!就说女人三十如狼,她还闹脾气,听不得实话。
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不要计较……这次多复诵了十遍。
然后笑容依旧,柔媚似水地赖在他怀中,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又甜又软。「好不好看?」
他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微窘地轻咳了声。「勉勉强强可以看。」
「送的人很有心对不对?我很喜欢喔!这样,我以后就可以直接亮右手,叫那些烦人的追求者离我远一点,省力多了。」好可爱呀,他这表情。原来他也会不好意思。
「干么强调妳有多少追求者?想爬墙?」
「呵,爬墙——」她暗笑,要爬墙也得有墙让她爬啊!这词汇可是老婆的专利呢!
「笑那么淫荡!」还真要爬?
不知道他发现没有?这口气有点酸味喔,还说他不会吃醋。
「爬爬看喽!如果你对我不好的话。」
「我该说什么?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如何?」他要笑不笑地回应。
有人在不是滋味了。
她失笑出声,凑上前去吻他。
「走开,爬妳的墙去。」嘴硬地轻哼,却没拒绝她索吻的举动,任她吻得彻底,还嚣张地在颈上印了好几颗草莓宣示主权,不让外头的野女人有机会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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