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讶刚含进嘴里的鸡尾酒全喷了出来,好巧不巧就喷在何太及脸上:他突然揪紧何太及的领带,差点没将他勒死。“你刚说谁?”
“该死的!你竟然喷得我全身都是?!”何太及气急败坏地吼道。
“等等我叫人带你去换,你先给我讲清楚,刚你说要去陪谁?”是她吗?那个惹烦他的可恶女人?
“还不就惹你抓狂的秘书方……喂!”何太及话还来不及讲完,就见司徒犽旋风似的闪进会场,将他一个人狼狈的丢在庭院里。
拍拍衣服上的酒渍,何太及的嘴愈咧愈大——谁还有时间去换衣服?先去看好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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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态无限期请假,但尽责的方诗琳并没有忘记司徒夫人的生日。
打从她开始在司徒犽身边工作,每年的这个日子她都会特地准备礼物为司徒夫人庆生,即便她买不起太过贵重的礼品,但司徒夫人总是慈爱的欢喜接受,教她深深著迷于司徒夫人的教养,也很难不去喜欢这位气质高尚的贵妇人。
所以在这个日子,她特地去买了个粉晶别针,包装在精致的小礼盒里,不请自来的前往司徒家祝寿。
“你来晚了诗琳,我等你等了好久。”司徒夫人陈静牵著她的手,宛如拍抚自己的孩子般轻拍她的手背。“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害我好失望呢!”
“我怎么可能忘记夫人的生日呢?祝福夫人长命百岁、身体健康。”她恭敬的奉上小礼盒,睑上挂著腼觍的浅笑。“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请夫人别介意。”
陈静很快拆开精致的包装盒,当她看见躺在盒子里的别针时,满意的发出轻叹。“你这孩子,怎会知道我早就想要个粉品别针呢?”
方诗琳心头一暖,弯身抱了陈静一下。
她知道以司徒家的财力,别说是一个普通的粉晶别针,就算上百个最高级的别针,都未必能让司徒夫人皱一下眉;可司徒夫人却一点也不嫌她寒酸,让她感动得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激。
“来,跟我好好聊聊。”陈静慈爱的拍了拍她,硬拉著她坐在自己身边。“我听说,你好些天没到公司上班了?”
方诗琳俏脸一红,有种被拆穿的窘态。“呃……我有点事,所以请了几天假……”她语拙的撒着谎。
“是这样吗?我看是阿犽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陈静的眼闪动著睿智的光芒,显然没被她善意的谎言唬弄过去。
方诗琳真想当场晕死过去。“不、不是这样的……”
“诗琳!”
正当她气虚的想解释时,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男声打断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循声抬头看向来者——
噢!真是不公平的上帝,为何总让那男人帅得冒烟呢?一袭深色的合身西装衬出他高大、结实的体态,就像一尊活动的人形模特儿般令人垂涎: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颊,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诗琳丫头,要是这小于惹你不愉快,别顾忌我,尽量给他难看没关系。”可有可无的睐了眼高大的儿子,陈静摆明了不偏袒自己的骨肉。
“没、没有啦……”她揪紧裙摆,扯动的嘴角拉出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妈,诗琳借我一下。”深邃的眼紧盯著坐在母亲身边的女人,司徒犽至此才知道自己有多思念她。
他以为自己再见到她会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为他一团乱的生活报仇,但吊诡的是,此刻他竟全然没有这样的冲动,反而想一把将她抱起转圈,高声欢呼,管它是什么要不得的场合。
不过他理智的压抑了下来。
刹那间,他有点懂何太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那竟是他刻意忽略的悸动,和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的情愫!
“怎么?我跟诗琳丫头讲讲话不成吗?”陈静板起脸,不太高兴儿子跟她抢人。
“不是啦!我有点事要跟诗琳解释……”懊恼的扒扒浓密的发,他怎好意思跟老妈说自己惹恼了她呢?
陈静挑挑眉,有趣的凝了方诗琳一眼。“看来,我猜对了是吧?”
方诗琳窘红了脸,低下头一声不吭,双眼紧盯著自己揪住裙摆的小手,羞窘得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都是他啦!大剌剌的拆穿她善意的谎言,这下要她该怎么面对司徒夫人才好?
司徒犽完全在状况外,满头雾水地问:“妈,你猜对什么了?”
“没什么。”拉过儿子的手,将原先握在自己掌心的小手摆到儿子手中,陈静拍了拍她的肩。“去吧,不管是不是误会,给他个机会解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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