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现在负了大小姐,总比往后被大小姐恨你来的好。”盛晋日毫不退让,坚持儿子一定要退出这场感情之外。
盛凯无言,颓丧的走到沙发坐下,双手扒过黑发,痛苦的脸庞埋在膝盖之间。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回去了。”看到儿子如此痛苦,盛晋不是不担心,但是在他的想法里,盛家就是高攀不上夏家。
他要自己的儿子好自为之,不要把事情同到不可收拾,否则将来后悔了,自己名誉损失倒无所谓,万一害了夏家,就是忘恩负义了。
盛晋走掉了,但盛凯却陷入痛苦的深渊,一蹶不振。
“奇怪?”
挂了电话,夏倢翎在客厅孤单的坐着。
不晓得怎么回事,这两天她一直联络不上盛凯,刚刚只好传简讯给他,期待他能迅速回电。
可是等到深夜,盛凯依旧没有回覆简讯或电话,她失望的回到楼上洗澡睡觉。
窝在床上,身边少了盛凯的气息,她怎么也睡不着,辗转难眠一整夜,一直耗到早上,好不容易才合上眼,睡了两、三个小时。
当夏倢翎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她赶紧起床,迅速梳洗换装之后,搭着计程车出门赴一位客户的约。
中午,结束了跟客户的约会,夏佳翎迫不及待的搭乘计程车直奔金山。
她要见盛凯一面,问他为什么这两天一通电话都不给她,让她好孤单?
“我找盛凯,请问他在吗?”来到目的地,她按了门铃,来开门的人不是盛凯,而是另一名男子,让她好失望。
“盛哥到日本去了,他去参加束京橙具展霓,要好几天才舍回来喔:”阿保看着大美女,一眼就认出她是大名鼎鼎的美女律师夏倢翎。
她正是最近跟老板打得火热的马子,长得超正点。
“他什么时候去的?”他去东京却一点讯息都没跟她透露引夏倢翎难掩哀怨和惊讶。
“前天晚上啦,应该是临时决定去的。夏小姐,盛哥都没跟妹说过吗?”阿保抓抓头,看着美女哀怨的表情,心都软了。
她迟疑的摇摇头,又摇摇头。
美丽脸蛋上的哀怨更加明显,粉肩微微垮下,整个人好像站不稳似的靠着门墙。
“夏律师,进来坐一下嘛,我帮你打电话找盛哥。”阿保看不下去,邀她进屋子里头坐。“不过盛哥不好联络就是了,因为他人在会场,手机好像不太好接收。”昨天还是盛哥自己打电话回来,才能联络上的。
“不,不用了。盛凯如果有心告诉我的话,他会打电话给我,不必我找他。”她却又摇摇头,转身就走。
阿保看着美女落寞离去,心里替人家抱不平,吃里扒外的骂起给他丰厚薪水的老板。
夏倢翎搭着计程车回到市区,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三天,这三天来盛凯一样无消无息,似乎忘了她这个女朋友的存在,没有半通电话,让她好伤心……
星期六,她又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直到早上才昏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周休假期只剩半天。
换掉睡衣,穿着轻松的家居服走到楼下,她想泡杯牛奶充当午餐,没想到一下楼就见到一抹俊拔身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凯?”惊喜立刻感染落寞了几日的憔悴美颜,她飞奔下楼,张开粉臂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凉透的宽背上。“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好想你……你好狠心喔,去东京也不跟我说一声,还连通电话都没给我!”好委屈的语气。
他心都拧了起来。
“小翎……”厚实的掌覆在那细致的手上,声音沙哑痛苦。
她感觉异样,一颗热切的心瞬间慢慢转凉。
“有事跟我说对不对?所以你才会在消失几天后又出现在我面前?”—定是这样的,她觉得慌乱,因为她知道自己绝对没猜错。
等了好久,他才点点头,几不可见的点头。
她看见他真的点了头,心更是凉了大半截。
“你要……跟我说什么?”分手吗?感情到此结束?过去的甜蜜都只是假象?
“我们暂时别见面。”不是分手,因为他割舍不掉。
她心都寒了。“暂时是多久?一个月?还是再来个十年?”这跟分手无异,她不能接受。
悄悄抽出被覆在他冰凉掌心下的小手,她退开来,离他两步之遥,难过哀怨的看着他伟岸的背影。
“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是暂时是真的不能见面了。”再来个漫长的十年,他心头的哀怨痛苦并不比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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