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未婚妻(39)

2025-03-04 评论


雅嘉听得一愣一愣的,继而又皱眉,“就这样?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嘿,他们那类人算是上世纪的贵族,财大气粗,没有过人之处也照样做他的阔老爷、阔少爷。”沈杰笑嘻嘻,“看到刚才那辆加长型礼车了没?听说是那家伙出门必备的代步工具。”

“你怎么认得他的?”

“一次很神秘的派对上。”他轻哼。

她睁大眼,惊讶万状,“你也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派对上干了些什么事?”

完蛋了,那些上流社会所谓的神秘派对,根本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亲爱的小弟怎么可以沦陷其中?

“能干什么呀,那是VIP会员才能参加的,好不好?”沈杰一看姊姊快处于暴走边缘,赶紧怕怕的声明,“再说了,是杜斌带我去的,他有急事找他小舅舅,我们也就进去不到十分钟,正巧听到有人在介绍那家伙。”杜斌是他大学的死党。

雅嘉稍稍冷静,“杜斌的小舅舅也是会员?”

“应该吧,”他往后一靠,懒洋洋地应声,顺手抛玩着手中的鱼骨形小抱枕,“要不然他怎么能在里面端着一只酒杯,跟人嘻嘻哈哈?”

你没涉入其中就好!

雅嘉大大松了一口气,“总之,你以后少跟他们搅和在一起。”

“切,那些人!”他满脸鄙夷,“扯完亚里斯多德就会讨论女人的屁股和乳沟,甚至还会讲到女人的叫床声,我跟他们混?那是上流社会特殊品味,你老弟我——没那个命,也没那个兴致!啧啧,跟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相比,本人简直算是惨绿少年一个,你以为他们看A片啊?他们喜欢出钱请真人来上演活春宫!”

她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

“杜斌说的喽。”

又是杜斌!

雅嘉越听越火,“以后再也不准你跟杜斌鬼混!”

“偶尔聊聊天嘛。”沈杰耸肩,笑得施施然。

“聊天也不准!”她快气疯了。

他们没事就瞎聊这些东西?

“对了,”吸一口气,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那位戴牛仔帽的先生究竟叫什么名字?他是?”

他的眼珠子转啊转,“好像是姓杜。”

“咦,跟杜斌他们是亲戚?”

“完全不相干!”沈杰大力一挥手,“八百年前是同宗罢了。”想了想,忽然又很不屑地说:“听说他非常风流,年仅三十五,世界各地的私生子却已不下二十个。”

雅嘉沉下脸,“你关心人家这些?”

坏小子一脸促狭,“干么,担心姊夫近墨者黑?”

“傻瓜,祁风才不会咧!”雅嘉嘟起嘴儿,扭开脸。

“你啊你,又相信又担心,就像那只倒楣的猫。”

她知道他是指薛定谔的猫,那是量子力学中有名的经典悖论——

把一只猫放进一只密闭的箱子里,箱中放有某种放射性物质,以及一只盛有致命氰化气体的小玻璃瓶。一种设计巧妙的连锁装置,使得当放射性物中的某个原子发生衰变时,它触发的信号能使一把预先定好位置的榔头落下,打破玻璃瓶使有毒气体逸出,从而把猫杀死。

按照常识,猫是非死即活,但放射性衰变本身是种量子过程,因此它的发生只能在机率的意义上加以预测。按照量子力学原则,由箱子和其中一切物体所组成的系统,是由一个波函数来描述的,在系统的波函数中,就包含着这两种可能但相互排斥的观测结果。因而猫在同一时刻是既活又死。

这是个让后世许多物理学家都深感头痛的问题,而沈杰只是用来比喻姊姊此时矛盾的心理状态罢了。他们姊弟数理都很好,所以闲谈时往往夹杂了些数理上的术语。

雅嘉叹气,“祁风,跟那位杜先生……”

“你看你,还不是在担心他近墨者黑?”沈杰笑嘻嘻地看一眼她。纯粹一个为情所扰的小女人。“安啦,姊夫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有分寸,说不定那位杜先生能近朱者赤呢!”他把手臂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跷起了腿。

“少讲风凉话。”她白他一眼。

“我还听说——”懒洋洋地继续开口,淘气小子忽然打定主意要吓吓姊姊。

“你还有完没完?”雅嘉站起身,懒得再理坏蛋小弟。

“很快就完喽。”沈杰跷着腿,吹了一记口哨,“听说,这人有一项最大的美德,喜欢把好东西跟朋友分享。”

“分享?”她皱起眉。

“是啊,”小坏蛋加油添醋,“譬如好酒好菜,古玩字画、钻石珠宝,只要他中意对方,哪怕彼此只认识不到三分钟,也一样乐于邀请对方加入他们的行列。更甚者,他还乐于和朋友分享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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